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皇宫!
今儿是正月初十。
向来深居简出的太妃,宴请了三位有皇子的皇妃与她们的皇子!
本来这三位皇妃根本不会参加她的宴席,偏偏太妃拿捏住了她们的命门,太妃要废帝另立!
她再没有实权,但是,她是皇帝生母,她说要废帝还是有些份量的!
所以,三位皇妃带着幼子到了这座旧宫殿。
可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位太妃也是个狠人,为了她的儿子,她在所有的饭菜里下了剧毒,包括她自己在内,三位皇妃与三个小皇子,全部毒死了!
先皇萧云腾就只有萧济一个儿子,如今萧济也断了后,我看你北齐官场要如何?
而做为最不想接萧济回来的平亲王,在得知这一切后,差点没将太妃不救活后再杀一次!
北齐这一断后,直接切断了一些人的利益,在还有皇帝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与大周详谈,如何才能接回萧济的事!
平亲王狠狠地摔了桌子上所有的茶具!
北齐这个年,提前复了朝,由平亲王主持,商讨接回皇帝的大事!
——
此时,走向边境的“赫连馨”一行人,却拐了方向,并没有从青峰关离开,而是像南摸去,打算进入南边一个小国,由这个小国转入东幽。
身后赵王两口带着侍卫那还真是从京城一路追到了边关又拐去了南边,一边追一边骂,却不知道,他们家闺女此刻就坐在“赫连馨”的马车里,跟人家玩嘎拉哈玩的不易乐呼!
这是小羊后腿膝盖关节处的骨头,宫里的主子们自然不缺玩具不会玩这个,却是宫人闲下来做乐的好东西,不成想,小郡主稀罕的不要不要的!
就是有个小子,这两天有点郁闷,他家爹爹说他不务正业,所以,不许他再写信回家,以免气坏了他亲娘!
哼!
而此时的赫连池,正在盛怒当中,越国那个弹丸之地,竟然夺了他大东幽五座城池了,他们是疯了吗?
关浩劝着,“皇上莫气,越国不足为惧。”
赫连池狠狠地喘了两口,指着关浩,“给越国去信,让他们给朕收敛着,别逼朕御驾亲征,两天灭了他小小的越国!”
关浩重重点头,“臣领命!只是,皇上,北齐那边呢……”
郭逸阳跟疯了一样,他并不为了夺什么城池,他就追着边关将领打,就为了要回他媳妇!
前两天,赫连池已经给边关下了圣旨,命他们放人,可却没有结果!
而这个时候,又收到来自大周的压力,命他交出赫连馨与大周的小郡主还有端王府的公子!
赫连池现在是腹背受敌!
没一件顺心事的!
他掐着腰,“朕现在就命你为钦差大臣,你马上远赴北边境,务必将郭将军的妻子还与他,北边的战事也就解决了!当然了,必要的时候,你可先斩后奏!”
说完了话,他取下架子上的剑,递给了关浩。
关浩跪下非常虔诚地接过了剑,“臣,定不辱使命!”
接过了剑站了起来,又满眼心疼地看着赫连池,“臣此去这些日子,望皇上多多保重,莫要为赫连馨生气恼怒!”
赫连池感动!
他拍了拍关浩的肩膀,“去吧!”
望着关浩离去的背影,内侍官将披风披到赫连池的身上,“关大人对陛下当真是一片赤胆忠诚!”
“嗯,不妄朕偏宠与他,他也确实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
关浩给他的感觉,很像先生,可他也知道,这不是先生!
可就是难免要去信他,难免要偏宠一些!
回头看着内侍,“去叫方大人!”
不多久,一袭黑衣的男人出现在了赫连池面前,单膝而跪,“奴才参见皇上!”
“赫连馨走哪了?”
“回皇上,赫连馨改路去纳伦国。奴才觉得她猜到青峰关后咱们在等着她,所以,她绕了路,打算从纳伦入境直接回境州!”
“她想的倒是美!!”赫连池捏了捏拳头,从书案上拿了道圣旨递给了他,“你亲自去一趟青峰关,命佐古仁带三万兵马前往境州!”
以前他恨她归恨她多少还念着那一点血脉之情,即便她自立为王,他也没有赶尽杀绝,然而,五年的时间,她做了什么?
因着她,如今的东幽一片混乱,所以,他要拿她杀鸡儆猴了!
此次,必须将她缉拿!
方客一怔,“奴才明白!”
这么多年过去,他家皇上对公主的放纵也没见公主有什么建树,如今又惹了大祸,皇上这是下狠心了!
——
大周。
一大清早,太子夜宸穿着常服出宫去了宁远侯府。
只是在走到府前的时候,他愣了一下,而后转去了端王府。
正巧碰上端王府主子们在吃早饭。
唐一宁吩咐香凌给填碗筷后,就匆匆离开了饭厅,因为医院来了个急诊,是一个不足月的产妇,意外摔倒而导致大出血,院里的几个大夫不敢上手,只好请她前去!
虽然她的学校建立有六年之久,最早一批大夫也出师三年了,但是重大的手术,除了徐太医和最早跟她的四个大夫外,她都不许他们动手!
为的也是病患着想!
毕竟在现代,最少也要学医四年,再做几年轮转,才能成为真正的大夫!
她一离开,荣安跟夜晓熠也跳下了桌跑了。
因着放年假,所以惇亲王并不在端王府,故而这饭桌上就剩下了夜无忧跟太子!
夜无忧撇了撇嘴,“不就是个女人嘛,一点深沉都没有!”
夜宸慢慢地吃着饭,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夜无忧放下了筷子,靠上了椅背,“你是不是已经去了侯府,发现时间尚早,这才到本王这的?”
夜宸的手顿了一下。
“呵!”一种看透的笑声。
夜宸放下碗筷,“十七叔当年如何追的婶婶我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天晚上,婶婶只一个眼神,十七叔就将病重的我带走了,然后,天天来侯府蹭饭吃!”
夜无忧:“……那又如何,我与你婶婶那个时候可是被指了婚的!”
“不如何,我只是想说,十七叔,你莫要五十步笑百步!再说了,我对沅姑娘是欣赏,欣赏!”
看了看时间,转身走人!
夜无忧:欣赏?不知道所有的欣赏都是建立在喜欢之上的吗?
坦白点不好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