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需要注意的我已经告诉律师了,如果他们谈不妥我去了也没用。”沈墨对于这一点儿还是十分自信的,每个公司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所以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即便是夏甜。
夏沫不懂公司经营的这些道道儿,听到沈墨这么说也没有怀疑,她点点头继续看手中的书,“我这两天可能要出趟门,去帮人看看老宅的风水。”
原本夏沫是不喜欢这些长距离的活动的,不过这次对方是奶奶在世时的好友,她不能不给对方这个面子。
“怎么突然要出远门?以前不是……”沈墨震惊的看向夏沫,目光有些复杂,他不愿意多想,但事情的走向却不允许他不多想。
相处了这么久,沈墨也了解夏沫的习惯,说她懒散也好,安于现状、没有上进心也罢,但夏沫从来都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现在改变主意沈墨有点儿担忧。
夏沫知道沈墨很难接受,她将对方与奶奶的关系告诉沈墨,解释了一番,沈墨勉强的点了点头,“好吧,你想去可不可以等我两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一下,然后跟你去。”
“不用了,对方比较着急,明天我就离开了。”夏沫浑不在意,她轻飘飘的说着,仿佛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听着这话,沈墨有点儿伤心,却也勉强的应了,“好吧,你一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沈墨说完起身回了房间。
他现在的心情有点儿低落,不想传染给夏沫,等调整好心态后他会与夏沫说的。
坐在客厅的夏沫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虽说从前她没有离开过南城,不过在没有来之前她也经常去帮人看风水的。
直到晚上,沈墨摆出了一副低迷的模样,“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晚上吃过晚饭后,沈墨和夏沫坐在床上,夏沫忽然开口。
“我没事儿,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沈墨不愿意让夏沫知道心中阴暗的想法,于是没有如实相告,只是随口扯了个理由。
夏沫见他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也没有追问,放下了手中的书背对着沈墨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看着夏沫的举动,沈墨有心想要阻止,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儿诡异,突然间成了冷战。
在夏沫离开前,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等她离开后,沈墨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中也不好受,他匆匆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公司。
“修,你今天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席临刚到公司,看着脸色铁青的沈墨,好奇的上前询问,不过此时的沈墨没有想要说话的欲望,他睨了席临一眼。
接收到他的眼神,席临自觉地放下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嘴角翘起,“我女朋友失踪了我都没有想不开,你这是做什么?”
沈墨叹了一口气,“跟我来办公室吧。”他们还在公司的办公区,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正在办公的员工来来往往的,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被他们无限夸大。
等到了办公室后,沈墨沏了一壶茶,“来,喝点儿茶,可以去火润肺。”沈墨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端起茶抿了一口。
这才幽幽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和席临讲了一遍,他们都是爱情的新手,面对这样的情况确实束手无策,席临闻言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导沈墨,毕竟他的感情也非常失败。
“等下班后我陪你一醉方休。”席临拍了拍沈墨的肩膀,继续道:“茶不错,不过你少喝点儿,我先去工作了,晚上见。”
话音落下,席临离开了办公室,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沈墨,他苦笑一声,轻声咕哝“这叫什么事儿啊。”
在回到了办公室后,席临便将自己扔在了复杂的工作中,处理一个个的难题,只有在繁忙的时候他才不会像那么多的事情,如今正是个不错的机会。
此时的夏沫已经和对方遇到了,这次带头的是一位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看起来还在上学,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
“你好,夏大师,我是梁辉,嘿嘿,负责迎接你。”夏沫下了火车,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见他五官端正、眉宇间有一股凛然正气,心中好感陡然增加。
夏沫看着他点点头,清冷的脸上不见半点儿笑容。
昨天晚上没有沈墨的怀抱,她睡得也不踏实,不过她不喜欢沈墨有事情瞒着她的举动,所以她坚持着,没有先低头。
“带路吧。”夏沫清冷通透的声音响起,让梁辉微微一愣,他的脸红了一下,没想到夏沫的声音会是这样的。
在他愣神的时候,夏沫的目光已经瞥向了他,“梁先生?”夏沫不悦的表情没有任何的隐藏,所以即便是未入社会的梁辉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喜。
“嗯?不好意思夏大师,我是学配音的,您的声音很特别,让我一时间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对不起,冒犯了。”梁辉摸了摸发红的耳尖,他是个声控,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特别的声音,一时不慎,这才丢了人。
夏沫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带路吧。”这次梁辉听得十分清楚,他站在前面,“夏大师您请,这里是山路,所以有点儿不好走,您可能要受累了。”
“无碍。”夏沫在陌生人面前依旧是高冷的御姐范,没有必要的废话她觉得啰嗦,也嫌麻烦。她让梁辉在前面带路,她则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跟在身后。
梁辉走出去一段路回头一看,发现夏甜已经落后他许多了,他扭头看着夏沫提着笨重的箱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急忙跑了回去,“夏大师,前面的路还长,这个箱子还是我来帮您吧。”
闻言,夏沫皱眉看了看前方崎岖的山路,一眼看不到底,她也不矫情,直接将手中的行李箱交给了梁辉,“那就麻烦你了。”
“夏大师客气,这次是我们招待不周了。”梁辉搔了搔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