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将来的打算,马晴有点茫然。
她以前靠着花皮。
花皮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至于为什么能赚到钱,她不懂,也不需要懂!
“我好像也不会其他的。”想了好一会,马晴终于说道:“继续混呗。”
“没有老大,你知道怎么混钱?”
马晴说道:“我听说石灰塘那边有个沙场,缺些看场子的,你说我带人去怎么样?”
“你?能罩得住不?”夏枫问道。
“连花皮都扳倒的人,你说罩得住罩不住?”
“扳倒花皮的好像不是你。”夏枫说道:“这样招摇真的好吗?”
“我知道扳倒他的是你,可你是我的男人嘛!”脸贴在夏枫的胸口,马晴说道:“只要提起你,现在道上哪个不得给点面子。”
“我有这么牛吗?”夏枫还真不相信他名声这么大。
“你又不在道上混,当然不知道。”马晴说道:“先是干倒李三水,接着连花皮都被你整进去了。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谁还敢拿我怎么样?”
夏枫还是不太相信,不知不觉他居然有了这么大的名头。
“亲爱的,要不要再来一次?”搂住夏枫,马晴问道。
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夏枫说道:“好!今天就让你印象深刻!”
抱住夏枫的后背,马晴说道:“现在饶了你,等你放假,我天天要!”
“哪能这么贪!”夏枫吃了一惊。
倒不是他受不住马晴,而是这么多女朋友都得抽空去陪,总不能把时间全耗在她身上……
“不乐意?”发现夏枫脸色不对,马晴眉头一皱。
“怎么会!”夏枫说道:“不过我们都还年轻,总要有点追求……”
“对啊!”马晴依偎在夏枫胸口::“我的追求就是每天和你在一起。”
“可我放假的时候总要做点其他事。”夏枫搂着马晴腰部以下两三寸的地方:“你不是说了,将来我要养家糊口,总得学点赚钱的本事吧。”
他说的头头是道,马晴也不好辩驳。
夏枫返校,当天就有人打电话给还在住院的高健。
高健出生在教师家庭,他的学习成绩却是一塌糊涂。
全家人根本没指望他能考上大学。
在医院里住着,照着高健和他父母的意思就是多讹夏枫一些。
接了同学电话,高健满脸怒容的说道:“二伯到底搞什么飞机?”
“怎么了,宝贝!”他母亲连忙问道。
“他居然让夏枫复课。”高健说道:“不行,我得给爷爷打个电话。”
“真不知道你二伯在想什么,太不像话了!”他母亲说道:“先跟你爸说,然后再给你爷爷打电话。”
“肯定是高媛媛。”高健咬着牙说道:“她跟夏枫绝对有一腿。”
“打电话!”高健母亲义愤填膺的说道:“让你爷爷找你二伯。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让夏枫复课!你二伯到底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你是高家的独苗?”
母子俩说话,同病房的病人和家属听了都皱皱眉头。
从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有个小伙子真想问句究竟闺女亲还是侄子亲。
话到嘴边,他又给咽了回去。
毕竟不关他的事,别人家想怎么折腾,那是他们家的事。
高老爷子听说夏枫复课,顿时气的火冒三丈,立刻给高志远打电话。
给夏枫复课,高志远回到家,朱萍和高媛媛的脸色好看不少。
尤其是高媛媛,吃饭的时候甚至还献殷勤的给他倒水、夹菜。
正吃着饭,电话响了。
高志远掏出来看了一眼,下意识的瞟向朱萍。
他站起来想到阳台去接,朱萍一边吃一边问道:“你爸打的吧?”
“我出去接!”
“就在这接!”朱萍冷着脸说道:“有些话我早就想跟老爷子说了。”
高志远迟疑着接通了电话。
“志远!”电话里传来老爷子的声音:“听说你给夏枫复课了?”
“学生打架,又不是特别严重的事。”高志远说道:“我要是总让他停课,校长问起来,我也不好说。毕竟眼看快要高考,不能耽误考生前途。”
“你跟校长不好说,跟我就好说?”老爷子说道:“小健还在医院躺着,你这做二伯的……”
一通训斥,高志远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又不敢回嘴。
足足等了五分钟,老爷子不再说的时候,高志远说道:“爸,真的不合规矩……”
“你欺负我老头子不懂法是吧?”老爷子咆哮了起来:“夏枫打了小健,要是构成轻伤,报警抓他都成!”
“关键不是没构成轻伤。”高志远说道:“夏枫也是学生,而且还帮过我们家媛媛……”
“我只知道小健被他打了,其他的我不管!”老爷子根本不讲理。
朱萍朝高志远招了招手,示意他把电话拿过去。
知道朱萍早就憋着一肚子火,高健迟疑着不想给她。
“拿来!”朱萍一瞪眼,从他手里抢过电话。
“爸!您和志远说的我都听见了。”朱萍说道:“上次媛媛在书店遇见小偷,要不是夏枫真的很危险。还有媛媛那天很晚回来,也是人家夏枫遇见,给送回来的。媛媛崴了脚,还是夏枫背着……”
“朱萍,这事和你没关系。”老爷子说道:“我只要志远给夏枫停课,直到有个满意的答复。”
“高健是您孙子,媛媛不是您孙女?”朱萍问道。
“孙子是我们高家的人,孙女早晚要嫁人,能一样?”
朱萍一口气憋在心口,她脸色变的很难看,调整了一下说道:“爸!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把话说到明处吧。您是志远的父亲,我们孝敬您是应该的。可高健只是志远的侄子,对我们家来说只是一门亲戚。我们不能为了亲戚的事,为难帮过自家闺女的人。”
“朱萍,你什么意思?”老爷子怒了。
“您老要是觉得志远处理的不好,告到市教育局、区教育局甚至省教育厅都行。不要来麻烦我们家志远,重男轻女,您老也得有个度。”朱萍忿忿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