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明轩和百里无双离开了会议室。百里安娜走到正要离开会议室的南宫弦乐的面前。
“百里小姐还有事吗?”南宫弦月开口问道。
“我和你一起去和罗氏科技洽谈。”百里安娜要求道。
南宫弦月看着百里安娜的眼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即倾城一笑。
“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我们男人们去做。要不这样,改日我请百里小姐吃饭。”
“好啊,那一言为定。”
百里安娜瞬间迷失在南宫弦月的倾城一笑之中。
西里希娅走进了南宫弦月的办公室,曲线优美地坐在他手边的办公桌上。
“你应该是在去找欧阳越的路上吧。”南宫弦月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飞速敲击着,一副不想被人打扰的样子。
“新百里集团退出酒店项目的事情不难搞定。毕竟原本这个项目欧阳越就只想和卫氏集团还有月创建设合作。更何况,我们手上还有欧阳越的软肋,他宝贝私生子迈克李的事务所也是百里集团出资赞助的。”西里希娅胸有成竹地说道,对这种没有难度的事情,她也没什么太大兴趣。
“那你想和我说什么?”南宫弦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问道。
“我还是觉得曲壮是你杀死的。月,你现在说出来,我可以帮你的。”
“希娅,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你这么怀疑我,我很难过。”
“我们三个人能活到今天,都很不易。在我们三个人当中,我知道你是最不认命的。其实我也不想认命。但是,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没有勇气。”
“希娅,你还是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我知道,在我们三个人之中,你可是最怕死的。”
“是。我怕死!”西里希娅凄凄一笑,“我不想都没有品尝过幸福和快乐的滋味,就这么死了。我不想白白受了那些罪,那些苦。”
“要说罪和苦,香主才是最受煎熬的。”南宫弦月道。
“是。她是陷在罪和苦的深海里不可自拔,所以,我们也要陪着她沉沦在这苦海中吗?”西里希娅不甘心地*道。
“希娅,这些话你今天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我不会告诉香主。但是你以后也别再说了。”
“月,看来我们还是成为不了朋友。”
西里希娅起身,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
“希娅,我们三个人之间有比朋友之间更密不可分的牵绊在。难道不是吗?”南宫弦月看着西里希娅的背影道。
西里希娅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
南宫弦月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她是在痛苦。所以刚才的话就当是安抚。即便他们已经习惯了疼痛,但是他们最后的尊严是那颗还不想麻木的心。
“月,我会记住今天你说的这句话的。”
西里希娅立刻了南宫弦月的办公室,关上了门。
南宫弦月起身,透着硕大的落地玻璃窗,看向卫氏大厦。此时此刻,罗晋礼应该和卫司辰他们的会议应该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罗总,今天的会议很成功。谢谢罗氏科技如此充分的准备。”
卫司辰起身与罗晋礼握了握手。
“我很高兴可以和卫氏集团进行合作。这个颠覆性的智能项目,对于我来说,即是挑战,又是一种人生的完善。我一定会对这个项目全力以赴的。”
“罗总,祝你成功。”卫司生与罗晋礼握手道。
“谢谢。”罗晋礼道。
“晓晓,替我送罗总。”卫司生道。
“好的。罗总请。”
曲晓晓送罗晋礼离开了会议室,关上了门。
卫司辰和卫司生很有默契地都留在了会议室,但似乎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似的,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片刻,卫司生起身,打算离开会议室。
“司生。”卫司辰叫住了他。
“你还要说什么?”卫司生等待着卫司辰的开口。
“司生,我希望你一定不要忘记,自己姓卫,你身上留着的是卫家的血。”
“哥,这不是你说话的风格。你变得让我越来越不能接受了。”
“司生,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我们都应该要接受改变。”
“的确我们都应该要接受改变,但接受改变的同时,是自己也要顺势而变。”
“你想怎么变?”
“哥,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爱卫家了。”卫司生并不想欺骗卫司辰,也不想欺骗自己的内心。
“你想怎么做?”卫司辰追问道。
“我想和晓晓先搬出去住。”卫司生回答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告诉晓晓你和她的真实关系,只会让她更痛苦?”
“那我也必须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这是她的命运。避不了,就只能面对。”
“你们住在公寓不是一样吗?”
“我想陪她回山里住。陪她疗伤。”
卫司生说罢,离开了会议室。
这一次,卫司辰并没有阻止。
曲晓晓在卫氏大楼底下,送罗晋礼上了车,随即挥手向她告别。正当她要转身回公司的手,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晓晓。”
她向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月理理。
“月小姐。”她不冷不淡地叫了她一声。
“能和你聊一聊吗?”月理理柔声问道。
“我还有工作。”曲晓晓并不想和月理理聊,也不知道和她有什么可聊的。她爱卫司生,卫司生却爱着她。她们之间根本就应该是情敌的关系,难不成她还想扮演天使,想要和她成为朋友吗?
“晓晓,对于你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刚失去了母亲还有孪生妹妹。其实,或许司生真正喜欢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那位刚刚死去的孪生妹妹月司司,只不过,或许他自己都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件事。”
月理理的话,倒是让曲晓晓停下了脚步。
“你不是骗我呢吧?”曲晓晓觉得月理理这话仔细想想这剧情还真是很狗血,但是她也觉得月理理没有必要骗她。毕竟,她没有理由费尽心机地来和她这个一无所有的孤女来套近乎。她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