“你姐那暴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找人收拾那几个男人去了。”
昨天,警察过来后,那几个男人便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了。
不过,警察还是依照程序,将几个人给捉走了。
然而,警察带回去几个人之后告诉陆晴,这件事情不太好办,因为构不成强奸未遂,毕竟乔楚生和陆易是男人,所以他们并不算触犯了法律,根本没办法治罪,只能拘留几天后就得放行。
陆晴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她立刻便告诉警察,说他们还有故意伤害。
然而,除了故意伤害的两人以外,其他的四个人还是得私下调解,没办法给他们定罪。
陆晴可是个根本受不了委屈的人,而且这委屈不能延时再报,必须当场就报。
于是陆晴便私底下联系了自己的手下们,想要让这几个男人付出些代价来。
看着这几个人如此熟练的样子,陆晴知道他们一定不是第一次办这种事情,而是惯犯了。
于是她便让自己手下去查询这六个男人的黑幕,势必要查出些什么把这几个人渣给送进去。
不过在送进去之前,必须让这几个人渣尝尝什么是绝望。
很快,陆晴的手下们便调查出了这几个人的黑料,并将这些资料迅速地放在了陆晴的桌子上。
陆晴看了看这些黑料,嘴角微微一笑。这些资料已经足够送这些人进去了,她一挥手派遣几位手下将这六个人又给绑了过来。
“小姐,饶命啊!我们几个再也不敢了。”这六个人已经被陆晴打怕了,现在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缩成一团,谁也没有了当初的嚣张。
陆晴却根本就不听这一套,她立刻让人抓着这六人的耳朵,将这六个人塞进了汽车,直接来到了医院。
此刻,乔楚生和陆易刚刚吃罢方呈买来的早饭。
而方呈则是正在帮着两人收拾卫生。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开门后,陆晴像拖个死狗一般拖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这人往床边一摔。
接着又走进来几个男人,分别又带进来五个人。
陆易眯眼一看,这几个人正是那天试图强暴他和乔楚生的几位杂志编辑和投资人。
陆易满眼愤怒,他恨不得能将这几个人碎尸万段。
陆晴迈着大步走到了陆易的床边,坐了下来指着地上哆哆嗦嗦的六个男人说:“我把他们六个全给你带来了,今天就把这六个人交给你和乔楚生。你们两个对他们干什么都行,出了后果,姐担着。”
陆易低着头,突然一把搂住了陆晴的腰,非常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姐姐,谢谢你。”
反而是陆晴突然不好意思了,她拍着自家弟弟的背:“没事了啊!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后姐一定好好保护好你,不再让你受到这样的侮辱和伤害。”
陆易知道自家姐姐一向说到做到,他点点头,松开陆晴坐起身来。
“把这几个人压到乔楚生的床边,向他道歉。”陆易面无表情,他当天并没损失什么,就连衣服都完好无损。
然而,虽然乔楚生没有了意识。但是陆易却记得,当天生生的衣服硬生生地被人扯开,那几个人的手还不老实的摸了几把。如果不是顾及到随便断人手脚是犯法的,陆易都想直接拿刀斩断那几人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乔楚生我们几个错了,我们知道错了。”那六个人连滚带爬的爬到乔楚生的床边,不停地磕头认错。
乔楚生对那天的事情还有印象,不过他最难受的是自己竟然因为喝酒被人掳走,没有保住陆易的安全。
乔楚生现在心里想的是今后再也不随便喝酒了,果然喝酒耽误正事儿。
对于床前砰砰砰磕头的六个男人,乔楚生虽然恨,但是此刻他受伤躺在床上也动不了,根本没办法揍这几人几拳出气。
乔楚生一指面前的六个男人,对旁边的方呈说:“帮我给他们每人两脚,就当是代表陆易报仇了”
陆晴在一旁看着两人互相袒护的模样,心中不安的感觉渐渐被抚平。看来能够将自己的弟弟交给这样一个人,她今后应该可以放心了。
方呈也没客气,上前便几脚踹下。这几个男人昨天就已经被打得浑身都是伤了,如今又被方呈几脚踹下去,顿时捂着伤口滚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陆易嫌吵,对陆晴说:“姐,帮我把他们带出去吧,打扰到我和乔楚生休息了。”
陆晴也觉得这几个人呆在这里实在是太影响雅观,便对自己的手下人说:“把这几人带下去送到警局去吧,然后我给你的资料也一并拿出来送到警局。我要看到他们几个人被治罪。”
那些属下懂事儿的点点头,压着这几个男人便走出了病房。
陆易好奇地看着陆晴:“不是说了他们没办法被定罪吗?还送到警局去,有用吗?”
“当然有用,”陆晴神秘一笑,“你姐我想查的事会查不出来吗?他们名下肯定不是只犯了你们这一件案子,还有很多的黑料可以挖掘。我只不过把这些事情查出来做成了文档,并把证据一并送到警局而已,想必这六个人渣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易点点头,这样也算是替他和乔楚生出气了。
几人正说着话,这时病房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方呈走过去开门,没想到站在门前的居然是提着几兜食品的张先。
张先年龄也不小了,大概有40岁左右的样子。此刻满脸羞愧,拎着这些物品站在门边,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陆易叹了口气招呼起了张先:“张先生,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呀。”
张先满脸愧疚地迈进了病房,将手中的那些食物一股脑的放到了病床旁的柜子前,然后突然对着乔楚生和陆易狠狠地鞠了一躬:“对不起,当天要不是我把你们分开,你们也不会弄成这样子。”
那张先冲到陆易的病床旁,突然将一沓钱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了他的床榻上。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用来负担你们的医药费。如果说不够,后续你们还可以再来找我。”
说罢,这张先便脚步慌乱地推开病房大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