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川子对视了一眼,既觉得莫名其妙又真的很好奇,但张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逼着他说,只能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在了心里,然后问川子我爬进逃生洞之后的事情。
紧接着,我从川子口子才知道,原来我进入逃生洞后,他们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直没听见我的动静,川子不放心我,就央求张看一眼。
结果张上来后没看见我才意识到我出了问题。
然后就带着川子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们找到了一个机关,意外打开了一扇石门,走到了另一条路上。
全程大概有三个小时,张才找到了这个陪葬室的位置,并且在陪葬室的顶上找到了一模一样的逃生洞。
“我们刚上来就听见你这边的动静然后就爬了过来,正好看见师傅你攻击粽子那会儿。”
我啊了一声,虽然猜到了大概剧情,但没想到我们走过的那条路居然还有机关。
我之前还说这座古墓不大,很小。
现在可能,很有可能我们之前在前面走过的路都只是墓主人为了哄骗盗墓贼的障眼法。
真正的墓应该在张后来找到的这个隐形门后面,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站的地方。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动,马上把定鬼罗盘拿了出来。
“师傅你要干嘛。”
川子看着我疑惑的问。
“我再算算主墓室的位置,如果我们之前所处的地方是障眼法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我算出来的主墓室的位置也是假的。”
川子了然点头。
我拨动了指针默念咒语。
然而定鬼罗盘再次失效,指针快速转动着始终没有停下来。
川子瞪大眼睛看我。
“师傅你猜对了。”
我深吸口气,看来这个墓有的找了。
我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
看来胖子和小倩的婚礼我是极有可能没法参加了。
“走了这么久了,饿了吗,先休息休息再说吧。”
我走到张的旁边清理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出来,让他们坐下,然后把食物拿出来。
食物是我那个朋友准备的,不比我们自己准备的好,都是些馒头压缩饼干和肉干。
仅有的罐头选的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味道很难吃。
这大概是我今年在地底吃到最难吃的一餐了,但为了填饱肚子我还是全部吃下去了。
川子也是。
只有张,他尝了一口就没再吃了。
我问他为啥不吃不怕饿吗。
结果他告诉 他可以不吃东西,吃东西对他来说不是必要。
我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所以他之前吃东西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这么喜欢生活的老古董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吃完饭,我和张商量着一人守半夜,先睡一觉。
张答应了。
问他守什么时候,他说随便。
我想了想,为了体现自己尊老爱幼,我决定守后半夜,后半夜比较难守一点,那是人一天最困的时候。
虽然我面前这个人不是活人。
结果张拒绝了。
“我不想明天你再因为没睡好出什么差错,这些吃的太难吃了,我想快点出去。”
言之意下就差没把“你别耽误时间”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说完就直接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我压根没有拒绝的机会。
我翻了个白眼。
即使已经相处了半年多的时间,但我还是觉得张这个人真的贼难伺候了。
心里颇多怨念,可到点困的不行的时候看见张准时睁开眼睛,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谢了他一下。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醒来后,我们开始搜查这个陪葬室。
本来以为这里都是些金银财宝应该没什么好看的,但我在观察周围壁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令我很注意的点。
“张你来看这个,这个小岛是不是蓬莱仙岛。”
我把人叫过来,指着其中一个壁画问。
张先是挑了下眉,然后说,“形状很像,但其他的应该是他自己凭借想象画的。”
虽然有些失落,但至少从这儿可以看出这个墓主人的确是知道蓬莱仙岛的。
我顿时激动起来,只要我们继续找下去,估计很快就能找到我要找的东西了。
我心情顿时愉悦起来,把整个陪葬室的壁画都看了遍。
这里的壁画全都在讲述墓主人当初遇到海外来者的事情,讲述了墓主人的惊奇,还有代领那个海外来者在本土上吃喝游玩。
总之不误正事,最让我心塞的一点是,这上面这个海外来者没有五官。
我没法从壁画上看出这个海外来者长什么样,到底是不是第一代长生王。
虽然有些失望,但我还是把这些壁画全部都用照相机拍了下来。
剩下的就是满地的金银珠宝了。
这么多年时间,金银珠宝都有各种各样的损坏,我在一点点的翻找后,在最低端找到了一张满是污渍羊皮卷。
我试图用水清洗,但洗不干净,上面的污渍很顽固。
见状我叹了口气。
“看来这东西只能回去再解了,张你还找其他东西吗?”
我一边问一边回头,结果就看见张坐在地上闭眼假寐,找东西的是川子。
他整个人都快钻进那个青铜箱里面去了。
我先是一阵无语,然后去把人给拽了上来。
张像是感觉到我的怨念,眼睛也没睁开,直接道,“我只是来监督你的。”
言之意下,不负责找东西。
这句话成功说服了我,我无话可说,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看向青铜箱。
“找到什么东西了吗。”
我问川子。
他摇头。
“都是些很常见的金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看来这地方是没东西可找了。
“那行,我们就离开这里吧。第二天了,赶紧找到东西出去吧。”
我们离开了陪葬室,外面是全部用青石板做成的墓道。
比起我们之前的地方,这里的做工更好一些,墙壁上每隔一米处还有煤油灯,而且层高比之前的地方高。
我仔细看了下,发现这里很早之前曾有过人行走的痕迹。
不是现在,而是很久以前。
这里应该最近只要我们进来过,因为我没看见新鲜的脚印。
但是我在墙壁上看见了干涸了很久的血迹,不是十几年,而是几百年千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