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染轻咳一声,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季北爵仿佛没看到一般,又问:“不舒服么?”
如果是第一次言初染还不能确定对方是故意,但他问了第二次后,言初染已经能够确定对方就是故意的。
她抬起头来,白了对方一眼,随后才咬牙切齿的说:“不劳季总费心了,我没事,不过是刚才耳朵发烫有些热了。”
“热了?”
原本就是十月底的天气,一般人都不会觉得热,季北爵听到言初染这么说后,就把车窗打开了。
言初染本来就穿得不多,被灌进来的风吹了几下,就打了个喷嚏。
季北爵道:“现在应该不热了。”
言初染朝他呲牙笑了笑,“谢谢季总。”
可多谢你了。
要不是这儿空间比较小,她已经出手了。
李敏儿把两小家伙儿送去了学校,也没有立马去找言初染,而是打算给两人多一点相处的空间,正好手里有一辆车,李敏儿便开车回了一趟老宅。
李家虽称不上多有钱,却是从两百年前起,就一直出的国画大家,李敏儿的爷爷更是获得了很多奖项,他的一个作品在国外就能卖到两亿,只是老先生为人低调,画画挣来钱,他总会捐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分给儿女们。
李敏儿也分到过,她把那些钱存了起来,打算买私人飞机。
李家老宅坐落在市三环之外,光是占地面积就有五百亩。
可以说比a市那些有钱人家的别墅,占地面积还有宽广。
李敏儿读小学的时候,学校占地面积就只有两百亩,还没有她家大。
不少人知道后纷纷都想来她家参观,但她从来没带同学回来过。
后来认识了的言初染,倒是好几次都想让言初染来家里看看。
这次她回国了,一定要把这件事给安排上。
她把车停在了门口,老宅子里留下了一个大爷看守。
这次回来,爷爷交代她让她把老宅处理了,最好交给政府,这样他才能放心,李敏儿听了爷爷的话,这次回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而且爷爷还告诉她,让她好好感谢刘大爷。
刘大爷那时候才三十多岁,就在家里了,爷爷时常念叨着刘大爷的好,刘大爷她有点印象,对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家里,现在二十年过去了,他也五十多岁了。
老宅虽然是个老古董,但门锁还是用的电子锁,爷爷给了刘大爷权限,大爷才能住在这里。
刘大爷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来了,便没有出去,继续待在屋子里看电视,直到听到陌生的声音后,刘大爷才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一个落落大方,亭亭玉立的女娃,站在自己面前。
“你是——”
季北爵慢慢地把言初染送去了公司,才改道去了季氏集团。
言初染一来公司,就听到公司里的人说,来了位新同事,是名年轻的姑娘,长得特别的好看。
而且那年轻的姑娘还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那姑娘男朋友家里特别的大,据说比一所中学还要大。
言初染只听了几句就去整理资料了,等会儿李敏儿过来了,她就好把这些交给李敏儿。
她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一女生甜的腻人的声音响起,“我叫田宝,你可以叫我宝宝。”
言初染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很可爱的女生站在一名男同事面前。
那名男同事性格有些内向, 言初染来公司这么久了,基本上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那名男生听到田宝这么说后,脸颊不由自主就红了起来,那女生仿佛没看到一般,接着说:“不过一般就我父母是这么叫我的,还有我男朋友们。”
“我男朋友不想其他男人这么叫我,但我觉得没什么。”
“而且我才刚来公司,很多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教我?”
那男生不好拒绝田宝,只能点头同意了。
其他人见了后,纷纷表示这个女人是个厉害角色。
言初染却不知道,他们已经在群里疯狂讨论起这人来了。
“这个叫田宝的女人,现在还没见过大老板,等她见了大老板后,肯定会整天缠着大老板。”
“那也要看她能不能见到。”
“我觉得她应该能见到。”
“这可说不一定。”
言初染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话,她朝着田宝和那名男生看了一眼,就接着做自己的事了。
没一会儿,田宝来到言初染身边,对言初染说:“前辈,我有很多问题不懂,前辈能够教教我么?”
言初染这个时候原本就没时间,而且她跟这人又不是一个部门的,自然帮不上什么忙,她看着田宝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而且我们要用的东西也不一样。”
然而,田宝像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一样,甚至还抬手一把拉住了言初染的衣袖,故意拔高声量,“前辈,我知道我笨,但你能别这么说我么?”
“我哪里没做好,前辈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改的。”
言初染听见她说的话,没忍住皱眉,这人怎么回事?
是打算挨个下手的,还是说专门针对自己?
言初染刚才说的话只能周围的人听见,而恰巧那个时候,言初染身边没人,大伙儿也都不知道言初染到底说了什么,只听见了田宝说的话,便以为真的是言初染在欺负人。
想想也是言初染和大老板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十分复杂,而且先前网上还流传出来了这样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而且他们还听说就是因为这件事,言薇薇都不来接着拍摄了。
“前辈,你不要生田宝的气,田宝会改的,你就帮我做做这些吧,这些对我来说很难,但对前辈来说可就很简单了。”
言初染只看了一眼她手里抱着的东西,就知道对方手里拿着的东西很杂乱,真要接下恐怕麻烦的是自己的事。
不过言初染也不是什么傻子,更不是任人欺负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