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森屿几番挣扎都没有办法离开,最后也怒了。
她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
“顾叙白,放开我。”
男人脸被打骗,那一巴掌,洛森屿使出全部的力气,顾叙白半边脸都是是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可饶是如此,他神色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那么淡然,似乎刚刚被甩了一巴掌的人不是他一般。
洛森屿见顾叙白根本不搭理她,她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直到顾叙白把她带回卧室里,洛森屿的脑子逐渐清晰起来。
回到房间,顾叙白终于放开了她。得到自由,洛森屿低着头,看着自己红了一整片的手腕。
她打顾叙白打的重,男人握住她手的时候,力道也没有多轻。
她低着头,再抬起头来时,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随后,她迈开脚步,朝着门口处走去。
可走了没有几步,顾叙白再次伸出手,将她拽了回来。
顾叙白力气大,洛森屿没有准备,她摔在地上,后背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皱起眉头来,男人在她面前蹲下。
“疼吗?”
洛森屿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联系,更多的是一种冷漠,那双眼里沉郁之色像是寒光一般,浓如冬夜的寒凉。
洛森屿就那么看着他。
“不离婚,不让我走?”
“我们是夫妻。”
洛森屿扯了扯唇角。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
顾叙白这人,设计了那么多,如今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放她走呢。
她若是走了,那秦妤墨,岂不是要等死了?
顾叙白那么爱秦妤墨,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呢。
“你不让我走,我也不会给秦妤墨移植骨髓。”
她将自己的意图表达的很清楚。
他却仿佛没有听到她这句话一般。
“还想走?还想离婚?”
洛森屿抿着唇不说话。
顾叙白薄唇勾起,随后,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洛森屿。
“冬天气候不好,我顾叙白的妻子不用那么辛苦,律所的工作我帮你辞了,你就好好在卧室里养身体吧。”
随着这句话落下,顾叙白离开卧室。
下一秒,卧室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洛森屿起身,忍者痛意来到门口,转动门把手,一旦动静都没有。
果然。
洛森屿咬着牙,目光冷下来。
顾叙白把她锁在房间里了。
她气的浑身发抖。
她原以为,她知晓一切真相,顾叙白会爽快签下离婚协议书,毕竟,真相大白之后的婚姻,没有任何维系的必要。
可他不但没有签离婚协议书,还以这样的方式,限制了她的自由。
顾叙白,原来,真实的你是这样心狠,从前,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对我那么温柔的呢。
你知道吗?现在只要想到那些,我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
洛森屿被顾叙白锁在房间里的第二天,别墅里来了一位叫盛姨的佣人。
她开始一日三餐给洛森屿做饭送到房间里,洛森屿怎么会不知道,这是顾叙白找来监督她的人。
自那日起,她所有的通讯工具都被顾叙白拿走,而顾叙白,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洛森屿联系不到外面的人,她就这样,被顾叙白以这样的方式囚禁了起来。
洛森屿知道顾叙白这人心思深沉,手段狠厉。
但她如何都没有想到,顾叙白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夺走她的自由。
她看着盛姨,主动开口,声音那么冷。
“他让你来守着我?”
“顾先生说,让我来照顾你。”
照顾?
听到这两个字,洛森屿唇边笑意盛开,细看之下却能够发现,她眼里的闪着寒光。
“盛姨,让我走可以吗?”
盛姨不说话。
洛森屿绝望。
她别开眼。
她在想什么呢,盛姨是顾叙白找来的人,目的就是为了看住她,又怎么会让她离开这沁湾铭园呢。
洛森屿逐渐明白,这的确是没有一点意思。
她不看那些饭菜一眼,也不看盛姨。
“你出去吧。”
盛姨低声开口,礼貌的问。
“太太,你多少吃一点吧。”
“我不想吃。”
“可是你这样不吃不喝,不是办法啊。”
洛森屿怒意上来,她直接将所有饭菜打翻。
“我说了我不吃,你出去。”
盛姨见状,没有办法,只好将地上的饭菜收拾完,离开了卧室。
卧室门再次关上。
洛森屿抱着双腿坐在床上,眼眶酸涩,她将散落的头发揽到身后,抹去眼角掉落的泪。
顾叙白,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妥协吗?
那你错了,我洛森屿,就算是死都不会给秦妤墨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