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晴开心的笑了下,她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在准备件旗袍送给她的时候,她曾经幻想过夏沫拒绝的场景,所以她并不觉得失望。
当夏沫收下这旗袍的时候,她喜出望外,“沫沫,你真的喜欢吗?不要勉强。”
虽然苏亦晴希望夏沫能够接受旗袍,但是更希望她能开心。
“谢谢妈妈,我很喜欢。”夏沫伸手接过礼盒,眼神中的喜欢毫不掩饰。
在确定了夏沫的想法后,苏亦晴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张的气氛过后,苏亦晴也放松了,她看到夏沫背着的书包,笑道:“看我这记性,沫沫累了吧?先去楼上换个衣服吧?我们晚点儿在出去。”
“好。”夏沫脸上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在夏沫回了房间后,苏亦晴和夏振庭小声吐槽,“刚刚真是紧张死了,我好怕夏沫不喜欢,埋怨我擅作主张。”
“呵呵,你多虑了,沫沫不是那样的孩子。她……很懂事。”夏振庭顿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夸奖夏沫。
她与这个阶段的孩子都不太一样,她有自己的想法,也很努力,但总给人一种距离感,即便是他们也很难走进夏沫的心里。
苏亦晴看了看楼上,窝进夏振庭的怀里,愁眉不展道:“你说沫沫成绩那么好,妈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呢?”
“从小到大只有夏甜陪在老太太的身边,她自然是偏爱一些,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将夏甜的性子养歪了。”夏振庭也很是无奈,一边是他的母亲,一边是他的妻子,他也是左右为难。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伯父、伯母、姐姐你们在家妈?奶奶让你们过去吃饭。”
已经整装待发的夫妻二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
“甜甜啊,快进来吧。”苏亦晴起身迎了一下。
虽然当初夏甜陷害夏沫的事情做的不对,但是他们身为长辈,也不能太小肚鸡肠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有失他们的身份。
夏甜走进小别墅,看着苏亦晴乖乖问好:“伯母,姐姐呢?你们这是准备出去吗?”
看到伯父和伯母都是盛装,夏甜有些嫉妒夏沫,凭什么她刚来就抢走了所有的宠爱?
“嗯,准备出去一下。”苏亦晴想到夏沫二人打赌的事情,也不好提成绩。
如今这情形,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什么原因,夏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小声道:“伯母,如果你们想要外出的话我可以和奶奶说一声,没关系的。”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苏亦晴果断的拒绝。
毕竟,夏甜虽然年纪小,但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不少,不然当初也不会做出陷害夏沫的事情。
她也担心如果让夏甜回绝了夏老夫人,到时候等待他们的……
夏甜听到苏亦晴毫不犹豫的拒绝,有些伤心,她暗暗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想着:等以后有机会的话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在说话的时候,夏沫收拾好从楼上走了下来,刚下楼就看到了客厅里有一位不速之客——夏甜。
“妈妈,怎么了?”夏沫径直走向苏亦晴,朝着一旁的夏甜点点头。
在看到夏沫一袭旗袍的时候,她眼神中闪过一抹嫉妒,刚刚年仅17岁的夏沫就已经发育的凹凸有致了,而她还像小女孩一样。
目光触及她脖子中的翡翠项链时,夏甜很羡慕,恨不得当场抢过来占为己有。
曾经,在她生日的时候,很喜欢伯母的这条项链,也试图向她要过,但结果无一例外被拒绝了。
如果不是今天夏沫穿着旗袍,她甚至不会注意到自己喜欢的项链已经到了夏沫的脖子上了。
夏甜怨恨她,恨不得她没有出现在南城,没有被苏亦晴夫妻找到。
这一切不过是她的期待罢了,夏沫不仅出现在了南城,还抢走了她的一切,或许今天过后的,她将会一无所有了吧。
苏亦晴才不管夏甜心里想什么呢,在看到她亲自挑选的衣服穿在夏甜身上的时候,她双眼放光,“哎呀,这衣服与沫沫真配呢,真漂亮。”
“妈妈眼光好。”第一次夸人的夏沫技能不熟练,说话都显得生硬。
不过沉浸在幸福中的苏亦晴怎么会注意到这些呢?
“伯母,奶奶还在等着呢,既然您们不需要我和奶奶说还是尽快吧,毕竟奶奶的脾气您也清楚。”夏甜说完,转身离开了。
一头雾水的夏沫看向苏亦晴,“你奶奶让我们过去,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啊!”她无奈的叹了一声。
“那我们走吧。”夏沫觉得无所谓,反正夏老夫人也不喜欢她,到时候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
看着一往直前的夏沫,苏亦晴笑了笑,如今夏沫就是她的逆鳞,无论夏老夫人对她如何恶语相向,她都可以忍让,但如果夏老夫人辱骂夏沫,她绝不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前院的主宅与偏院相隔不远,很快就到了主宅的客厅,夏老夫人正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品茶。
在看到夏振庭一家的时候态度十分冷淡,“哟,你们一家人架子还挺大啊,我七点钟就让甜甜去喊你们了,你们可倒好,让我等了足足半小时。”
“妈,您看这楼上一来一回不也要耽误……”夏振庭小心翼翼的开口措辞,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夏老夫人不悦。
即便如此也没有逃过夏老夫人的脾气,“是吗?你这意思时我说耐心不好了?怎么?是不是一个个觉得我年龄大了,活不了几年了?一个个翅膀硬了都想离开家了啊?”
未等夏振庭开口说话,一旁的夏老夫人就像是连环炮一般,又开始了。
“老大家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拿下了与韩家的合作案腰板就挺直了?当初如果是*负责这个方案,第一次就能解决,也就你还需要改进!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越过*去。”
夏振庭也觉得自己很冤枉,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夏老夫人却处处针对,句句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