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你那事了。你要找人去教训那个女人,你自己来和弟兄们说。”魏裕雷哼哼的说着。
柳浩然听此脸色沉了下来,感情他这个表弟是长胆子了。居然以此来威胁他。
“那好。公司的事情你来管。”
“什么?!那么大的一个蓝天集团,你要给我管?哥,你是存心要我们家破产吗?”魏裕雷大惊失色的喊道。
“恩。我现在就回帮里去。蓝天给你了。”柳浩然淡淡的说道。
“别啊!哥,我错了。那事包在我身上还不成吗?你可别对蓝天脱手啊。”魏裕雷听到柳浩然那么无所谓的口吻,吓到了,赶紧说道。对于柳浩然说得出的就做得到的风纪,魏裕雷再了解不过了。
虽然魏裕雷和柳浩然只是表亲关系,但在家族里,就只有他们两个男人有资格继承蓝天的所有权。
虽说现在蓝天的总裁是由柳浩然全全担任,但如果要换人的话,只会轮到他的身上。蓝天那么庞大的一个集团,旗下还有那么多的分部。他管帮里的事情都快折腾死了,要让他管蓝天根本就是要他的命啊。
“恩。”柳浩然淡淡的回道。想和他斗,魏裕雷那小子还嫩着呢。那小子最怕什么,他可清楚的很呢。
“嘿嘿。那那个价钱的事情?真的我说多少就多少吗?”魏裕雷笑着讨好道。
“说。”魏裕雷听着电话那头,汗颜他这个表哥真是惜字如金啊。总是爱装酷,真搞不懂现在的女人怎么都好这个。
“你也知道要泡马子跟钓鱼一样,要投入一定的鱼儿那是在所难免的。那个董婷虽然只是个三线明星,但是你也知道她后面可是有后台的。呵呵,这些年在商业上和你对手的晏氏。我手下确实有能力钓上这爱慕虚荣的鱼儿,我也不叫多,就三万。这事我让人给你做得妥妥的,保证她下辈子都不想看到男人。”魏裕雷对付女人的方法,柳浩然再清楚不过了。就是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男人,再最后将那女人狠狠的甩掉。
这也是柳浩然找上魏裕雷做这事的原因,董婷不是最喜欢和男人搞暧昧吗?既然她喜欢,他就让她死在男人身下。
“好。五分钟后打到你的账上。挂了。”
魏裕雷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嘟嘟声一拍桌子喊道:“来人!叫张茂过来!”
唉。一想起,连他这个冷冰冰的表哥如今也有了女朋友。他这个大好年轻再不赶紧认真找个,肯定要被家里那老人家笑掉大牙的。可是他真的很不想找对象啊,女人对他而言就是衣服,三天一换五天一甩的。
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洒,可不想就这么早的被女人给绑得死死的,日子一定没他现在过得有趣。不过他还真好奇,能把他这冷冰冰的表哥收服死心塌地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五分钟后。
“头。你找我?”来人叫张茂的男人口里叼着烟头,两手叉在裤腰带,一副拽拽的模样。
“恩。你来帮里多少年了?”
“一两年吧。”张茂抽了口烟,吐了出来。
“我听下头人说,你想出帮。现在有一个任务只要你接下,顺利完成,你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什么样的任务?”张茂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原本混沌的黑瞳里散发着认真的神色。
“让一个女人爱上你,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魏裕雷一边玩弄着手里精致工艺的打火机,一边笑着说道。
“那是不是头你最拿手的。怎么找我去做?”张茂不解的看向魏裕雷问道。
“老子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全身都是骚味。恶心。”魏裕雷翘着二郎腿一副就是要你去做的姿态。
“行。这事我接了。给我那女人的资料。”张茂冷笑一声说道。
“哈哈。那女人一向高调,你上网一查想了解什么就有什么,包括她喜欢的姿势都有。费用我回头打到你账户上。”魏裕雷大笑的说道。
“我换账户了。你打到这里吧。”张茂写上来一张纸放在了魏裕雷的桌子上便拽拽的离开了。
在医院里的莫晓湘并不知道,因为她被绑架的事情,柳浩然的出手,张茂这个男人的出现让作为女人的董婷活得生不如死。
“莫小姐。你醒了?”当莫晓湘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这里是哪里?是天堂吗?唉,她就这么被她们害死了,怎么想到觉得冤啊。
“莫小姐。你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护士看到莫晓湘流下来的眼泪,吓到了,急切的问道。
“没有。我很好。天使姐姐。我可不可以向上帝告状?我死得太冤了,她们太坏了。不都说好人长命。为啥我的命就这么苦?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在倒霉。在学校里不读书的考试都能过,偏偏我读了还过不了。交朋友,老是遇人不善。”她越想越难过眼泪像开了水龙头停不下来。
“这……哎呀……莫小姐。你别哭了。你没有死啊。”护士看到病床上的莫晓湘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听到她的话,确定她是因为以为自己死了才这么伤心连忙说道。
“什么?你说我没有死?真的吗?”莫晓湘听到后有些不可置信,闪烁着兴奋的目光,一把握住护士的说激动的问道。
“是啊。”护士被她握得手有些发疼,僵硬的笑着说道。一把将自己的手从莫晓湘的手里抽了出来。她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女病人只是受了皮外伤,脑子没有问题吗?
“那这里是哪里啊?”莫晓湘看着四周陌生摆设的房间问道。
“这里是蓝瑾医院的VIP病房。”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既然她没有死,那么弄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是眼前最重要的,她才不要又莫名其妙的被移到又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是柳总裁送小姐你来的,当时你昏迷了。”护士说到这里时,她还被莫名的割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