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虚弱无比的声音,青鸟直接从床边跌到了地上,那吊着的膀子狠狠地嗑了一下。
“啊——”
床上刚刚睁开眼睛的男人,狠狠地扯了扯嘴角努力坐起来,就要下床。
青鸟,“你别动!”
但是,谢文生还是下床了。
竟用那没有打针的手,将她操起抱到了床上。
青鸟直接呆住了,“你……”
谢文生挠了挠头,“不知道,就感觉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劲,身上的伤口,都开始发痒了……”
他前一个晚上跟御林军打,昨晚又跟萧云凡的人动手,莫说是个人,就是精怪也折腾不起,这一天一夜,他就没醒过来。
可是此时,他不但醒了,甚至精神头更足了。
青鸟惊的嘴就没有合上,王妃的药这么厉害?
说王妃是神医也不为过了!
还要再问,门就开了,莫九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几个凌音阁的兄弟!
只是大家伙全都呆住了。
莫九甚至还揉了两下眼睛,“老谢……你……不是,青依姐,你咋躺床上了?”
青鸟:“……”
她的伤没有动到筋骨,只是胳膊与腿上的重,所以大夫才将她的胳膊吊了起来,免得她不注意再扯到了伤口。
面对兄弟们的疑问,青鸟咽了下口水。
谢文生却回身,一拳头打在了莫九的肩下,笑道,“兄弟,有两年没见了!”
莫九一声闷哼,直接捂了上去,“我……老谢,兄弟承认到的晚了,差点害你没命,你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啊!疼死了!”
谢文生满脸吃惊。
正当几人说着,离开的夜无忧与唐一宁又返了回来。
就看到眼前一幕。
向来镇定的端亲王大人,呆了那么一下下!
唐一宁:“……你醒了?”
谢文生回头,忙单膝而下,“属下没有完成阁主交待的任务,还露了身份,请主上责罚!”
夜无忧,“起来,你的事,回阁里后再行处罚。”
“是!”
谢文生站了起来,而后对唐一宁打了一礼,“见过王妃!”
唐一宁表情镇定,上前两步,“嗯,我看看你的伤……”
谢文生倒是老实,坐到了床上,将手腕放到了桌子上。
唐一宁诊脉……
嗯,脉相平稳有力!
暗自抽了抽嘴角,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嘴上说,“伤神在恢复,并无大碍,可也要多方注意。”
谢文笑顿时一笑,“是!”
唐一宁看了眼傻在床上的青鸟,心道,要不给她也喝点水?
轻轻要开小药箱,随后又合上了。
莫说水,药都没有一片!
夜无忧握上了她的手,转身离开。
莫九几个跟在他的身后也走了。
房间里,又剩下了两个人。
谢文生就看着青鸟傻笑着。
回神后的青鸟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起开,我要下去。”
“不行,你伤太重了……”
青鸟:“……”
可谢文生却握上了她的手,“我听到了!”
青鸟拽了一下没拽开,嘴上说,“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了你的担心!青依,我是认真的!”
青鸟没言语,她总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谢文生轻笑,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地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我可以等!”
——
当晚,唐一宁让小二送上些热水,她打算给雪狼洗个澡,因为它的身上全是干枯的血迹。
只是这个澡洗完,唐一宁也浑身湿透,不得以,只好又叫了一桶热水。
夜无忧狠狠地瞪了瞪那惹祸的雪狼,随后亲自给唐一宁清洗。
当衣裳退去,两个人都怔住了。
她身上的伤有多重,夜无忧知道,可是此时,竟只看到一些细小的伤口,连痂都退掉了!
后来这个澡就洗的有些不大对味了!
怎么说也是许久没见的新婚小夫妻。
事后,夜无忧抱着唐一宁回到床上。
唐一宁靠在他的胸前,手指绕着他的发丝,说,“你可还记得我那骨折的肩膀?”
夜无忧应了一声。
唐一宁又道,“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晚我做梦,梦里有小狼……”
卧在床下的雪狼立即站了起来,“唔!”
唐一宁就拍了拍它的大脑袋,“你乖,睡吧!”
雪狼又卧了下去。
她接着说,“梦里我梦到过一个腾升着雾气的水池,小狼在喝……”
听到名字,雪狼又站了起来,“唔!”
夜无忧额角直抽,“趴下!”
雪狼却只扫了他一眼,仍旧看着唐一宁。
唐一宁再次摸了摸它的大头,“嗯嗯,你最乖,最懂事听话!”
夜无忧:“……”
看着雪狼再次趴下,唐一宁说,“它喝水,我也跟着喝,那水是甘甜的……早上起来后,我就觉得通体舒畅,再跟着就发现我肩膀的伤好了。”
然后就坐了起来,伸手把枕头边上的小药箱拿过来,打开,“可是,我本想给青鸟也弄点水来喝,它就没有了!”
往外倒了倒,却掉出两个套!
那一刻,唐一宁整张脸都跟火烧似的。
直接把小药箱给扔了,这什么玩意?
回头就见夜无忧将盒子捡了起来,正在研究它!
唐一宁一把拽了过来,“别别别看了!”
夜无忧扬眉,“嗯?”
她只披了件里衣,还没有系带子,那惹隐若现的……
夜无忧狠狠地蹙了蹙眉,他忍!
没办法啊,他媳妇还怀着孩子呢!
可是,他摸摸行吧,啊,行!
唐一宁还沉浸在尴尬中,压根不知道她男人正天人交战。
当感觉不对的时候,衣服都快没有了。
然后她就踢了他一脚,“控制!”
夜无忧:“……这是控制得事吗?”
到是没敢再放肆。
将唐一宁拉入怀中,“别乱动,老实睡觉。”
唐一宁闷笑。
撞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沉沉的忍隐声。
“媳妇,咱们就生这一个孩子啊,就这一个!”
“哈哈哈……”实在是忍不住,唐一宁大笑起来,“……呃……”
身后的变化令她的笑声戛然!
男人呼吸越来越重,最后还是将她的手拉了过去……
——
翌日,唐一宁甩着手腕,哀怨地看着神彩奕奕的男人。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在她的手上。
唐一宁一个枕头砸了过去,“信不信我给你一针,让它永远都抬不起头!”
这一夜,差点没累死她,一遍又一遍,可算是找到窍门了!
夜无忧掩唇咳了一声,“你再睡会,我出去一趟!”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