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2点多一些。
“嘶。”
“疼。”
温浅只是想要翻个身,两条腿就疼的她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
“呼……”
“呼……”
两腿之间忽然吹了一道冷风,温浅浑身打了一个鸡皮疙瘩,疼倒是不疼了,痒的厉害!
“你干嘛?!”
温浅羞红了脸,一把抓过旁边的锦被,将自己裹成了粽子。
“吹吹就不疼了,这句话是你教我的。”
薄宴亭轻笑,笑容里满满都是餍足。
像是吃饱了的野兽,就连舔唇瓣的动作都透露着满足。
温浅脸红的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
这个男人怎么会那么能撩啊?
她现在不仅腰软腿软,再这么撩下去,薄宴亭是想让她死在他床上吗?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句话?”
薄宴亭目光微微一暗,“你果然是忘了。”
“啊?”
“虽然说你忘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温浅更迷惑了。
她到底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句话?
“不说这个了,困不困?不困的话,我带你去看戏。”
温浅本来是有些困了,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睡在这里的。
眼下都已经过了凌晨,再不回去,她那美丽亲爱的妈咪明天肯定要找她算秋后账的。
“看什么戏?”
薄宴亭轻轻的挑起温浅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你很快就知道了。”
薄宴亭起身,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礼服。
礼服绑带的确有些难解,他解了很久都解不开,最后实在是没有耐心。
所以这件礼服已经等于废了。
地上还掉落了不少蓝色绑带。
温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很快就红了脸,“你……把我的衣服都撕坏了,那我一会儿穿什么?”
薄宴亭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耳朵尖也有些微红,“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衣服。”
温浅一愣,“你去哪里拿?”
薄家如今都没有女主人了,他去哪里拿女人的衣服?
他该不会是要拿自己的长衬衫来给她穿吧?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吗,女主第一次在男主家过夜,没有衣服就穿男主的长衬衫,刚好能够遮盖到屁股那种。
纯欲风。
然而,很快温浅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薄宴亭不仅拿来的的确是女孩子穿的衣服,而且还各式各样的。
蓝色的,粉色的,红色的,白色的,还有黑色小套裙,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比商场里挂着的颜色种类还多。
温浅有些傻眼,“你家里怎么会放这么多女人的衣服?你前女友的?”
温浅自己都没注意到,说话的声音有些酸酸的。
薄宴亭挑眉,手指轻轻的抬起了温浅的下巴,“你什么时候见我的身边有过其他女人?”
“有啊,木婉言,你不是还要跟人家订婚来着?还特意带到我面前。”
……
薄宴亭嘴角微微一顿。
提起这个女人,他好看的桃花眼里漫过一场黑暗。
“喜欢哪一件?”
温浅随手挑了一件。
穿到身上之后才诧异的开口,“我的尺码?”
温浅的确是很惊讶。
因为她和木婉言的确完全不是一个size。
她比较娇俏可爱的那种,所以码数也偏小,薄宴亭拿来的这些衣服居然刚好都是她的尺码,合身的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
“恩。”
温浅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所以,这些衣服是他早就准备好在房间里,特意给她穿的衣服?
温浅没有再问下去,薄宴亭也没有主动回答。
等她穿好衣服之后,他这才上前,一个用力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温浅一惊,连忙搂住他的脖颈,“你……抱着我干嘛?”
“出去看戏。”
出去?!
外面那么多人!
“我,我自己走就行,不用你抱。”
薄宴亭毫不犹豫的就拆穿了她的嘴硬,“刚刚下床穿衣服的时候,你的小腿就在抖,你确定你能够站得住?”
……
温浅嘴角一抿。
“还不都是怪你?!你还好意思说我?!”
这人,能不能看破别说破?
四五个小时,而且还是第一次,她的腿能不抖吗?
“恩,怪我,下次我肯定会轻一点的,是我不应该太长时间,让你太累了,下一次我保证尽量的缩短时间,控制在三个小时以内。”
!!
这人,哪里像是在认错的样子?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温浅连忙捂住了耳朵。
啊啊啊!
会不会长针眼啊?
这人说话怎么越来越不着道?
温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羞的快要没脸见人了。
殊不知,薄宴亭已经抱着她大步离开,很快就下了一楼。
“薄总。”
嘉禾熬着大夜,就算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来了薄宴亭。
温浅听到嘉禾的声音,顿时将头埋得更紧了。
“恩,里面情况怎么样?”
嘉禾的话在嘴里转了好半晌,最后才想了一个比较委婉一点的词。
“挺激烈的。”
激烈?
温浅有些搞不明白。
什么情况?
然而,等薄宴亭抱着温浅进入房间的时候,听到耳边传来那些污秽的声音,温浅顿时就明白什么情况了。
温浅一张脸顷刻之间爆红,瞬间从薄宴亭的怀里抬起了头!
她只来得及看一眼眼前的监控电脑上正在播放的画面,眼睛就被薄宴亭捂住了。
“少儿不宜,你不能看。”
!!
那你为什么就能看?!
温浅虽然心里不爽,但的确是不敢看了。
她刚刚虽然说只瞟了一眼,但也看到了画面当中几个男人干那种事情。
太恐怖了!
薄宴亭干嘛要这个时候带她来看这种东西?
难不成是想调节氛围?
啊呸!
哪个男人想调节氛围,居然放男男,不放男女?!
温浅心里正这么想着,薄宴亭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冷声开口。
“时间差不多了,把木婉言丢进去吧。”
看着监控屏幕里面已经被榨干的像是一条死狗的顾承泽,薄宴亭声音冷酷又残忍。
嘉禾早就明白薄宴亭的第二种人格姜琰的性子,虽然有些不忍,但是他不会拒绝薄宴亭的任何吩咐。
况且,
那个女人活该。
“是。”
温浅一惊,猛的抬起了头,“你说谁?”
她没听错吧?!
木婉言?
他要把木婉言丢到哪里?
丢到那个满是男人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