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樱见过长相帅气的男人很多,但是长得和面前这么帅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剑眉星目,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他仅仅只是往哪里一站,便让人难以忘怀。
李千樱自认从不是一个肤浅的人,绝不会以貌取人,但是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
这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仿佛有一头小鹿在心口乱撞。
男人迈步走到了她的身边,突然握住了她洁白的手臂。
李千樱一愣,俏脸浮现一抹红晕,眼神慌乱,不知所措。
这位励志做一名神探,从来是以最理智的方式处理问题的李千樱,思绪却乱了。
他这是想干什么?
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要牵我的手啊?
我我我该怎么办?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怎么办?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时,却见身前的男人撕开了他白色短袖的一角。
拿着这一块白布,缠在了李千莹手上的伤口。
这时,李千樱才明白,对方这是在为自己包扎。
“伤口不深,我给你简单包扎一下,等会你往前走,路口尽头左转,有一家诊所,等会儿你去那里处理一下”
男人一边细心地为她包扎伤口,一边嘱咐道。
李千樱微微点头,柔声道:“谢谢”
包扎完成后,男人松开了手,“暂时就先这样,你记得等会去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嗯,不过你这件衣服都坏了,要不我赔给你吧”李千樱看着男人缺了一角的短袖。
从短袖的缺口处,可以看见他两块棱角分明的下腹腹肌。
“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男人说完,转身走向了一辆黑色的小电驴。
李千樱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来还没有询问他的名字。
她大喊道:“喂,先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然而,那道背影已经骑上了电动车,渐行渐远了。
李千樱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
她恋恋不舍地盯着那逐渐从眼底消失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懊悔,刚才为什么不留给联系方式?
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吗?
——
南街,二层小楼。
小电驴停靠在门口,张北辰拔下钥匙,走向了小楼。
他推门而入,却见一个身影大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往嘴里送着薯片,另一只手拿起一瓶肥宅快乐水。
一口薯片,一口阔乐,眼睛盯着电视,发出呵呵的傻笑声。
在看到张北辰回来,躺在沙发上的蔡雅快速咽下嘴里的薯片,打量着他,“咦,小北辰,你身上的衣服怎么被撕破了?”
还未等张北辰回答,聪明的蔡雅就立即说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路上遇到了女流氓,她想要非礼你,还把你的衣服撕破了!”
“……不是”
“不是?”蔡雅的表情逐渐变为震惊,“难道是男流氓?小北辰,需要我去给你买点止血的药吗?”
“……”
张北辰的拳头握起,在思考要不要下手。
看到他这副模样,蔡雅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她咳嗽两声,“咳咳,小北辰,我说笑的,你别动手啊!不然我可要喊非礼了!”
张北辰无语地看着她,这一小姑娘整天脑子里都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张北辰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饮料。
蔡雅一直都是很忙的人,平时除了正常的上班以外,她还有兼职。
明明在天海市有自己的一栋独立小楼,还收着租金,却每天拼了命的工作,少有闲下来的时候。
“今天中秋节,我休息啊”蔡雅嘴里嚼着薯片,“小北辰,今晚你有时间吗?”
张北辰道:“有”
“今晚长河有灯会,我们一起去吧?”
蔡雅转头看向张北辰,眼中满是期待。
“好”
“那下午六点我们就去,顺便去长河吃东西,那边有一家章鱼小丸子可好吃了,你肯定没吃过,我带你去”
蔡雅一想到长河的小吃,就忍不住流口水。
最重要的是,今晚她可以和他一起去。
——
地下室充满了恶臭的气味,潮湿的地板上,一个男人跪着,表情狰狞。
细看之下,可见男人全身上下的青筋隆起,浑身通红,双目流出两行血。
“砰”
男人硕大的拳头砸在了地面。
坚硬的地面瞬间龟裂。
“嗥”
男人的嘴里发出犹如野兽的吼叫。
突然,他的双手指甲猛地生长,直到长到有半尺长。
锋利的指甲抓在地面,留下两条深深的痕迹。
上下四颗獠牙从嘴里长出,身躯也跟着庞大了几分。
全身的毛发也开始疯长,粗长且棕色的毛发覆盖了四肢与躯干。
“力量,我感到了无尽的力量!”
男人双手锤着胸口,仰天咆哮。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啪啪啪”
一道掌声在空荡的地下室响起。
身穿斗篷的星召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中带着几分喜悦,“恭喜了,陈先生,现在的你已经获得了无上神力!”
“多谢先生”
陈大壮拜谢道。
斗篷下的那张脸嘴角上扬,他对于自己的这一份作品很满意。
但还不够,这作品还不是最完美的。
还需要加一些东西,才能成为完成体。
“先生,不知为何,我现在非常渴望血肉”陈大壮不解的询问道。
从获得了这所谓的无上神力后,他的脑海里就一直在想着血肉的味道。
直到星召出现,都未曾停止。
甚至如果不是他一直压制着这个欲望,恐怕刚才星召一出现,他就得扑上去,将人啃食。
然而,对于啃食活人,陈大壮的心理并未升起任何异样,似乎本应该如此。
他的大脑已经逐渐开始被兽化了。
星召道:“获得神力是有代价的,对血肉的渴望就是一点,正好,今晚你和王浩南一同出去狩猎”
听到狩猎这个词,陈大壮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到新鲜血肉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