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紫发女孩段倩倩的威胁,戴红旗丝毫不以为意,他抬手对着那臀部又打了几巴掌。
他可是用了点力的,毫不怜香惜玉。
啪!啪!啪!
“道歉!”戴红旗再次道。
“啊啊啊!混蛋!去死吧你!乡巴佬!土狗!穷鬼……”
紫衣女孩段倩倩显然从没被这般对待过。
她尖叫着,怒骂着,但就是倔强着不屈服,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
“居然还不肯认识错误?”
戴红旗脸色更冷,又是几巴掌,这妹子长歪了,得费大力气才能改正过来。
啪!啪!啪!
“啊!呜呜呜……别打了,好疼,别打了……呜呜……王八蛋,大坏蛋,大坏蛋……呜呜……”
终于女孩挺不住了,抽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
戴红旗冷声道,“那你现在道不道歉?你以为自己很委屈是吧?你想过刚才那一脚要是我被你踢中了,会有什么结果吗?
如果知道错了,就给我道歉。”
女孩倔强的咬了咬牙,根本就不想道歉。
可等看到戴红旗那冷如冰霜的脸色,心里不由得打突,这要是不道歉,估计这王八蛋还会打自己屁股。
她嘴巴扁了扁,红着眼圈有,再也不敢逞强。
“对……对不起……”
女孩哽咽着说完。
她扁着嘴,鼻子抽了抽,梨花带雨的俏脸美得动人心魄。
“大声点!你刚才踢人不是很有力气吗,现在怎么像没吃饭一样!”
戴红旗对她可怜巴巴的神情宛如未见,冷笑着大声道。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女孩见戴红旗又皱起眉头,吓得身体一颤,以为他又要打她屁股,连忙大声道。
戴红旗刚才也是被女孩那狠毒的一脚气坏了。
此时见对方道歉,也就把她放开了。
女孩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腰上按了一下,身上终于有了力气。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又哇的一声,疼得蹦了起来。
她捂着臀部,双眼死死地盯着戴红旗,眼里带着恨意又带着委屈。
戴红旗再次问白毛男道,“现在你服不服?你的腿如果再这么弄几次也就废了,即使接上去了,你也是个残疾人。”
白毛男脸上都是泪水和鼻涕。
听到戴红旗的话,吓得大叫起来,“我服了!我服了!不要再这样玩我了!”
“那就自己去医院把腿骨接回去吧。”
戴红旗说完不再理他,走向一旁的两个小女孩。
他脸上冰冷神情隐去,化作了温暖的微笑。
戴红旗对着擦破了手,脸上带着泪痕的小女孩说道,“嗯,你是萌萌对吧,手上还疼吗?”
两个小女孩刚才见他凶狠的样子,还有些害怕。
此时见戴红旗温柔笑着,便也不怕了。
叫可可的活泼小女孩崇拜道,“大哥哥,原来你不只会武功还会医术,真厉害!”
说话的同时,小拳头还在空中挥了挥,表达着她的激动之情。
原本在哭的小女孩萌萌,显得内向许多。
不过,此时小家伙看着戴红旗的眼睛也有些崇拜。
他听到戴红旗问话,她扁了扁嘴,可怜兮兮的把擦破皮的手给戴红旗看。
戴红旗笑了笑,“没事,很快就好了。”
他摸了摸萌萌的头,查看了下她擦破皮的手掌,接着握着小女孩的手,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瓷瓶里面是他自己弄的金创膏。
这种金创膏是戴红旗空间中的极品伤药炼制的,在里面还添加了空间泉水。
所以,这金创膏的药效极佳。
给萌萌涂抹了金创膏以后,他笑着问道,“还疼吗?”
萌萌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道,“凉凉的好舒服,不疼了。”
见旁边的少妇惊讶的看着自己, 戴红旗笑道,“就是擦破了点皮,已经没什么事了。主要是不要给小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你回去后要开导下她。”
少妇点了点头,想到前面自己还以为对方是拐卖儿童的骗子,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红。
一旁被无视的紫发女孩看得咬牙切齿。
眼前这混蛋怎么对自己就那么狠,难道自己不漂亮?还是说对方觉得自己家世不好?
戴红旗和两个小女孩及她们妈妈走出路口后,道了声别,便开始往回走。
戴红旗的身后,一群好似脖子上架着把刀不敢说话的少男少女,见戴红旗走远,终于放松了下来。
一个女的对紫发女孩道,“倩倩,这男的也太狠了,他竟然敢那么对你!”
叫做段倩倩的紫发女孩咬牙切齿,说道,“无知者无畏罢了,这种土鳖奋斗一辈子也接触不到我们的世界。
不过如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第一次有个男的敢对她这么凶,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第一次被人气哭,第一次向一个男的认错……
今天对于段倩倩而言,无疑是永远不会遗忘的一天。
·······
戴红旗跟那对双胞胎萝莉和他们的妈妈分别以后,也没有打车,而是沿着马路慢慢地向前走。
一边走,他一边打量着街道两边的风景。
大街上人群密密麻麻的,南市这座繁华都市就是一座不夜城,永远没有安静的一刻。
每天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人从五湖四海而来,希望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出人头地,衣锦还乡。
路过一个天桥时,戴红旗突然听见一个女孩的歌声。
声音年轻,空灵,干净,让人觉得很舒服!
但这年轻干净的声音却又似乎带着让人心疼的迷茫和伤感。唱的是刀郎的歌《手心里的温柔》
你在我身边相对无言
默默的许愿对爱的依恋
牧场的炊烟装点着草原
爱相拥着牧归的少年
你在我身边把我的手牵
牵着我手心不变的誓言
高高的雪山祝福我们
爱在这一刻永恒永远
……
戴红旗有些好奇,这个唱歌的女孩是长什么样子的。
她唱得不怎么专业,却偏偏让人很容易被感染,听得有些心酸。
戴红旗向前走了几步。
一个女孩坐在一张矮脚凳上,拿着吉他弹唱着。
她低头弹着吉他,一头青丝遮住了她的脸,只能看到白皙的小部分侧脸。
她衣着朴素,穿着洗得有些褪色的牛仔裤,和长袖白色上衣,身材看起来纤细柔弱。
在她面前,打开着的吉他袋子里放着几张五块十块的纸币。
一旁只有稀少的几个人在听着她唱歌,但她依旧唱得很投入。
戴红旗在一旁听了一会儿,也有些被感染了。
女孩或许不怎么专业,但她却是在用心歌唱,在歌声中附上了她的感情。
手心里的温柔。
在这个什么都看钱的物质年代,有谁能够真正地对待自己手心里的那缕柔情呢。
一曲终了,戴红旗从口袋了拿出三百元,放在她身前的吉他袋子里。
女孩抬起头对着戴红旗笑了一下,大眼睛很清澈,笑容腼腆含蓄。
戴红旗看到了她的脸,看到了她的笑容,突然想起蓝天白云,没有一丝一毫的污染,一丝一毫的杂质。
女孩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很美。
这种美很纯粹很干净,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心生怜惜,想去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