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发现他们通奸也是陈露早就计划好的一环。
和她相比,我确实太稚嫩青涩了。
扔在宫斗剧里都活不过一集的那种。
“冉晓,你——”
“陈露,你给我住口!”
陈露还想继续挑衅我的时候,姜晟脸色铁青地来了。
12
几天没见,他憔悴了许多,胡子都忘了刮。
姜晟看起来很愤怒,用手指着陈露的鼻子怒斥。
“原来是你诚心让冉晓知道的?你太卑鄙了!”
“你就没想过万一冉晓受了刺激做傻事怎么办?你这个女人的思想真是太歹毒了!”
陈露被骂得又羞又恼,忍不住反唇相讥。
“姜晟!我光听说女人又当又立,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也这么婊里婊气?”
“当初你和我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晟显得很慌。
他跑到我面前试图解释。
“冉晓,事情不是这样的!第一次上床是她灌醉我的!”
“我失去意识了,我不是诚心背叛你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离婚!”
“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爱我的女人!而这个陈露?不过是贪图我的钱罢了!”
“当初我穷的时候,她是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的!嘲笑我是屌丝!这些我都记着呢!”
姜晟的话让陈露脸色惨白。
我却笑着摇头。
“第一次是喝醉,以后呢?每次都是她拿枪逼你和她办事的?”
“姜晟,别找理由了!你就是嫌弃我了,所以即使没有陈露,也会有王露、李露不是么?”
姜晟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他用手狂打自己的脸,泪如雨下。
“冉晓,对不起!是我脏心烂肺!”
“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不是嫌弃你脏,我只是无法面对那段不堪的历史!”
“在理智上,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受的苦,我不能介意的。但在感情上,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记起警察把你解救出来时你浑身赤裸,布满了脏污的样子。”
“还有你胸口那个屈辱的纹身……我是男人……我接受不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连累了你……但我就是无法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不去回忆,不去抗拒!”
“我也很痛苦的好不好?”
“我内疚,我自责,我不敢碰你,我害怕……你明白么?你让我充满了负罪感,我的压力太大了!”
“但陈露就不同了,和她在一起时我很放松,没有那么大的压力,甚至还有成就感——”
说到这里姜晟意识到他说多了,马上闭上嘴。
但我已经听懂了。
什么成就感?
当然就是大学时陈露虽然风骚,但身边的男朋友都是非富即贵的。
她是看不上姜晟这种穷屌丝的。
姜晟那时候虽然嘴上对陈露也很不屑,说她太浪,但说不定内心早就对这妖媚校花充满了渴望。
就像是汴梁城的叫花子幻想青楼名妓李师师的心情一样。
后来姜晟发达了,有钱了,自然要报复过去贫穷的生活。
那还有什么比把当年看不起自己的女人骑在身下更有成就感的事情呢?
陈露的呻吟是他的荣光。
而我身上的纹身则是他的耻辱。
所以他做的这一切似乎都可以理解了。
“我懂了,你出轨是因为愧疚,搞破鞋则很励志。”
“所以离婚吧,你还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