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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以后,待花玉城想过来看看他们好了没有的时候,见殷少祺已经抱着倾城,靠在树下双双睡着了,花玉城推了他几下:少祺,你和城儿没事了吧?
见殷少祺醒了过来,点了点头,花玉城看看天色:时候不早了,别睡了,我们出来都一个时辰了,快回去吧,不然他们要担心了,我去把绝尘叫醒。
在花玉城摇了半天,才把被倾城摧残得半死绝尘叫醒的时候,只听不远处,忽然响起了无情和水飘月的声音:城儿……绝尘………你们在哪?
玉城,听到了吗?
花玉城赶紧大声朝那个方向喊着:飘月……无情……我们在这里。
听到有回应,水飘月和无情赶紧往这边奔来,来到近前一看,出去的时候是三个人,这多了一个殷少祺不说,怎么三个人,只剩下花玉城一个是立着的了,那两个都放横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遇到危险了?
见倾城的男人都来了,殷少祺扯下倾城那块沾染了他处子之血的衣衫,藏在怀里,然后不舍的把倾城交给无情,对他们说:既然你们来了,这里也没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脚步不稳的就要离开,一看他就是很难过的样子,花玉城忍不住说:少祺,不如你先别走了,你的状态很不好,要不然你的那里………让绝尘为你想想办法吧?
殷少祺知道花玉城说的是什么意思,虽然他是一番好心,可殷少祺听了,心里还是很难受,头也不回地说:不必了,城儿她不想看到我,我还是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惹她不高兴了,她中了迷情草,刚刚发生的事情她都不会记得,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的话,就不要把你看到的说出去,你们好好照顾她吧,我走了。
他步履阑珊的背影,一看就是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花玉城心里一阵难过,殷少祺这个身为一族之长,又一向是见人三分笑的,文静公子背后,到底隐藏着怎么样,不为人知的心酸呢?
还不等无情和水飘月开口问花玉城,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绝尘和殷少祺,又为何一副如此痛苦的样子的时候,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俊朗公子忽然出现,追上了还未走远的殷少祺,拦下了他的步伐。
那俊朗公子一身白衣,年方二十几岁左右,面容与殷少祺有几分相似的,见到殷少祺,先是躬身施礼:普俊见过族长!
殷少祺见他来了,勉强直起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皱着眉头看着自称普俊的男子:你怎么来了?
刚才因为天黑,而且又是在林间,光线昏暗,普俊看的并不清楚,只是凭着追踪蛊,才确定殷少祺在这里的。
可等他走近一看,才发现殷少祺的不对,只见他满面通红,浑身发抖,普俊立刻关切地走上前几步,问道:族长,你怎么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就来扶他,却被殷少祺一把打开他伸过来的手:不用你扶,我没事,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普俊被打开了手,脸色黯淡了下来,看了看还有外人在,单膝跪在殷少祺面前:是风护法派属下来接族长回族里的,族长,您出来已经很久了,该回去了。
殷少祺一听到风护法几个字,美丽的脸上满满都是厌恶,恶狠狠的说:我不回去,你回去告诉他,本族长的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奴才来管,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这么听他的话,是不是忘了谁才是族长!
普俊被殷少祺骂得心里难过极了,但还是没有起身,继续跪在地上劝他:族长,属下当然是忠于族长的,属下知道族长还是在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可那件事属下真的是……
殷少祺像是被触到了伤口般吼了一声:够了!我什么都不想再听,我只知道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曾经的友谊,背叛了我们的兄弟情份,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滚到风无忧身边去做他的走狗,不然就去给那老头子陪葬,我不需要叛主的奴才!
殷少祺骂完他转身就要走,却被普俊起身,一把拉住了衣袖:族长……少祺!你听我说好不好,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们从小睡一张床长大,感情胜似亲兄弟,我怎么会害你呢?
当年我真的不知道爷爷让我把你骗过去,说要给你的惊喜是要为你行贞礼,如果我知道,我宁愿自己代你去承受那种痛苦,你知道吗?
往日的伤疤被血淋淋的揭开,殷少祺心如刀割,发疯似的要甩开普俊拉着他衣袖的手:你闭嘴,你不要再说了,谁要相信你的鬼话!
代我承受?你有那个资格吗?就算你愿意,那个老家伙也不会同意的,因为你就是个私生子,你哪有我这个“荣幸”来承受这些?
亲兄弟?谁要与你做兄弟,你不过是爹爹和那个下贱奴才,生出来的孽种,你不配做我的哥哥,哥哥都会保护弟弟的,可你没有,你不配做我哥哥,你听到了吗?你不配!
此刻,普俊的脸色异常难看:够了!你别再说了,你侮辱我就算了,可你不该侮辱父亲,不要闹脾气了,让外人看了笑话,快跟我回去!
普俊说着就来拉殷少祺,而殷少祺当然不会就此妥协,拉扯之下,那不太结实的丝绸衣料,很不给面子的撕拉一声,被扯碎了,露出了殷少祺光洁的手臂。
其实,这在一般情况下来说也没关系,殷少祺一个大男人,露个手臂就露个手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那些视清白如命的女人。
可当普俊看到殷少祺那光洁无瑕的手臂上,已经不见了那点朱砂时,立刻发了疯似的抓着他,狂吼:你的守宫砂呢?你告诉我,你的守宫砂怎么不见了?
是哪个男人干的?
是不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他们人人都有份?普俊说着回手一指水飘月他们几个不明所以的男人。
不等那几个一头雾水的男人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殷少祺甩手就抽了普俊一耳光:放肆!普俊,你可知道,你在与谁说话吗?
你到底要侮辱我到什么时候,我也是男人,难道我就不会是与女人在一起了吗?我凭什么就一定要被男人上,凭什么!
你就这么希望我被男人上了吗!是不是你自己被男人上习惯了,所以就认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应该是上男人的!
普俊被他打的偏过头去,半天才回过神来,似是不敢相信殷少祺会打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咆哮着: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少祺,你打我,我毫无怨言,你侮辱我,我也可以忍下来,谁让你是族长,我是你的属下,可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你太任性了,还有几个月你就要满二十岁了,你若是再不生下继承人,族里的长老们就会联合起来,罢免你族长之位。
可在这个危机的时候,你不但不急着与风护法合房,让自己受孕,如今还做下这等逆事,失了清白之身,你知不知道,一旦被长老们发现你失贞的事实,你会被活活烧死的!
殷少祺激动的朝普俊大吼着:那就烧死我好了!我不在乎的!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一只不贞不洁的破鞋了,那姓风的肯定不会要我了,反正这么多年来我活着也是生不如死,与其让我被那个姓风的畜生压在身下侮辱,还要为他生孩子,那我宁愿去死!
倾城因为解完毒睡得正香,当然听不到他们兄弟俩的吵架内容,可那几个男人可听到了,他们一直只知道殷少祺是螟蛉族长,至于螟蛉族内部的事和他本人的事情,他们并不了解。
这也让听到他们如此的吵架内容时,受惊不小,殷少祺明明是男人,可他怎么会有守宫砂?那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有的东西吗?
而且听他们吵架的内容,他竟然也能生孩子?而且男女皆可以让他失身,这是什么体质?即使他也能生孩子,可螟蛉族,不是族长说了算吗?怎么殷少祺身为族长也逃不过要为男人生下孩子的命运吗?他们的话可把几个人听糊涂了。
殷少祺在与普俊吵架的时候,根本就没顾忌身旁还有外人在,也不在乎他们会如何看待他,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硬撑了这么久,早就没什么力气了,身子一软,就要倒下,被他身旁的普俊一把扶住。
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很心疼,他是因为被女人破了身,才会如此虚弱的吗?他没有过女人,对这种事也不是太了解,只在书里看到过记载,说是族里的男子,若是被女子破了身,会很虚弱的。
普俊在心里想着,如今他已经没了清白,无论夺了他身子的是男是女,他暂时都不可以回族里去了,不然真是不知要如何向族里交待这件事,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眼下只能拖一时算一时了。
普俊扶着已经有疼的说不出话的殷少祺,转身对那几个一直没出声的男人说:刚刚在下也是关心我们族长,一时情急,才会语出有误的,还请几位原谅,想来几位应该是族长的朋友了吧?不置可否行个方便,找个地方让我们暂时休息一下,我们族长状态很不好,他需要休息。
且不说殷少祺与倾城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单看眼下有这么多事情都没搞清楚,他们也不能轻易就让此刻看起来虚弱无比的殷少祺离开啊。
所以,水飘月和抱着倾城的无情,以及扶着绝尘的花玉城,还有需要搀扶的殷少祺,再加上那位后来的貌似是殷少祺哥哥的普俊,大家一起回了他们暂时露宿的地方。
一回到原地,担心不已的普俊,立刻就抱着不住发抖的殷少祺,上了空地上唯一一辆马车,无情也把睡得正熟的倾城,抱上去放到了软踏上,让她睡得舒服点。
不明所以的一群男人们担忧了倾城半天,见人竟然是横着回来的,而且还多了两个人,自然也都跟着上车,想知道倾城的情况和前因后果。
花玉城是对事情最了解的人了,男人们得知倾城只是睡着了以后,都放下心来,围在他身边,想了解刚才发生的情况。
花玉城看了看正担忧地看着殷少祺的普俊,才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但为了给殷少祺留点颜面,他只说倾城中了迷情草的毒,是殷少祺救了她,其他有很多关于殷少祺的事,他没有说。
殷少祺将还有些虚弱的身子靠在软塌上:我如今失身于外族人,已经不可以再回去了,也不配再做族长,况且,亲人们都不在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心上人,我不想再回去守着那个冰冷的宫殿。
殷少祺说着,摘下自己食指上的一枚宝石指环,交给普俊:俊哥哥,你把七宝石戒指带回去交给殷熠吧,他以后就是螟蛉的下一任族长了,相信以他的能力,会比我做得更好,七宝石戒指上的祝愿,我早就下好了,其实这次出来以后,我就没想过要回去。
以前的事情不怪你,其实我知道,一直都是我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把罪过推给你,我明白,即使把我骗去的人不是你,也会是别人,那个时候我还太弱小了,不是他们的对手,该来的我无法……也无力躲避过去,也许有些事,从我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无论如何,我也躲不过去,可能只能怪我命不好吧,生成这副身体,我不怪任何人。
以前我难为了你那么多年,我向你道歉,俊哥哥,对不起,虽然弥补不了你什么,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原谅我。
俊哥哥,我拼命的学习练习能让我强大起来的一切,无论吃多少苦头,我都甘愿,不敢有任何退缩,因为我怕,我怕后退一步,等着我的就是无尽的深渊。
算计了这么多年,争夺了这么多年,到头来,我剩下的只有痛苦和绝望,其他什么都没有得到,即使所有伤害我的人都不在了,可我并没有得到救赎和解脱,我真的好累,好痛苦,我永远不要再回那里,不要再面对那里的一切。
从今以后,螟蛉族的一切,与我再无关联,俊哥哥,谢谢你一直保护了我这么多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真的谢谢你………
殷少祺说着说着,精神越来越不济,他可能被折腾得太累了,竟然睡了过去,普俊心疼的把他放平躺下,花玉城适时递过了一条被子。
普俊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轻轻为殷少祺盖好了被子,为他拨开落在脸庞上的一缕发丝:小祺乖,累了就睡吧,哥哥会尽一切努力保护你不再受伤害,就像小时候一样,帮你留住你想要的一切,还有现在你眼前的幸福,让你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倾城和殷少祺都睡着了,男人们邀请普俊下车,与他们一起吃野味,普俊并没有拒绝,螟蛉族虽然避世而居,但打听消息的手段还是不差的,所以倾城和她男人们之间发生的事,普俊身为螟蛉族的护法,自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见普俊一直沉默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手里的兔肉,花玉城忍不住先开了口:这位公子,我们还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呢?不知你能否跟我们说说,少祺他这是怎么了吗?还有他的过去,好像也很不好,我们大家也很担心他。
普俊看了看四周的人,叹了口气:刚才光顾着想着小弟的事,倒是忘了做自我介绍,真是失礼了。
在下普俊,现在是螟蛉族的左护法,我的大名,应该是叫殷少鸣,这个名字是我父亲为我取得,不过我几乎没用过。
想来你们也听我说了,我是我父亲的私生子,我的母亲是女人,她只是我父亲的丫鬟,因为母亲身份低微,我的血统不纯,我在螟蛉族地位很低下。
所以,爷爷只允许我叫普俊这个名字,至于小弟,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有些虚弱,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你们想知道我们的事吗?不等他们回答,普俊就自顾自的幽幽说了起来:反正漫漫长夜,也闲来无事,就当是讲故事了吧。想来以几位的身份,是应该听说过娲族人的吧?
听他这么说,男人们都点了点头,刚才殷少祺就有提过他们是娲族人了,想不到他们竟然和娲族人有关系,传说娲族人的出现,不是一个神话吗?难道世上真的有娲族人吗?
他们但是在史书上看到过有关于娲族人的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甚至久远到大阳国以前。
据古史记载,那个时候,娲族人有很多,他们也都与普通人一样,这些普通百姓混居在一起,而且娲族人无论男女,个个貌美如花,也都个个出色。
又过了几百年的时间,这段娲族人的历史,已经被后世人当作了神话故事,谁也不知道娲族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即使存在过,他们又都去了哪里,他们的种族,真的已经灭绝了吗?这些都成了后世人眼里的迷团。
以上就是外界人对娲族这个特殊人种的了解,综合着他们各自知道的信息,还有普俊清润的嗓音淡淡的叙述着,男人们对这个看起来有着俊朗外表,忧郁内心的男子很同情。
普俊淡淡的说:你们所知道的都是真的,因为那些达官贵人无情的残害,娲族人几乎灭绝,到后来仅剩的一百多人,一起逃到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又在外放消息说,娲族男子都已经死光了,才算不必在担惊受怕了。
我小的时候听族里的人说,后来的后来,娲族人里出了一个非常精通蛊术的人,年纪轻轻就蛊术无双,才貌双全,而且智慧超群,是个有大谋略之人。
这个人就是当初帮助花冰国先祖打下江山,又建立了花冰国的殷家先祖,据说,他之所以在花冰国先祖当上皇帝以后要辞官归隐,也是因为花冰国那位皇帝,无意间发现了他是娲族人的秘密,从而想要把他占为己有的原因。
说到这,见小武和花玉城脸色不好,普俊解释道:昌平王爷不必往心里去,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这件事并不一定是真的,但螟蛉族人就是以前娲族人的后裔,这倒是真的。
而且螟蛉族里生活的都是男人,女孩们一出生就会被送到别处抚养,以防她们泄漏了这个秘密,所以就连花冰国的前皇后,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花玉城他们不解地看着普俊:既然你们的族人拼死都要保住这个秘密,那你也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秘密说出来告诉我们呢?你就不怕我们把你的族人,都掳来做生育工具吗?
普俊淡淡的笑了,夹杂着忧郁:我既然会说出来,就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做的,况且,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这个秘密也不算说给外人听,以后小弟还需要你们多照顾。
他这一生过得太辛苦了,我知道他曾经做错过事,可他已经知道错了,希望几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男人们面面相觑,孩子?这么快?
花玉城面有难色地看着普俊,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可是,即使少祺与城儿做了那样的事,可少祺他那里……那个样子……
是啊,这太残忍了!………
简直是没有人性……
听但他们愤愤不平的话,普俊脸色淡淡:残忍也好,没人性也好,这多年来,大家已经习惯了,我们因为体质特殊,也不想与女子在一起,只是小弟可能是随了我们的父亲,从小就对这件事抗拒的很。
后来我们的爷爷,也就是当时的族长,知道他的性子执拗,为了绝了他的念想,在为他行贞礼的时候,竟然……说到这,看他们听不懂,普俊解释着:娲族男子行贞礼的意思,就是男孩子到了十三岁,就要点上守宫砂。
如果贞操锁没有打开就失去了守宫砂,就证明碰过女人了,就会被视为淫荡,是要被活活烧死的,所以我看到小弟的守宫砂没有了,才会这么着急的,行贞礼就是这些了。
见那些男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得说不出话来,似是不相信,男人还可以这样规矩的,普俊继续说道:我还记得,那是一天早上,一向骂我是杂种,从没给过我好脸色的爷爷,忽然对我和颜悦色,让我把小弟带到和合堂去,说他有惊喜给小弟。
爷爷的忽然示好让我开心极了,我以为,他终于愿意承认我这个孙子了,我不疑有他,就骗小弟说我在和合堂等他,有事要和他商量,那时候,小弟已经是族里的少主了,平时我们关系是最好的。
小弟相信了我,来到和合堂,我还以为爷爷是有什么好东西要交给他,所以,躲在门后偷偷的看着,虽然羡慕,但我并不嫉妒小弟,我从小疼他,我有什么都可以让给他,又怎么会与他争什么呢?
可我没想到,那天却是我们所有人的噩梦开始,等小弟一进房间,爷爷就忽然下药迷晕了小弟,叫了好几个人来,把小弟绑在床上,脱掉了他的裤子,说要给他行贞礼。
当时我还不明白,行贞礼不过是点上守宫砂,再上锁而已,那时,我早就行过贞礼了,除了开始有些不舒服,不是很疼的,小弟不会不愿意的,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呢。
可后来我才知道,为了怕小弟这个继任族长,再与父亲一样,动与女人在一起的心思,从而导致血脉不纯,爷爷给小弟用的锁竟然是天下第一绝锁,梅花锁,打造的时候,还在里面加了很多倒刺进去,目的就是让他再也拿不下来了。
爷爷他真的太狠心了,他只想着血统的纯洁,想着螟蛉族不能蒙羞,他从来没想过,他这么做会让小弟多么痛苦,即使他不与女人在一起,可还是要承受男人的。
锁一辈子打不开,他会有多么痛苦,螟蛉族男子,无论族长还是族人,只要成年了,就必须要履行为族里繁衍下一代的任务。
这对你们来说可能多了点,但这些对娲族男子来说,并不多,可这些加注在小弟身上,就太痛苦了,这些都怪爷爷,不但野心庞大的想造反,还把小弟害成这样,小弟杀他的时候,我真是一点都不难过,只觉得小弟这口气总算是出了。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些人给他戴上锁的时候,他被紧紧按着,想挣扎都做不到,神情中是那么痛苦绝望,那些倒刺刺进他的皮肉里,然后锁就被扣死了,爷爷还当着他的面,把那个唯一的钥匙扔,进了滚烫的火炬中焚化了。
小弟当时绝望无助的表情,我无法形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真的好心疼他,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太蠢太笨,竟然相信了爷爷,还把小弟骗了过去。
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遭受这些,即使最后还是逃不过,可至少他还有心理准备,也不用面对哥哥的背叛而伤心。
他当时流了很多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好像到现在还在我耳边。
后来他不停地想尽一切办法,想弄掉那个锁,可那是精钢打造的,即使他把下身磨的出了血,那个锁也拿不下来了,后来他终于放弃了拿掉那把锁,他的下身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
而他对我的仇恨,也像是那把锁一样,永远也磨灭不了,小弟后来人变得冷冰冰的,我感觉他开始敌视每一个人。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小弟对爷爷早有防备,如果不是我,他根本不会轻易让爷爷得手,他对我从不设防,因为是我让他去的,所以他才没有防备的被爷爷抓到了。
我深知对不起他,暗地里帮他打击爷爷的亲信,还努力坐上了左护法的位置,只希望可以帮到他一点。
而孩子父亲的人选,就是大护法风无忧。
而风无忧他是爷爷在那群孤儿里千挑万选出来的人选,从小培养,作为上一任大护法的继承人。
可爷爷不知道,其实风无忧早就开始觊觎族长之位了,他夺位的第一渠道,自然就是从小弟下手,小弟那时整天忙着修炼法术,甚至将族里的事务全都交给属下们打理,因为对我的恨,我的劝告他又不听,渐渐的,族里的大权全都落在了风无忧的手里。
后来,小弟当然不会愿意了,但风无忧大权在握,族里已经有近一半的人臣服他了,我们不能与他硬碰硬。
为了不让风无忧打小弟的主意,后来的几年里,我只能瞒着小弟,甘愿代替小弟服侍他,只希望为小弟争取一些时间,可能是我的命不好吧,明明我的母亲是女人,可我还是继承了父亲的体质。
我本来是想与小弟说这件事的,可他那个时候根本不理我,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只能顺从风无忧。
而风无忧不再盯着小弟不放,我想他可能是做足了准备想要夺位了,有没有小弟生下的子嗣,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他这次让我出来找小弟,我马上就借机会赶来,想与小弟商量着对付他的办法,不想,竟然遇到了小弟失了清白,所以他不能再回族里了,这样也好,他就留在外面,也好过留在族里,面对那些他不愿面对的事情。
我们现在的处境,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今天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你们可以善待我弟弟,虽然他人冷冷的,但他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他的那幅身体,你们也知道,他不会跟你们争宠的,只要你们能容他待在那个……普俊刚想说那个女人,又觉得不对,只能改嘴说:待在倾城身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