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们的船着火了!”一名士兵高声呼喊道。
“本王眼睛不瞎!看得见!”东海王杨玄素镇定自若道。
“命令各舰队分为左右两队,避开中间的箭矢,以最快的速度向港口移动,尽快登陆港口,记住越快登陆港口,我们的死伤就越少!”杨玄素挥了挥手下令道。
“末将遵命!”
葛大与郭立双手抱拳遵命道。
很快在杨玄素的命令下,舰队分成左右两队,避开了中间射来的箭矢。
“报!杨玄素的军队分成左右两队了!我们需要变换弓箭手阵型才能射击。”一名炎军将军向苏泽禀告道。
“不行,港口太小,我们弓箭手人太多了,这地形根本不够我们变换阵型的,我们进来都是排好了阵型才进来的,这杨玄素还真是久经战场,竟然想出这招!”苏泽一时犯难道。
“那我们怎么办?”那名将军一脸疑惑的询问苏泽道。
“命令各部队,按照顺序撤出港口!前往炎夏城!”苏泽看向那名将军说道。
“末将遵命!”那名炎军将来连忙遵命道。
数万的军队,很快按照苏泽所说的顺序,撤出了港口。
所有人都按部就班,期间没有任何一点争先表现,倘若在这过程之中有人争抢先行撤出港口,必然会导致港口拥堵,延迟大军撤出的时间,这样就十分危险了,很可能被登岸的东海军全歼。
幸好所有士兵都遵守秩序,在苏泽的带领下有条不絮的撤出港口,前往炎夏城。
苏泽留下两百弓箭手在港口外一百米等候,其余人等皆朝炎夏城前进。
不久之后,葛大率领三十艘船,三千名士兵先行登陆,炎夏城港口,随后便占领了港口。
葛大占领港口后,见港口内已经没有炎军踪迹了,于是率领三千名士兵朝港口外冲出,准备追赶逃往炎夏城的炎军。
只见葛大刚刚策马离开了港口,突然一百米外,苏泽率领两百名弓箭手便出现在了葛大面前。
“是苏泽!给我追!”葛大发现苏泽后,连忙下令追击道。
苏泽却极其从容镇定,拔出腰间长剑,指向港口对两百名弓箭手下令道:“火矢射击!”
两百支火矢射向炎夏城港口,此时港口内已经遍布了火药等物,只要遇到一些火星子便会瞬间引爆。
“彭!彭!……”
随着两百支箭矢射入港口,当即引爆了港口内满满的火药桶,转瞬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大量的士兵当即被炸死,炸伤,不计其数。
“啊!”葛大当即被炸落马下,发出一声惨叫,随后便死去了。
他的战马更是被炸的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葛大麾下的三千名士兵,除了三十多个侥幸活着外,其他的全部都死了。
顷刻间整座港口陷入一片火海,仍在江面上的杨玄素顿时一脸庆幸道:“还好我军只有三千人登陆港口,要不然不知道得损失多少!”
“快换地方靠岸!”在杨玄素身旁的郭立连忙对船只下令道。
经过了一番折腾后,杨玄素终于率领大军登岸,此时苏泽和那两百名弓箭手早已不见踪影。
先行登陆的那三千人中侥幸存活的三十多人,连忙赶过来回归东海军。
杨玄素听闻后,立马召见这三十多人之中,为首的都伯胡玄。
“末将胡玄拜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东海军都伯胡玄双手抱拳拜见杨玄素道。
“你们葛将军哪?”杨玄素认出了胡玄是葛大的部下,见葛大不在其身旁,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连忙追问道。
“我。。我们葛将军已经阵亡了!”胡玄一脸悲伤的说道。
“什么!”杨玄素身旁诸将纷纷震惊道。
随后不久胡玄将事情原委全部告知杨玄素。
杨玄素听闻后,说道:“苏泽果真奇才啊!”
“大王现在不是佩服敌将的时候了,我们已经登岸了,应该迅速包围炎夏城!”郭立在一旁说道。
“你说的对!离开传我军令,即刻包围炎夏城,不得有误!”杨玄素当即下令道。
大约一个时辰后,东海军完成了对炎夏城的包围。
“启禀大王!我军已经将炎夏城团团包围,如今的炎夏城,犹如一个铁桶一般,任何一只苍蝇也无法飞出!”郭立对杨玄素说道。
“立刻派人切断炎夏城的水源,禁止淡水流入城内的水井!”杨玄素看向郭立吩咐道。
“遵命!”郭立双手抱拳遵命道。
不久之后,郭立砖家推测水位,并组织了三百多人,开始掘地三尺,终于挖到流入城内的水源,并派人将水源切断,自此城外的河水,便再也没有流入城内。
整个炎夏城的水源彻底被切断了。
两日过后,城内的水井的水被打完了,因没有新的水流入,城内的水井几乎陷入了干枯状态。
炎王宫御书房内,林寒正不慌不忙的练着字。
“你看我字写的怎么样?”林寒看向御书房总管张奎说道。
“大王您的字写的是可以,不过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大王您就不想想办法吗?今日听宫外采购的太监回来说,现在炎夏城内的井水已经全部干枯了。”御书房总管张奎看向林寒说道。
“没有想到你还挺关心政事的!比本王都还关心!”林寒笑着说道。
张奎闻言,吓的当即跪倒在地,双手作辑道:“大王内臣失言了!请大王恕罪!”
“算了,念你也是一片忠心,以后记住了宦官不得干政!”林寒起身走到张奎面前,瞥眼看向他说道。
“遵命!内臣遵命!一定谨记大王之言!”张奎双手作辑说道。
不久到了朝政时间了,林寒再次临朝,此时诸臣们已经在大殿内睡了几天几夜了,因林寒有令,诸臣不得回家,所以诸臣们只得把棉被等等用品搬到了朝堂上。
还有些心大的臣下,因为睡不惯地铺,竟然把自己的床也给搬过来了,与其他睡地铺的诸臣相比,着实有些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