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颇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甚至有时候他都想将夏振霆叫回来。
“你这个榆木脑袋,现在刚九点钟,你以为他是古人吗?你在说话或者办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真怀疑你以前是怎么与客户交流的。”夏老爷子说完,瞪了夏振兴一眼。
此时的夏振兴有些心虚,他以为是夏老爷子发现什么事情了,过去他在账目上动了一点儿手脚,并非是他能力卓越,现在夏振霆走了,他没了对手,自然而然的以为夏氏所有的财产都是他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努力呢?
急于拯救公司的夏老爷子没有看到夏振兴萎靡的样子,他对着夏振兴伸出手,看他呆愣的模样,怒道:“将手机给我啊,我亲自去联系大师。”
“啊?哦。”夏振兴慢吞吞的将手机放到了夏老爷子的手中,在拿到手机的一瞬间,他就将电话拨了出去。
这时候,正在家里吃饭的夏沫忽然听到了熟悉的铃声,她走过去将手机捏在了手里,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但是它的地址是南城。
夏沫以为是熟人,她拿着手机选择了接听,“喂,您好,请问……”还未等夏沫说完,夏老爷子打断了她的话,“大师您好,我是夏氏集团的总裁,这次来是有事想要请您帮忙。”
在听到‘夏氏集团总裁’这几个字的时候,夏沫的眼中失去了透亮,“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大师,你找错人了。”
话落,没有给夏老爷子任何反应的机会,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在听到介绍的时候,她已经清楚了这个人的身份,想到当初他看着夏老夫人将自己一家赶出家门的时候,夏沫就做不大帮助他们。
现在夏氏集团出现了问题,是她求之不得的,自然不会帮忙。
等夏沫整理好情绪回到餐桌的时候,苏亦晴手中拿着碗,看着夏沫道:“谁啊?怎么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啊?”
“不知道,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夏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色如常。
只有一旁的知情人沈墨抬头看了她一眼,他清楚地听到夏沫说‘大师’,猜想应该是与风水有关,见她有意隐瞒他也不便多言。
在接到夏家老爷子电话的时候,夏沫都没想过要将这件事告诉苏亦晴他们,这个电话来的蹊跷,而且夏振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谁将电话告诉夏老爷子的呢?
现在的夏沫满腹疑惑,她皱着眉思考,良久也没有得到结果。
看着吃饭还在走神的夏沫,苏亦晴拍了她一下,“干嘛呢?好好吃饭,有什么事儿不能等吃完饭在想?”苏亦晴看着夏沫说道。
“好。”夏沫应了一声,不在为其他的事情烦心,她专心致志的吃饭。
不多时,大家的晚餐时间结束了,夏沫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沈墨看了看时间,已经临近十点钟了,沈墨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叔叔、阿姨谢谢你们今天的晚餐,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
沈墨说完已经站在了门口,他将没有受伤的手附在门把手上,看着忙碌的人,道别后离开。
“好,小修注意伤口不要沾水,明天早上记得过来吃饭啊。”苏亦晴手中拿着抹布从厨房走出来,看着沈墨已经走出门的背影,大声的呼喊。
毕竟沈墨是一个人在家的,在生活上可能多有不便,苏亦晴身为母亲看到沈墨这样,心中自然多了几分关切。
面对苏亦晴的示好,沈墨也并非不识好歹的人,他从不会觉得厌烦,总是耐心的倾听。
回到家里的沈墨摸出了手机,想要问一下夏氏集团的现状,他刚将手机拿出来,门铃响了。
“夏夏?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沈墨看着站在门口的夏沫,有些不解,毕竟他刚从对面过来,怎么着也没有想到夏沫会突然过来。
看着沈墨不解的样子,夏沫解释道:“我找了个借口溜出来的,我想看一会儿书。”
其实,在家里的夏沫接到夏老爷子的电话后,觉得自己的专业知识需要更新,及时学习,于是想到了当初寄存在沈墨家里的书,于是找了个借口偷溜出来。
“行,进来吧。”沈墨将门推开,放夏沫进来。
两个人在客厅里忙着各自的事情,夏沫脑海中回想起夏老爷子莫名其妙的电话,她看向了沈墨,“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事情?”她隐晦的看着沈墨。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与沈墨有关,但是她的潜意识并不希望沈墨用这种方式替自己教训夏甜。
“你是想问夏家的事情?”沈墨在注意到夏沫的反常时,就已经猜想到了现在的场面,夏沫还是从前的夏沫,并没有因为记忆的却是而出现任何的改变。
听到沈墨问的坦荡,夏沫觉得他们既然是朋友,就不应该隐瞒,直接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问了出来,“对,今天夏老爷子给我打电话了,希望我能去帮夏氏看看风水。”
“真是可笑,难道所有的事情都与风水有关不成?那这个世界岂不是要乱套了?”沈墨嗤笑一声,对于这种谬论不屑一顾,他从不觉得公司发展的好坏与所谓的风水有关。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风水二字解释,那这个世界岂不是成了所谓的风水大师的天下,他们就可以掌控一切了,还要什么‘天才’,大家都去学五门八卦、风水学就可以了呗。
“我不否认风水学的作用,但是我也不会将我自己的全部寄托在风水上面。”沈墨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从心底里并没有完全的接受这些事情。
夏沫也没有与沈墨进行激烈的争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并不能证明自己说的完全证据,但是风水也并非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她点点头,“嗯,在没有正式接触风水之前,我也不信。这个东西完全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所以没关系。”夏沫的表情淡淡的,没有因为沈墨的话而有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