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哆嗦着后退,「皇上不会信的……」
「会的,你与蛮荒往来的书信,就在你床塌的暗格中。」裴玄命人按住她。
言玉绝望挣扎,「不……我可是皇上亲封的诰命!」
我轻笑。
来路不明是真,边境损失也是真。
至于那封关于奸细的信,谁又会去查证呢?
皇上识人不殊,有失脸面,定然不会大张旗鼓的查下来。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言玉因为恐惧而可怖的脸庞,想起了夏荷和魏迟。
当初,他们就是这样苦苦哀求,还被你杀之而后快吗?
我附在言玉耳边,「夏荷和魏迟在下面等你呢!」
言玉一脸疑惑。
我浑身发冷。
真可笑,她都记不起夏荷和魏迟是什么人。
我亲眼看着裴玄将那把剑插入言玉的胸膛。
那把杀了嫡姐的剑,在此刻了结了言玉的性命。
我看着她肚子动了动,随着言玉七窍流血,表情狰狞,也沉寂了下来。
裴玄擦干净手,又回屋作乐了。
我听着屋内的娇喘和裴玄沉重的呼吸。
笑吧,笑吧,裴玄,你的死期快要到了。
我让春桃又点燃了一根迷情香。
裴郎你放心,你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吗?我一定让你如愿死在美人堆里。
如我们所料,皇上并没追究杀了他亲封诰命夫人的事。
毕竟,边境告急,又听说有一支民间部队联合宫内大臣准备造反。
偏偏他的镇国大将军得了重病,出不了门。
皇上正急得焦头烂额。
贴心的皇后亲自下厨,各式各样的美食补品送到书房。
奇怪的是,皇上的身体却越来越差了。
将军府内倒是如常,裴玄依旧雄风不减,每日混迹于舞姬之间。
酒池肉林,好生欢喜。
青楼女子也乐得自在。
每陪一天,就能得到几年挣不来的银钱。
我亲爱的裴郎,为了你的新鲜感,我可是煞费苦心呢。
皇后依旧将流水一般的珍品送到府中。
第二日我便偷偷换了银钱,添置铺子,再送到西郊的老先生那里。
再后来,世道有些乱了,我就采买了兵器给老先生送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月,老夫人纳闷,再大的病也该痊愈了。
来寻裴玄时,他正光着身子和六个胡姬纠缠在一起。
老太太气得上不来气。
又舍不得打他儿子,只能将气撒在我身上。
皇后身边的嬷嬷正巧来送最近新得的簪子,正看见老夫人与我推推搡搡。
然后老夫人将我推倒,我腰间绑好的猪血瞬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