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比较稀奇的,比如用金子做成的细网,我觉得有趣也不求卖什么钱,拿回去哄川子。
眼看着包要装满了,我翻了一圈,忽然从下面摸到了一个造型有些奇怪的东西。
我来了兴趣,直接用力提起来,发现居然是一个面具,一个完全贴合脸部,将整个脑袋包括耳朵都能包裹起来的玉面具。
玉是一块绝佳的好玉,入手温润,面上十分无暇。
我看一眼就喜欢了。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面具虽然能完全贴合人的脸,可看起来却有些奇怪,比如这个面具的右眼睛是闭合的,看起来像是给瞎子用的一样。
我想了想,又弯腰下去摸,下一秒从下面有摸出来了一个面具。
和这个面具一样,但也有不同,这个面具的右耳朵是闭合的,没有镂空的地方,如果贴在脸上的话,完全没有耳朵安放的余地。
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十分好奇,但研究一番,硬是没研究透。
安生大概是见我一直在研究面具,就走了过来,问我有没有要帮忙的。
正好,我研究不透就交给安生,问他有没有什么看法。
“这玩意面部十分贴合人类的五官,可又缺少某个部位,看起来就跟是专门为了残疾人准备的一样,我看不透。”
安生接过面具,仔细看了一番后摇头。
“看不出来,不过或许你说的没错,就是给残疾人准备的。”
见安生认同,我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不是这样的。
我啧了一声,实在是无解。
“算了,要不先装着吧,等回去再拿到外面去问问。”
反正楼兰这个国家我们是看不透,说不定这是他们某种文化也不一定。
我问安生要面具,安生却看着面具像是陷入了呆滞一样。
我觉得有点不对,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安生拿起面具,把面具带在了脸上。
我眼皮顿时跳了下来,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秒就见带上面具的安生忽然伸手朝我脸抓过来。
因为心中不安,我早就做了准备,所以及时撤身一退。
躲开安生伸过来的手。
然而对方像是中了邪一样,一个劲的追着我攻击。
这个时候我已经明白是这个面具的诡异了,连忙开始闪躲。
然而我们脚下踩着的可是金银珠宝,都是些比较脆弱的宝贝,我动作稍微剧烈一点,就听见一些清脆的碎裂声。
假胖子哀嚎了一声,连忙过来要拦住安生。
然而安生现在是见人就打,假胖子不仅没帮上忙,还被一爪子挠了脸,从眉骨到下巴,直接立马冒出了三条血痕。
“卧槽!解安生你要杀人了啊!”
他大吼一声,我再次躲开安生的攻击,翻身绕到他身后,试图去捡另一个面具。
这面具上应该有什么东西,能够影响人的心智,或者有什么生物控制了安生的行动。
然而安生像是猜到我的意图,再次把我拦下来,我没办法只能让假胖子把面具扔给我。
还好,假胖子靠得住,东西直接落到了我手里,没弄碎。
我松了口气,一边躲着安生的攻击,一边查看面具。
终于在面具的耳朵里面发现了一只趴在角落里的尸蛊。
难怪了。
我心中暗道一声。
看来是尸蛊进入了安生的耳朵,控制了安生神智才会让他攻击我。
我眯了眯眼,直接用刀尖把里面的尸蛊弄出来弄死了。
我敏锐察觉到尸蛊死的那一瞬间安生身子顿了顿。
看来安生体内的那只尸蛊感觉到了伙伴的死亡,接下来的攻击更加距离,就像是被我惹怒了一样。
尸蛊,除了凭借声音和气味,应该没有办法靠其他的办法控制安生攻击我才对。
这样一来的话……
我试着往旁边退了退,然后示意大家都屏住呼吸,尽量小声。
石洞里的声音消失,连呼吸声都没了。
下一秒我就见安生停在了原地,体内的尸蛊似乎在听声音。
果然是靠声音来辨别我的方向。
我眯了眯眼睛,从手边捡起了一块黄金,然后扔到了左边,安生立马朝那边窜过去。
走动间踩碎了不少玉器,心疼的假胖子无以复加,满脸扭曲。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趁着安生追着声音去的时候立马扑上去捏住面具,一把掀下来。
尸蛊被强行从安生的耳朵里扯了出来,安生痛呼一声,脸都白了。
我直接把那只尸蛊捏死。
然后才开始查看安生的情况。
“怎么样,安生你还好吗?”
安生白着脸点头,脸上还带着茫然。
“怎么忽视,我怎么忽然倒下了。还有,我耳朵怎么这么疼。”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居然不记得刚刚的事情了。
难道是因为被尸蛊控制的原因?
我不解,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谁知道被尸蛊控制会不会对安生产生什么影响。
我忙把人检查了一遍,确认他没事后才松了口气,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安生的脸变了变,神色不明的盯着那两个面具。
“三斤你把这面具给我可以吗,我想拿回去研究一下。”
我当然没问题,我现在还嫌弃这两个面具晦气呢。
既然安生要我肯定是给他。
不过,怕里面还有什么隐藏的虫子,特意检查了一遍,又放了一些朱砂在里面,然后才把东西交给安生。
因为尸蛊的原因,接下来我们都担心会碰到尸蛊,所有没敢再踩在金子里面,而是尽量停留在面上。
把所有的包走装满以后,我们就准备上去走人了。
郑乾坤就是这个时候忽然叫了停。
“怎么了?
我有些疑惑,郑乾坤却盯着他前面的石壁看,看了一会儿后忽然上前伸手在石壁上摸了一下。
我莫名其妙。
“不是,小黑你看到什么了?”
“青铜。”
“啥?”
他没多说,直接指着他摸过的那面墙看着我。
我明白他这意思,是让我自己过去看。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人的话怎么就能这么少呢,多说一句会死啊。
不过到底还是过去了,走近了,我才发现这面墙似乎和其他的墙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