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顾扉寒,我老公来啦!啊啊啊啊!然今天他化妆了,和在学校的时候不太一样,么让我心动!雨凝你没来真可惜!”
“雨凝,我摸到顾扉寒的手了,就在他伸手和粉丝握手的时候,他的手好凉好滑呀!指节那么长,我爱死了.....”
季雨凝听得眼角猛抽,不禁庆幸自己没去,要不然,肯定被沈晴天的尖叫聒噪得失聪一天。
虽然她已经把声音调得尽量小,但慕程煜的耳朵实在太尖了,刚走进房间就听见了沈晴天的叫声。
他纳闷地走到浴室门口,看见季雨凝在听语音消息,不禁一笑,靠着门框懒洋洋地道,“你家沈晴天是不是吃错药了?顾扉寒那个家伙真有那么大魅力?”
季雨凝吓一跳,回头一看,满头冷汗,急忙退出聊天窗口。
“大叔,不许你这样说晴天!追星的人有追星的人的快乐,你这种中年人是不会懂的。”
“什么?中年人?”慕程煜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个箭步走到季雨凝身后,手绕到她身前,捏住她的脸,逼她看着镜子里的他,“季雨凝你看清楚,这叫中年人?”
季雨凝嘴巴里的泡沫差点留下来,急忙晃了晃头躲开,赔笑道,“哎呀,大叔不要生气,我是想说你这样的正常人,因为刷牙含糊不清,你听错了!”
慕程煜才不信她,狠狠剜她一眼,“叫哥!”
“好的,哥!好哥哥!”季雨凝笑着,清脆地喊了两声,然后厚着脸皮赖在他胳膊上,“程煜哥哥,今天周末,不过我还要回学校补习,不能在家陪你了哈。”
慕程煜一听,目光冷冷飘到她脸上,“你是让沈枫给你补习吗?”
“沈枫和晴天一起。”季雨凝觉得这理所当然,自然脱口而出。
慕程煜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不屑的表情。
“季雨凝,我帮你请了一个国外顶级学府博士学位的家教,以后就不用再去让沈枫帮你补习了。”
“卧槽!’\\\'一听家教来头,季雨凝惊得粗话吐口而出。
“你.....”慕程煜抬手就要弹她的脑袋,吓得她急忙放开他手臂跳开三尺。
季雨凝急忙解释,“啊!我是被吓得,人在惊吓的时候一定会说粗话的嘛!我就不信大叔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会连一句*Shit\\\\<Damnit,都没说过?”
这么一说,慕程煜的手顿了一下,果然放了下去。
季雨凝逃过惩罚,马上又嬉皮笑脸地问,“这么厉害的家教,请他补课要花多少钱啊?不会从我的女佣薪水里扣吧?”
“恐怕不够扣的。”慕程煜冷漠地道。
季雨凝早就知道这一点,忙顺势说道,“所以啊!我还是找沈枫补课吧!毕竟他免费的!何况他已经在律师事务所实习半年多,更了解实际案例,对我理解那些枯燥的法律条文有很大的帮助呢!”
慕程煜冷哼一声,“免费没好货。”
“咳咳……”季雨凝瞪着他,“大叔,你又吃醋了是不是?不是我说你,你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哪能这么幼稚呢”
“再说一遍?”慕程煜顿时炸毛。
刚才是“中年人”,现在又说他“一大把年纪”,这丫头是多嫌弃他老啊!
季雨凝听了,弱弱退开两步,“我再说一遍,也是这么说。大叔你要相信我,我季雨凝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咱们有婚约,还见了家长,我还能飞出你的五指山吗?别老是有事没事吃点醋,跟个刚谈恋爱的小屁孩儿似的。”
慕程煜的脸越绷越难看,只觉得无数利箭,从季雨凝的嘴巴里射向他的心脏,都快射成蜂窝了!
他怒,“我就是第一次谈恋爱,你不知道吗?!”
他一把将季雨凝扭转身,把她压趴在洗脸台上,俯身贴紧她的后背,她的脸都差点贴在大理石台面上去。
“季雨凝,我不过二十七岁而已,而立之年都没到,你却把我说得跟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一样,该不该打?”
说着,一巴掌打在季雨凝的身上。
季雨凝一下子浑身打了个激灵,又惊又怒,又羞又怯,“大叔!你.....你不能打我!只有我爸妈可以打我!”
话音还没落,第二巴掌又实打实落在她身上。
慕程煜都有点上瘾了,更振振有词。
“就算我第一次谈恋爱,也知道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情。”
“那个沈枫摆明了就是暗恋你很多年,你让他天天补课,欠他的人情,退早要还吧?我这个当未婚夫的绝对不能忍,这不是幼稚、吃醋的问题。”
季雨凝气得双脚乱踢,奈何慕程煜长腿并拢,直接把她两条小短腿给夹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啊啊啊!你放开我!”季雨凝倔劲儿上头,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过,她忽然感觉慕程煜的身体更紧绷了......
季雨凝脑袋里“嗡”的一声,暗叫一声,完蛋了!我纯粹是找死嘛!
果然,慕程煜的脸由白变红,脸耳朵根都充血了。
他紧紧咬牙,小丫头实在让他无法自持。
季雨凝的腰身轮廓,丝绸材质睡裙的流畅线条,让她的纤腰看起来可以一把握住。
小妖精,穿着衣服像营养不良似的那么瘦,实际上身材竟然这么好。
慕程煜身为未婚夫,能不把她看紧点吗?
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耳垂,轻声道,“季雨凝,你不用怕家教的补课费交不起.....”
季雨凝疑惑地回头看着他,“你出钱?”
慕程煜邪魅一笑,温热气息拂过她细腻肌肤,声音略略沙哑地道:“只需要你乖乖的就好了,因为这个家教,就是我......”
“什么?是你?!”季雨凝吓得脑袋一懵,“大叔,那怎么行呢?你的时间多宝贵啊,怎么可以用来给我补课。如果你不喜欢沈枫帮我补课,那我让晴天一个人帮我补课就是了嘛!”
慕程煜眸色更深,再靠近了一点,“你就这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