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很快得到大家的认同,毕竟这里是楼兰古国的地宫,人家休眠的地方,我们想要机关停止为的是我们后面的路顺畅。
但人家古人肯定不希望我们这么大摇大摆的在他们死去的坟墓上到处跑,所以有些保护机制也能说的通。
“行了赶紧走吧,也不知道这里处于地宫的什么地方,三斤你有没有感觉这儿有点冷嗖嗖,感觉有风吹进来似的。
假胖子拽了我一把,又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道。
我对接下来的路也没有什么计算,闻言看了看前面一片漆黑寂静无声的墓道。
“走吧,走到哪儿算是哪儿,按照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广场应该已经很远了,先看看能不能走回广场和大部队汇合。”
我这话刚说完,葛韵就哼唧两声,表情看起来十分不屑,有些欠揍。
“张先生就不怕找到大部队以后被关起来?”
葛韵阴阳怪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在心里叹了口气。
说实话,让我回到张家人的包围圈里我是真的不愿意,尤其是知道张家本家知道了我的秘密,想把我带回去后,我更是想要离葛韵这些人远远的。
但想法归想法,我知道想要远离这些人的可能性并不高。
一是张家的势力,二是我的这些秘密是真的和张家有关,说不定后面我自己都会主动凑上去。
还真是,令人头疼啊。
想想那个画面,我忍不住叹气。
葛韵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她刚刚的话我才忽然叹气情绪低落,立马找到攻击我的点。
先是说我早知道还要自己送上门就不该弄那么一出。
我扯了扯嘴角,心想,谁能想到你能跟上来。
要不是你跟上来,老子早就自己带着人去找主墓室去了。
我一言不发,葛韵越说越起劲。
漆黑无声的墓道里有葛韵喋喋不休的声音倒是平添了几分生气。
反正被说一说也不会少块肉,我是半点无所谓。
直到葛韵说累了也没见我回应,直接给噎着了。
“喂,张三斤我和你说话呢,你当没听见啊!”
“啊。”我恍惚的看了她一眼,“听着你,不过你还真能说,我们这儿也就只有胖子能与你一战了。”
我把假胖子拖过来当挡箭牌。
假胖子一脸莫名,他刚要说话,我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动静,忙捂住他的嘴,竖起耳朵去听。
好像是脚步声!这个墓道还有别人!
我心中一惊,刚要让大家小心点,就见安生的背后忽然冒出一个人,我瞳孔紧缩,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然而已经晚了。
忽然冒出来的人一口咬在了安生脆弱的脖子上。
我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安生被咬住,痛呼一声,郑乾坤身形极快的闪过去,一刀砍掉了那人的手臂。
手臂在空中扬起又落在地上。
那人也终于松开了安生,假胖子忙上去把安生拖到身后。
“嗬嗬,晚了,晚了。”
那人有些发狂的笑着,声音仿佛是从气管里挤出来的,带着一抹疯狂的异味。
“你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白玉刀抵在那人的 脖子上,强迫他抬起头。
看清他脸的一瞬间,我愣住。
“是你?!”
“卧槽,居然是你!”
我和假胖子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我们对视一样,均是皱紧了眉头。
我扫了安生一眼,他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脸皱成了一团,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溢血。
“葛小姐,麻烦你帮忙包扎一下伤口。”
葛韵这回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就站到了安生面前。
安生那儿暂时有了着落,我松了口气,又看着面前的人。
他嘴上还站着安生的血,一脸污渍也不知道在哪里蹭的,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是当初我们从冰里把他挖出来时的衣服了。而是传了一身解放装,看起来有点像是解放初期的衣服。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我们才没能在第一时间把他认出来。
被我们从冰里挖出来的大祭司。
当初他疯疯癫癫的跑走,我还以为接下来就不会再见了,但没想到他居然会找回来,而且还咬了安生。
我看着大祭司的眼神顿时冷厉了起来。
“别装疯卖傻,你为什么要咬我的同伴!”
我把白玉刀递进了几分,紧紧贴着他的皮肉。
大祭司幽幽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味。
他看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安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他口中一直在念叨晚了晚了这两个字,看起来像疯了,可他的神情看起来又太过正常,让我一时间都有些怀疑,这人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三斤跟他废什么话!他这样肯定是装疯卖傻,既然敢咬安生,就要做好我们会报复的准备!你看看安生的脖子都被他咬成什么样了!”
假胖子气的不轻他,他说完就提着砍刀要冲去给大祭司好看。我回头看了眼安生,葛韵正在给他擦拭伤口。
被咬的地方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是大祭司咬他的时候还刻意咬着肉磨牙一样。
正想着,前面的大祭司忽然呸了一口,吐出了一块东西。
我被吸引过去,定睛一看,发现他吐出来的赫然是安生的皮肉!
瞬时,血气上涌,怒火直冲头顶。
“艹!”
我怒喝一声,挥刀砍掉了他另一条手臂!
他没了两只手,身体摇摇晃晃,可却一点也不觉得疼似的,脸上的表情依旧和方才的一般无二。
假胖子也走过去,抬手似乎要打人。
然而巴掌还没落下,大祭司忽然剧烈抽搐起来,紧接着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全程不过三四秒,我们都完全没反应过来。
“卧槽?这人搞碰瓷呢,我手都没放下来!”
假胖子叫嚷着后退了好几步。
我眼皮居然剧烈的跳动起来,紧接着心跳也开始加快。
我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我要发生什么。
郑乾坤走过去在大祭司的脖子上摸了一阵后,说,“死了。”
我心狠狠的一下,像是跳了个蹦极。
“怎么回,我们明明没做什么!难道是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