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粟抿唇,冷静道,“您生下来就在瞿家,我跟您不一样,我的事业都是我跟我的团队亲自打拼出来的,不希望因为一些绯闻,影响到公司的营收。”
说完,没等瞿柏南回答,陈粟就转身朝着公司大楼走。
刚走出没两步,手腕就被抓住。
瞿柏南用力一拽,陈粟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随后就被吻住了。
陈粟反应过来,卯足劲推开瞿柏南。
她怒目圆瞪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气恼的转身走进了办公楼。
瞿柏南看着她的背影,镜片下的眸闪过一丝冷薄。
手机这时响起,他接听。
电话对面,瞿夫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瞿柏南!四年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跟瑞贝卡回来!不然别怪我对陈粟动手!”
“妈,瞿家现在在我手里。”
瞿柏南的语气冷淡至极,“您还是,安心在家里颐养天年的好。”
“你!”瞿夫人怒不可遏,“臭小子!我说你为什么四年前突然就答应跟瑞贝卡结婚了!原来你那时候就在计划着今天!我看你是存心要气死我!”
瞿柏南嗯了一声,“那您气死了吗?”
瞿夫人差点背过气去,“还没死呢!但被你这么气下去,也过不了多久了!”
瞿柏南叹了口气,“那您还是以后少给您儿子打电话,免得动气。”
说完,瞿柏南就把电话挂了。
瞿夫人坐在沙发,气不打一出来。
这四年,瞿柏南虽然人在国外,但是基本上没回过瞿家,大部分时间都是瞿夫人一个人在冷清的别墅里度过的。
就连过年,他都没回去过。
起初,她还以为瞿柏南和瑞贝卡在一起过年。
后来才知道,两个人根本就是假结婚,根本住都不住在一起。
就连瑞贝卡的孩子,也不是瞿柏南的。
她的好儿子,还真是给她演了好大一出戏!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旁边的保镖,“你去,派个脸生的人回国一趟,给我盯着陈粟那边,发现两个人有旧情复燃的迹象,立刻告诉我。”
保镖迟疑,“可是夫人,这件事要是瞿先生知道的话,会很难办。”
瞿夫人冷哼,“我不是说了,让你找脸生的吗?”
她叹了口气,“当年柏南出国后半年,一点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如今他为了陈粟跟我撕破脸,瞿家又是他说了算,我要是下手太狠,说不定他连我这个母亲都能一并解决掉。”
“你找人盯着,不被发现就行。”
保镖得到命令,当即联系了国内的人,跟踪陈粟。
次日,陈粟忙完工作已经晚上十点,隐约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
甚至,还在偷偷拍照。
她想到自己之前因为青年作家获奖后不久,就有私生饭偷偷跟踪她长达两个月之久,甚至跑进她别墅偷窥的事,本能打起精神,加快脚步。
跟踪的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陈粟快速走进别墅,低头准备开门,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吓了一跳,加快开门的动作。
“啪嗒——”
眼看门打开,陈粟第一时间走进门,刚准备把门关上,一只手突然抵在门缝中,阻止了关门的动作。
她心跳猛的漏了半拍,抬头看去,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瞿柏南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长裤站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形挡住了外面的光。
陈粟松了口气,心情却又再次忐忑起来。
“怎么是你?”
瞿柏南挑眉,“不是我,你希望是谁?赵越深?”
陈粟目光越过瞿柏南,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发现周围十分安静。
她很确信,跟踪她的人不是瞿柏南。
她抿唇,“很晚了,瞿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瞿柏南一言不发,径直走进门。
他环顾四周,发现门口放着一双男士拖鞋,诺大的别墅里虽然冷清,但是或多或少还能看到男人的痕迹。
陈粟走到他身边,提醒,“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话落,瞿柏南手机响起。
他睨了一眼,随后看向陈粟,“我帮你解决了跟踪你的人,你打算怎么谢我?”
陈粟反应过来,冷静道,“别人跟踪我是跟踪,你难道就不是了吗?”
瞿柏南挑眉,“那你报警?”
陈粟从来没觉得,瞿柏南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活脱脱一个地痞无赖。
她深吸了一口气,“瞿柏南,四年前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你已经有老婆孩子了,你就不能维持一下你自己的形象吗?”
瞿柏南点点头,径直走到陈粟面前。
陈粟下意识后退,却被瞿柏南抱住腰,轻而易举抵进了旁边沙发。
他俯身吻她,凛冽的松柏气扑面而来。
陈粟面红耳赤,气的瞪圆了眼睛,“瞿柏南!”
瞿柏南嗯了一声,拇指碾上她的唇瓣,“那晚你不是挺主动的吗?再来一次?”
他俯身,咬上陈粟的耳朵。
陈粟忍不住浑身战栗,她瑟缩肩膀厚皱眉。
“我那是喝醉了。”
她蹙眉,“你放开我!”
陈粟企图从瞿柏南怀里挣扎开,但是无果,反而被他抓住手腕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
他嗯了一声,“这次总是清醒的了?”
他托着她的腰,近乎强势的仰头吻她。
陈粟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只能勉强靠推搡他保持清醒。
直到衣服被扒下肩膀,瞿柏南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慌乱的偏头,“你电话响了。”
瞿柏南嗯了一声,一边吻她,一边拿起手机。
是瑞贝卡打来的电话。
陈粟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更加用力推搡瞿柏南,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低声,“瞿柏南!”
瞿柏南恍若未闻,接通电话。
瑞贝卡隔着电话道,“老公,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瞿柏南哑声解释,“在忙,晚点回你。”
瑞贝卡哦了一声,“那好吧,你忙完了给我发消息,我找你有点事。”
瞿柏南正准备挂断电话,余光却看到了陈粟眼里的惊慌。
他俯身,咬上陈粟肩膀。
陈粟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随后慌乱的抿唇。
“老公?”瑞贝卡在电话那头疑惑道,“我怎么听到你身边有女人的声音?”
陈粟近乎求助似的看着他,眼神像极了乖顺的小鹿。
瞿柏南非但没有顺着陈粟,反而点开扩音,随后把手机丢进了沙发。
“我身边的确有女人。”
他扣住陈粟的脖颈,吻咬上她的耳朵,声音蛊惑中带着明显的低沉,“这个人,你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