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佣人连连摇头。
男人一把将他松开,快步向楼上迈去。
等男人上了楼后,楼下的佣人们才小声的说着话。
“小姐昨晚喝醉了?”
“可不是,昨晚好几个人看到阿满把人背回来的。”
“小姐才来a市几天就被人灌醉了?”
“我听说小姐的酒量特别的好,昨晚都还能被人灌醉。”
“看来有钱人家也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好。”
“我看小姐不是被人灌醉的,而且为情所伤,我听说不少人都喜欢季家的三少爷,季北爵,只可惜对方已经名草有主了,是言家的二小姐。”
“言家二小姐?是那个大明星,言薇薇么?”
“可不就是她,难怪她能红的那么快。”
“以她的身份,就算不是季三少的未婚妻也能红的很快,而现在人家命好,从小就很季家定亲,这不要不了多久,两人就结婚了。”
“真没想到有钱人家,也流行娃娃亲这一套。”
“言家和季家门当户对,言薇薇又是言家的小姐,两人在一起那就是羡煞旁人。”
“可咱们小姐,也不差啊。”
楼下的佣人说着闲话,这些话阿满并没有听到,这时候他已经打开小姐的房间,走了进去,拉开窗帘,阳光瞬间照射进来,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呢喃了一句,才缓缓的睁开眼。
“阿——阿满,这时——我的房间?”艾丽娅有些断片了,她揉了揉额头,问:“我怎么回来的?”
“是阿满背小姐回来的。”阿满的声音没有那么粗犷了,配上他的个子,现在显了几分憨。
“你背我回来的?”
阿满再次点头。
昨晚喝的酒似乎还没有醒完,艾丽娅这时候仍旧觉得头晕乎乎的,她等了一会儿,才说:“我记得昨晚,我和他们一起玩,然后他们就让我玩游戏,就那个接歌的游戏,接错的就要罚喝,然后我被他们灌了很多杯酒。”
艾丽娅慢慢回忆着,“我告诉他们自己喝不了了,但他们却不听,说什么愿赌服输。”
阿满听着小姐说的这些话,拳头慢慢捏了起来,他问:“小姐,还记得都有哪些人么?”
艾丽娅仔细回忆,“我刚来a市不久,很多人都不认识,不过昨晚我会过去,是因为在那之前我了杨家的小女儿,叫杨雪琴。”
“我到了酒吧后,她就带我去见她认识的那些朋友。”
“她的那些朋友就说以后会带我玩,还说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们。”
“最后杨雪琴还告诉我,今晚言薇薇也会过来。”
“没一会儿,言薇薇也过来了,杨雪琴便带我到她面前,将我介绍给她认识。”
“言薇薇和我聊了起来,告诉我,她很快就会和季北爵结婚了。”
“我恭喜了她,再后来她就邀请我,加入她们的游戏。”
艾丽娅揉了揉脑袋,她暂时只能想到这么多。
光是这些,就已经让阿满愤怒地捏起了拳头,他的拳头很大,其上青筋暴起,清晰可见。
他问:“小姐怎么会出现在洗手间里?”
艾丽娅按压着额头一角,听到阿满的话后,反问:“我怎么会出现在卫生间里?”
对啊,她被那些人灌酒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有一人问她是不是伊莎集团的千金,她说是,但不知为何数人中,有人笑了起来,接下来更多的人笑了起来。
原本刚才和她有说有笑的人,这会儿全都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他们尖嘴猴腮,他们言辞犀利,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鄙夷自己。
她还记得其中有个女人说:“我不过是和你说了几句话,就知道你才不是伊莎集团的千金,就你这种女人,也敢在我们装。”
她醉眼酩酊的看着那个女人,由于酒精上头,加上光线昏暗,她过了好久才看清那人是谁,竟然是杨雪琴!!
她这时候抱着双手,脸上露出狰狞,看着自己,就像看着天底下最可笑的人,“我早就知道你撒谎了,所以才让你来这种地方,刚才你也说了,你没来过这种高级会所,连这种地方都没来过,还敢说自己是伊莎集团的千金,简直笑死人了。”
“刚才看你和薇薇聊得那么开心,就你这样还想在薇薇面前说话,你给薇薇提鞋都不配。”
而这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她以为是阿满来了,等她快要走近时,才发现阿满并没有跟着出来,于是迷迷糊糊中,她拎起一个酒瓶朝着男人头上打去,然后跑了出去。
她对a市不熟悉,她只知道跑了很久,最后她给阿满打通了电话,这时候她好想看到一个人,她想让对方帮帮她,但身体却在这个时候往前倒去,再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阿满听完后,当即道:“让阿满去把那个叫杨雪琴的女人抓来,给小姐赔礼道歉。”
“等等,阿满,昨晚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阿满把昨晚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艾丽娅道:“这么说我反倒欠了言初染一个人情,不过这个名字听上去怎么有点耳熟。”
“阿满已经让啊千查了对方的信息,这些是她的资料。”阿满拿出一个平板递到艾丽娅面前。
艾丽娅接过看了起来。
“原来她是言薇薇的姐姐,不过两人之间发生过过节,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这个言初染倒是不错,可以结交。”
“一个小三的女儿,也敢这么轻狂。”艾丽娅最痛恨小三了,因为当年她的母亲就是被小三害死的,这些年她一直在找凶手,这次会来a市也是因为这个。
她把平板递给了阿满,阿满拿在手里。
“既然对我有恩,那我在离开a市之前送一份谢礼给她。”
艾丽娅从床上站了起来,“阿满,你联系言初染,就说我家小姐想登门拜谢。”
“是,小姐。”阿满道。
他把平板放在包里,就听艾丽娅说:“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闻言,他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