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穆云舟手掌搭在秦昭月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心中燥火随之上涨,从小腹窜起,燃烧着他的理智。
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萦绕在鼻尖,更让他险些没压住内心的躁意。
穆云舟深呼一口气,却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他坐起身,轻轻移开搭在她身上的手,放轻动作下床朝浴室走去,
沁凉的冷水从花洒喷涌而出。
内心的燥热被凉水浇灭了些许,穆云舟仰头闭上眼,任凭水珠沿着下颌滑下,将他的冲动压下。
心中无奈至极。
心爱的人躺在身边,让他同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属实困难。
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浅睡中的秦昭月被吵醒。
她侧头看去,身边空无一人。
浴室的玻璃上倒映着一道人影,水汽氤氲间若隐若现。
秦昭月对穆云舟身体的变化自然感知的极为明显。
眉眼松泛了些,蹑手蹑脚的下床。
伸手推开浴室的门,轻薄的睡裙裹在身上,却更好的描绘出她凹凸的曲线。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穆云舟转头看去。
秦昭月双手环胸,浅笑着倚在浴室门口打量着他。
她视线一寸寸在穆云舟身上辗转而过,直白又炙热。
刚刚强压下去的躁动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穆云舟忍不住吞咽一下,一滴水珠顺着他喉结的滚动滑落,欲坠不坠。
水汽弥漫在浴室里。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两米,相互对望。
穆云舟眸中欲色翻涌,越发幽暗,直勾勾地盯着秦昭月,不肯挪开视线。
见状秦昭月心中的渴望被挑动了些。
走上前,不顾还在开着的花洒,伸手搂住穆云舟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水珠浸透了她的睡衣。
贴在身上,底下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旖妮。
穆云舟喉结滚动了下,垂眸看她,声音喑哑,“昭月……”
秦昭月贴的更近了些,仰头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下。
这个吻如同一个引火索一般,瞬间引燃了穆云舟心中全部的火气。
他伸手关掉花洒,将秦昭月打横抱起,拿浴巾裹住将她放到床上。
轻薄的睡裙被他胡乱的扯下。
俯身压了上去,肌肤相碰的地方引起阵阵轻颤。
如同电流窜过的酥感传至全身,调动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秦昭月享受着这场情事带来的欢愉。
任由自己被他带动着,在云端浮浮沉沉,最终抵挡不住疲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
一大早周紫霞就让人张罗了一大桌菜。
昨晚锁门自然是她的主意。
她早就想抱孙子了。
如今穆云舟得偿所愿,她巴不得早日让他将秦昭月娶进门。
秦昭月扶着腰缓缓走下楼梯。
昨晚穆云舟折腾的太厉害,早上起来腰酸背痛。
看到餐桌旁的周紫霞后面上一热,顾不得发软的双腿连忙加快脚步。
见状周紫霞目中闪过了然,心中满意更甚。
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越看越觉得这个儿媳妇合她的心意。
她转身拿过桌上放着的禅木盒,递到秦昭月手边。
“昭月,这是我们穆家祖传的白玉手镯,之前云舟奶奶给我的,我现在把它交给你。”
周紫霞郑重的将手中木盒交给秦昭月。
这手镯代表的不仅仅是她的心意,更是一种传承。
秦昭月自然将她话中的意思听得清楚。
可如今的她与穆云舟之间还没有确定关系,自然收不得这样的重礼。
“阿姨,这镯子我不能收。”
她伸手推辞,目光求助的看向身后的穆云舟。
可穆云舟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眼中的意思,径直走过去将木盒打开。
白亮沁透的玉镯泛着荧光,犹如一汪清泉显露在众人面前。
穆云舟伸手将它拿起,拉过秦昭月的手腕,戴了上去。
晶莹剔透的玉镯与她格外适配,越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白玉温润的触感随之而来,让人格外舒适。
秦昭月忍不住想要将它取下,可无论如何都取不下来。
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般,稳稳当当的卡在她手腕上。
见状周紫霞笑着开口道:“这镯子也有灵性,昭月再拒绝可就和阿姨见外了。”
至此秦昭月才不再推辞,谢过她的好意,承了这份情。
经此一遭后,秦昭月与穆云舟的关系更为贴近。
自从得知他就是小时候呢那个大哥哥后,秦昭月便对他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无论什么时候,他始终都是那个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
从始至终,一直在她身后默默守护。
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尝试着去正视这份感情。
两个人蜜里调油。
秦昭月也无瑕去想其他,甚至推拒了好几次男大学生的邀约。
既然决定要和穆云舟开始,那她自然会认真对待。
时间慢慢推移,她和穆云舟之间的感情也随之越来越深。
秦氏股市也在稳步提升。
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秦昭月将全部心神倾注在工作上,秦氏的地位也随之不断上涨。
办公室门被敲响。
“请进。”
秦昭月将手中文件整理好,抬头看去。
看到来人后不禁面露讶异之色,“怎么是你?”
她今天刚约了合作方来商议,却没想到来人竟是江向景。
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在心中默念一声晦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这个人了,如今看到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事?”
江向景没在乎她语气中的冷漠,自顾自走了进来。
在秦昭月对面坐下,眼中蕴藏着深深的愠怒。
“我收到了穆云舟的律师函。”江向景开门见山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清楚他的来意后秦昭月忍不住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姿态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不屑的瞥他一眼。
“就是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吗?”
听她如此说,江向景心中怒意更甚,拍桌而起。
“之前的事他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如今又何必咄咄逼人!”
闻言秦昭月眼中嘲意满满,“这一切不过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