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厉从汤锅里挑出一块大块沾着肉的猪骨头,这块猪肉是熬汤用的,一般不会有人吃,厨师也不会把猪骨头剁成小块。
“我想吃这块骨头上的肉,可是太大了,不好下嘴,你来帮我把肉剔下来。”蒋天厉说道。
傅念拿着餐刀走到蒋天厉身旁,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刀,慢慢的把肉剔成小块。
剔完后,傅念放下刀,转身就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蒋天厉伸手一揽,搂着傅念在他腿上坐下:“不急,用刀插起一块肉,喂我。”
这是想要挑衅她的忍耐度,拿着刀将肉喂到蒋天厉口中。
傅念恨不得一刀子结果了蒋天厉,却也只能想想,根本不敢动手,叶家,叶家的生死在蒋天厉手上。
猪肉吃完了,蒋天厉没有放傅念离开,而是开始和傅念共用一份餐具。
蒋天厉主动喂了傅念一口,傅念没有反抗,懂事的吞了下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有用吗?
无意义的反抗除了让蒋天厉折腾她,起不到任何作用,她要等,等一个弄死蒋天厉又不会影响叶家的机会。
傅念顺从的样子,蒋天厉忍不住亲了傅念一下。
傅念微微笑着,就像那被困住的几年对待客人一样,他们也会亲她,她一直都是用这种微笑对待。
毕竟对方是客人,她不能表现出心底的恶心。
她对蒋天厉的亲密举动,不仅觉得现在的亲密恶心,就是想起之前她和蒋天厉的那些亲密,她也觉得恶心。
恶心到想用一把刀把身上的肉都剔掉。
中午饭就这样平静的过去,蒋天厉并没有上班的打算,一整天都让傅念陪着他,享受这美好的生活。
至于傅念那种掩饰不住的抗拒,只是给他们之间的相处增加了一些调味品。
晚上,蒋天厉把傅念拖进浴室。
傅念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不如以前热情,蒋天厉有些不满,威胁道:“傅念,如果你做不到以前的那种程度,那你就是不听话了。”
傅念婉转一笑:“蒋总,这么久没有工作过了,业务有些生疏,你也要让我适应一段时间。”
“来吧。”蒋天厉敞开怀抱,精壮的胸膛暴露出来。
傅主动解开蒋天厉的浴袍。
……
叶行被打晕后,直接睡了一天一夜,叶家人轮流守在叶行身旁,等着叶行醒来。
叶老先生给叶行诊断过,傅念用花瓶砸的那一下,虽然用的力气很大,但是砸的位置很准,除了让叶行回昏睡两天,不会有其他的影响。
他们之所以轮流看守,是担心叶行突然醒来,知道傅念和蒋天厉离开后,或许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蒋家,他们得罪不起。
叶行睁开眼睛,脖子的位置还有些疼,大半个后背和肩膀都麻木了,根本不能动。
“你醒来。”叶老先生欣慰地说道。
“嗯。”叶行迷迷糊糊地点头,看到傅念不在身边后,猛然想起,昨晚商量订婚的时候,蒋氏集团的蒋天厉过来了。
蒋天厉要带走傅念,他拦着,傅念要和他聊聊。
然后傅念亲了一下他,再然后他感觉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彻底晕过去之前,他听到了花瓶破碎的声音,看到傅念拿着半个花瓶。
傅念打晕了他!
“傅念呢?”叶行急切地问道。
叶老先生不忍心告诉叶行,傅念跟蒋天厉离开了。
“爷爷,她是不是走了,跟着蒋天厉走了?”叶行又急又慌,掀开被子就要去找傅念。
“站住!”
叶老先生想拉住叶行,却被叶行躲开。
忍着后背的疼痛,叶行穿上鞋子就要离开,傅念不能和蒋天厉走的,她会死。
“爷爷,你做了什么。”
叶行刚走了没有两步,突然就感觉到双腿没有了知觉,一点力气都用不上,直接
叶老先生看着叶行腰上的两根银针,说道:“我用银针刺了你的麻经,别想乱动。”
此时,刚刚睡下的叶先生和还没有休息的叶夫人听到了叶行的声音,急忙跑到叶行的卧室。
叶行想把银针拔出来,叶老先生死死抓住叶行的手。
叶先生和叶夫人看到后,也帮着叶老先生控制住叶行,把叶行服回床上。
“你先安心躺着。”叶夫人劝说道。
“傅念跟着蒋天厉走了,我怎么安心得下来。”叶行焦急的看着自己父母,说道:“你们让我出去,找到傅念我就回来。”
叶夫人叹气地摇头:“蒋家是那么好进的,就算你能进去,你又怎么把傅念带出来?”
“况且蒋家现在盯着我们,你只要有什么举动,蒋家就会折腾死整个叶家,我、你、你父亲还有你爷爷,整个叶家的人都要死!”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知道蒋家对我们是什么态度?”
叶行沉默下来,哀求的看了看父母和爷爷:“难道就让叶行跟着蒋天厉吗?”
三个人摇头叹气:“我们不是蒋家的对手。”
“你们让我出去,这件事不会牵扯到叶家的,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担着!”叶行说道。
“这不是你想一个人担着就一个人担着的问题,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眼睁睁的看你出事,你觉得我们做得到吗?”叶老先生说道。
“你们能像今天一样关着我一辈子吗?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出去,去找傅念。”叶行说道。
“傅念临走前和你说过,让你等她三年,你就安心在家等她三年吧。”叶夫人说道。
“这是借口,等三年,我连傅念的尸体都等不到!爸,爷爷!算我求你们了!”叶行说道。
叶先生和叶老先生对视一眼,趁着叶行不注意,一根银针扎进叶行头部。
叶行再次昏睡过去。
“这样也不是办法,总不能让叶行一直这样躺着吧?”叶夫人心疼的摸着叶行。
“只能给叶行用药了。”叶老先生说道。
叶先生点了点头,用上次对蒋天厉用过的药,干扰叶行的神经系统。
那种药的对人的损伤很大,就算是对其他病人,都是能不用就不用,更何况叶行是叶家唯一的后人,不是迫不得已,那种药绝对不会用在叶行身上。
叶夫人有些接受不了给叶行服用那种药,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叶先生和叶老先生摇头:“若是有其他的办法,我们也不会用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