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照着一份炼丹大师精心制作的丹方进行炼制，还经常失败，若是丹方再不完整，那成功的希望更是渺茫无比了。
因此，在炼丹师的眼中，破损的丹方，几乎一钱不值。
不过，当秦武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却一阵狂喜--这简直是老天爷故意帮忙，要让自己省钱啊！
当然，心中狂喜，但是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反而故意皱起眉头来说道：“这些丹方，怎么都是破损的？”
程晓莲见状连忙说道：“这些丹方是有些破损，不过价钱也绝对便宜一张完整的丹方，至少也需要三四十块灵石，但是这么一张残破的，我只收你五块灵石客人会炼丹，自然是天资聪颖无比的，回去以破损的丹方为参照，自己慢慢摸索，用不了十天半个月，肯定就能摸索出完整的炼丹方法。”
程晓莲这番话看似吹捧，其实是将秦武当成新手来忽悠。每一份丹方的制成，都凝聚着炼丹师无数的心血。有时候摸索出一种新的丹药炼制方法，需要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好几代炼丹师的共同努力才能够完成。
想要凭借一张残破的丹方，十天半个月就摸索出完整的炼丹方法，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秦武头脑一向冷静，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人忽悠。不过对于程晓莲的话，他还是动心了。毕竟，五块灵石一张，九张全买下来，也才四十五块灵石而已
至于丹方残破的问题，完全不怕自己拥有“藏经阁”这个大杀器，对其他人来说无法解决的难题，对自己来说只是浮云。
当然，如果价格能够再便宜一些，那就更完美了。
秦武捏着丹方，故意装出一副自傲的样子对程晓莲说道：“在炼丹方面，在下确实是很有自信的。不过价钱方面，若是能再便宜一些的话，我可以都买下。”
程晓莲一听秦武说可以都买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过随即又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说道：“五块灵石一张已经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不过看在你全部买下的份上，我就少收你一些，算四十二块灵石，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夏轻雪走了上来，对秦武说道：“师兄，你真的想要买下这些残破的丹方吗？”
秦武点点头说道：“是有点想买。”
“可是破损了的丹方，基本上等同于废纸啊……”夏轻雪毕竟是玄草门出身的，对此有着清晰的了解。
秦武微微一笑，说道：“这个问题，难不住我的。”
程晓莲看在眼中，暗暗嗤笑秦武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夏轻雪却知道秦武向来不是盲目自大的人，若不是胸有成竹，他是不会如此说的。一定是已经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不过她并没有改变态度，反正故意板起了脸说道：“哼，破损的丹方即使对于炼丹大师来说也是头痛的难题，我才不信你解决的了呢！不买……”
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对秦武眨了眨眼睛。
秦武会意，立刻配合着演起戏来：“好师妹，我真的很想要这些丹方，就买了吧。”
“不行四十多块灵石，太贵了咱们俩的灵石我说了算，不买……”
“这……”秦武抓住时机转头看向程晓莲，“姑娘，你看再给便宜一些可以吗？我真的很想要。”
程晓莲看了这一出戏，果然将秦武和夏轻雪当成了一对情侣，而且是一对男卑女尊的情侣。害怕好不容易上门的生意就这样飞了，此时赶紧说道：“看在你诚心想要的份上，我就再减一些，只收你四十块灵石如何？”
“师妹，你看如何？”秦武立刻又将表演的机会交给了夏轻雪。
夏轻雪将丹方拿在手中随意地翻了几下，说道：“你要实在想要的话，二十块灵石以内的价钱，我可以考虑给你买下。多一块灵石，我都坚决不让你买。”
“什么？二十块灵石？你不如去抢好了……”程晓莲虽然已经做好了被杀价的准备，但是万万没想到夏轻雪下手居然这么狠，一张嘴就砍掉了一半的价钱。
“你不愿意卖就算了，本姑娘正好也不想。买师兄，我们走……”夏轻雪一边说着，一边拉起秦武的手，转身就走。
“等一下……等一下”程晓莲见夏轻雪真的要走，终于稳不住了。
这些中品丹方，她已经足足卖了三个月。每一个感兴趣的买家，得知丹方是残缺的之后，毫无例外地转身就走。
今天好不容易有个不介意丹方残缺，而且还要全部买下的大客户，她实在不舍得就让他这么走掉。
从货摊后面冲出来，程晓莲快步来到秦武面前，说道：“道兄，如此便宜的价格就能买到这么多中品丹方，百年难得一遇，你可不能错失良机呀……”
秦武并不说话，只是转头看着夏轻雪，脸上完全是一副“我做不了主”的无奈神情。
他这表演，堪称影帝级别，程晓莲如何能分辨得出。只得转过身去跟夏轻雪协商。
只可惜，不论她如何舌灿莲花，夏轻雪始终一口咬定二十块灵石的价格，同意就买下，不同意立刻走人。
在青雾城做生意这么久，程晓莲从来都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哪知道今天却碰上了硬茬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虽然价格被从四十块砍成二十块，心都滴血，但转念想想，不卖的话，以后恐怕也得砸在手里，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忍痛答应了夏轻雪的价格。
就这样，九张残缺的中品丹方，最终以二十块灵石的价格，悉数落入秦武的手中。
交易完成之后，秦武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形容。若不是大街上人来人往，他简直忍不住要将夏轻雪拉进怀中狠狠那个啥上几口。
只是演了一场戏，居然就节省下二十多块灵石这女人，真是居家过日子的好帮手啊。
以后，仙农门之中，“开源”的事儿自己这个掌门来办，而“节流”的事儿，则交给夏轻雪去打理。有她辅佐自己，必定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