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城堡的窗户洒在拿破仑的脸上,使他睁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摸索着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花了一会儿时间适应新的一天。
昨晚发生的事情又涌入脑海,令他充满了期待和决心。
拿破仑抬起上半身,瞥了一眼身旁的希拉,她正安详地睡着,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散发出一种空灵的光晕,凸显出她精致的五官。
看着她宁静祥和的表情,拿破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爱意,他靠近了一些,轻轻拂去希拉脸上的一缕发丝。
在触摸感受中,拿破仑不再感觉到希拉脸上的热度,似乎她的发烧已经退了。
希拉微微动了动,眼皮轻轻颤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拿破仑的目光时,嘴角绽放出一丝微笑。
“早安,亲爱的。”她轻声说。
“早安。”拿破仑回应,“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我注意到你的烧似乎已经退了。”
希拉伸了伸胳膊,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是的,亲爱的,我的头不再疼了。”
“那就好。”拿破仑温暖地笑着说,“尤其是在我即将返回意大利的时候。”
希拉的表情从宁静转为微妙的悲伤,她低下了头,手指在床单上描画着花纹,她几乎忘记了拿破仑回到巴黎是因为担心她,现在,问题解决了,她的身体也恢复得很好,他也必须得回到意大利履行他的职责。
“拿破仑,你回去要好好干,我知道你有重要的职责要履行,我不想拖你的后腿。”
拿破仑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希拉的脸,他渴望在希拉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吻,但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在揭示自己不是拿破仑的真实身份后,这感觉已经不对了。
虽然希拉接受了他,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像她建议的那样简单地恢复以前的生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希拉贴近,俯身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希拉温暖的触感让拿破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心中涌动着各种情绪。
他微微后退,注视着希拉的眼睛,寻找答案。
“你为什么这么做?”拿破仑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
希拉温柔地笑了,伸手抚摸着拿破仑的脸颊。
“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拿破仑,你是在请求这个。”她轻声说道,“我告诉过你,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确实记得你说过这句话。”拿破仑笑了笑,略显尴尬地揉了揉脑袋。
“你会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对吧?在你离开之前?”希拉询问,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拿破仑点了点头,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当然,亲爱的,我不会错过的。”
有了这个保证,他们俩从床上起身,准备开始日常的例行工作,他们洗了澡,穿上衣服,然后前往餐厅,阿维琳和弗朗西斯已经在那里等待他们入座。
他们的管家博蒙低下头向走近的两人行礼。
“早上好,波拿巴先生,波拿巴夫人,看来夫人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很高兴看到你恢复健康。”
他们向博蒙点头致意。
“是啊,我现在可以回到工作上了。”希拉说着嗅了嗅空气,“我闻到了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的香味。”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博蒙说着,示意他们在餐桌前就座,房间里弥漫着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的诱人香气,还有摆在他们面前的其他各种美味佳肴。
“妈妈,你不再生病了吗?”阿维琳问道。
希拉伸出手,亲昵地揉了揉阿维琳的头发:“没有了,亲爱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明白了,爸爸,你很快就要离开了,对吗?你昨天晚上在我们和哥哥上床前告诉过我们。”阿维琳把目光移向拿破仑。
“没错,宝贝儿。”拿破仑一边说,一边在羊角面包里抹了些黄油,递给阿维琳,“爸爸要去踢几个奥地利人的屁股......哎哟。”
希拉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拿破仑的胳膊。
“注意言语,亲爱的。”她俏皮的笑着责备道,“我们可不想让阿维琳学到任何不恰当的词语。”
拿破仑笑了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你说得对,希拉。我向你道歉,阿维琳,忘了我说的话吧。”
“屁股。”阿维琳重复道,淘气地咯咯笑了起来。
拿破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瞥了一眼努力憋住笑声的希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露出苦笑。
“好吧,看来阿维琳已经学到了。现在,我很好奇,弗朗西斯,你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就像我一样,而阿维琳,她就像……”
“她像什么,亲爱的?”希拉慢慢转向拿破仑,她在微笑,但那不是她惯常的温暖笑容。
“嗯,你们这些孩子不知道吧,你们的母亲是个开朗的人,我相信阿维琳是遗传了她。”拿破仑温柔地说,“而我觉得弗朗西斯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就像我一样。”
“别再说了,你这个傻瓜。”希拉笑着说,俏皮地推了推拿破仑的肩膀。
“好了好了。”拿破仑笑着举起双手投降,“我不再逗你们了,让我们一起享用早餐吧。”
他们都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轻松地交流着,互相开着玩笑,分享着前一天的故事,气氛充满了温馨和欢笑,与拿破仑即将离开的沉重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