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奇艺小说>现代言情>被判无妻徒刑,傅总拿着孕检单哭疯>目录
第1418章 冤枉“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你心里清楚自己的不足,可你不敢面对,所以才用愤怒和偏执来掩盖。可感情不是靠偏执就能维系的,也不是靠将错误推给别人就能长久的。你和傅京礼之间,如果真的有信任,有了解,根本不需要担心我的存在。可你现在这样,恰恰说明你心底清楚,你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我能左右的。”
许愿一次次敲击着许宁的理智:“我再说一遍,我和傅京礼之间早就结束了,我有自己的感情,我有盛景炎,我不会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更不会去勾搭傅京礼。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再这样偏执下去,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而且,我不会再容忍你这样对我你要是再敢来纠缠我,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许愿不再看许宁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又决绝,像在宣告这场闹剧的彻底结束。
而许宁则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许愿离去的背影,浑身颤抖着,眼泪不停地流,嘴里还在低声咒骂着,眼底的疯狂与不甘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灼烧着她的心。
脚踝处的剧痛让她浑身发抖,可她依旧死死盯着许愿离开的方向,仿佛只要她盯着,就能将许愿拉回这场感情的漩涡里。
许愿的脚步刚迈出几步,身后那声调骤然转变的呜咽便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走廊里残留的紧张余韵。
方才还充斥着疯狂与偏执的嘶吼,此刻竟瞬间化作了一种极致的委屈与可怜,声音轻颤得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带着近乎卑微的乞求,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无边的绝望吞噬。
那不是许宁平日里的模样,是刻意堆砌的柔弱,是演给谁看的可怜相,偏偏又透着几分刻意到刺眼的违和。
“这很不对劲。”许愿忍不住皱眉,指腹下意识地摩挲过掌心方才擒住许宁手腕时留下的浅淡红痕,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适。
她向来了解许宁,她平日里绝不会轻易露出这般姿态,除非……是为了在某个人面前扮演受害者。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浮现,她便猛地转身,目光如炬般扫向声音的源头。
视线落定的瞬间,许愿的瞳孔微微一缩,心底那丝恍惚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一圈圈难以平复的涟漪。
只见傅京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许宁身边,身形高大挺拔,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利落,俊美的面容在走廊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深邃,往日里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与淡然的眼眸,此刻却满是毫不掩饰的在意,甚至单膝跪在地上,一手稳稳地扶着许宁的肩膀,另一只手还试图去查看她崴伤的脚踝,动作间满是小心翼翼的呵护。
这一幕狠狠砸在许愿的心头。
她看着傅京礼那专注的神情,看着他眉宇间毫不掩饰的关切。
下一秒,许宁的动作彻底打破了这份恍惚。
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的雏鸟,猛地扑进傅京礼的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间,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响起,每一个字都裹着委屈与控诉:“阿礼哥哥,你终于来了……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被许愿欺负死了!”
那声音刻意放得轻软,带着极致的可怜,仿佛她才是那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受害者,而许愿,便是那个施加痛苦的恶魔。
许宁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脚踝的疼痛,还是因为这刻意营造的委屈,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傅京礼的西装领口,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傅京礼的眉头瞬间拧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扶着许宁的手紧了紧,沉声开口:“别怕,我在这里,没人能欺负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与平日里对许愿说话时的疏离截然不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却又让许愿的心底泛起一阵莫名的刺痛。
而许宁,见傅京礼如此在意,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随即又换上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始添油加醋地诉说起来:“阿礼哥哥,真的是许愿!她故意来包厢外面找我,说我抢了她的傅京礼,还说我配不上你!我跟她理论,她就直接把我推到地上,我的脚踝都崴了,鞋子也断了……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她明明有盛景炎,为什么还要来跟我抢你?她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她一边说,一边抬起手,用袖口擦了擦眼泪,指尖还故意碰了碰崴伤的脚踝,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在强调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你看,我的脚踝都肿了,好疼啊……阿礼哥哥,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她会一直欺负我,还好你来了……”
许宁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句都精准地戳中傅京礼可能在意的点。
许愿的“恶意”、她的“无辜受害”、以及那句“许愿想抢傅京礼”,将一场原本由她自己挑起的冲突,彻底扭曲成了许愿蓄意的霸凌。
她的语气里满是委屈与恐惧,仿佛许愿是个穷凶极恶的恶魔,而她,只是个被无辜牵连的可怜女孩,全然忘了方才自己挥舞着巴掌、疯狂怒吼的模样。
傅京礼听着,眼神愈发冷冽,抬头朝许愿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与不悦,却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将许宁扶得更稳了些,轻声安抚道:“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先让我看看你的脚踝,疼不疼?”
许宁顺势将受伤的脚踝往傅京礼面前挪了挪,声音愈发可怜:“疼……阿礼哥哥,你帮我看看,会不会断了啊……”
而许愿,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看着傅京礼对许宁的呵护,看着许宁那刻意编织的谎言,心底那丝恍惚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冷漠。
她没有辩解,也没有愤怒,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场由谎言与表演构成的闹剧。
她曾深陷其中,如今却终于能以局外人的视角,看清这所有的情绪与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