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州县衙。
公堂中,周瑞端坐其上。
下方,则是被押解的蔡文生,除此外,就是奉命来此觐见的蔡文生妻女。
蔡秦氏,一个绝代芳华,徐娘半老的风韵人物。
饶是岁月在她精致的脸上,雕刻出几许皱纹,也难掩其美貌风姿。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为成熟的女人。
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成熟魅惑到极致。
不得不说,蔡文生选老婆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而蔡文生的独女——蔡琴琴,则是完美继承了其母亲的基因。
母女两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美到让人窒息。
要是没人解释,只怕,没人知道她俩是母女,而会误以为是一对姐妹花。
一边,见到自己妻女被召见来此,蔡文生脸色那是相当难看。
在望州寺佛堂中的时候,他可是没忘记周瑞的话。
如今,狗皇帝见到了自己妻女的美貌,只怕,真会打主意。
这普天下,狗皇帝想要的女人,谁敢阻拦他?
“蔡秦氏?”
周瑞看着蔡秦氏,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奴婢蔡秦氏,见过圣上。”
“小女蔡琴琴,见过圣上。”
蔡秦氏与蔡琴琴皆是恭敬一礼。
“不错不错,蔡大人,有位好妻子好女儿啊!”
周瑞淡淡一笑。
“狗皇帝,你到底要干什么?”
蔡文生怒骂。
一旁,蔡秦氏、蔡琴琴皆是吓了一跳。
从一开始,她们奉命来到公堂觐见周瑞,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如今,听到自己夫君(父亲)如此公然辱骂圣上,母女俩当场吓傻。
辱骂圣上,这可是诛九族之罪啊!
到时候,一旦圣上怪罪下来,不止是自己母女俩,连带着蔡秦氏一方的娘家也会遭受牵连。
“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清楚么?”
周瑞冷冷一笑。
“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告诉你的!”
蔡文生怒道。
“唉!那就没法了。”
周瑞略显失望。
随后,他目光看向楼宇光,出声吩咐:“楼宇光。”
“属下在。”
“将蔡秦氏母女俩给朕带下去,稍候,朕便去体会体会一下母女花,到底是个何等滋味儿?”
周瑞冷冷一笑。
此话一出,蔡秦氏母女俩脸色瞬间苍白。
她们想要求饶,但不等话出口,母女俩直接就是被几名暗卫强者给强行带走了。
“琴琴!琴琴!”
见到自己妻女被人带走,蔡文生急了。
远远的,蔡文生更是听到自己女儿蔡琴琴的呼救声。
“狗皇帝!我杀了你!”
蔡文生目眦欲裂,一声怒吼,就要冲起来杀周瑞。
可惜,暗卫强者直接将他死死摁倒在地,让他半点动弹不得。
“算了,朕也懒得审问了!先去爽一爽再说!”
周瑞一脸散漫的起身,就要离开公堂,准备享受一番蔡秦氏以及蔡琴琴母女俩的滋味儿。
“狗皇帝!站住!你给我站住!”
蔡文生见到周瑞准备就此离开,不断怒吼咆哮。
奈何,对于他的怒吼咆哮,周瑞却是根本不予理会。
一直到周瑞即将消失在公堂外,蔡文生方才憋屈服软:“我说!我说!”
公堂外,周瑞脚步一顿,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笑容。
他调查过蔡文生,一生最爱他妻女,只要拿住他妻女,等同于拿捏住他蔡文生。
更何况,蔡文生应该是清楚自己是何等昏庸好色。
惹急了自己,自己真干了他妻女也不是不可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自己身为皇帝,自己要玩哪个女人,谁敢阻拦?
“那就好好谈谈吧!”
周瑞转身,带着韦老、楚馨,重新回到了公堂之中。
见周瑞回来,蔡文生心中不由长舒一口气。
“你与七贤王是否有联系?”
“对。”
“七贤王,现在何处?”
周瑞问道。
“我不知道。”
“嗯?”
周瑞眸子一眯,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我真不知道,我与七贤王这段时间,只与书信来往。”
“那批官粮,你可知下落?”
“官粮?什么官粮?”
“哼!还装糊涂?朕派人调查了,这段时间,朝廷用于赈灾的钱粮,全被蜀地各路官员贪了。
而那帮官员皆与你有所联系!”
周瑞冷哼,怒视蔡文生。
“我也只是奉七贤王的命令行事,联手各地官员,贪污朝廷赈灾官粮,是我干的。但那一批官粮都被偷偷运走了,就连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蔡文生出声回应。
“妈的!”
周瑞暴怒,上前就是狠狠踹了蔡文生一脚。
“你特么带人贪的粮,你不知道在哪儿?”
“现在,你给朕看看城外那帮难民,那些粮食都特么是救灾用的!你特么带人贪粮,现在却是不知道在哪儿?你让蜀地正饱受灾害的诸多难民该如何渡过这个寒冬?”
“身为朝廷命官,你本该照顾好庐州百姓。但你干的事儿呢?为了一时的愚忠,害得各路百姓,生不如死。你特么怎么当的官?”
周瑞不断咒骂。
每骂一句,就是狠狠踹一脚在蔡文生身上,直接踹断了对方身上不少肋骨。
“说不说?那批官粮,到底去了哪儿?”
“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蔡文生怕了。
这一刻,面对暴怒的周瑞,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天子之怒,内心深处,那是恐惧无比。
“草!”
周瑞骂道,紧接着,又是一脚狠狠踹在蔡文生脸上,直接将对方牙齿都是给踹断数颗。
“告诉朕,七贤王那狗杂种,到底如何与你联系?”
许久,周瑞压下心中怒火,沉声问道。
闻言,蔡文生不敢犹豫,直接将如何联系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周瑞。
“庐州码头,有七贤王的人?”
“对。”
“每天,半夜子时,庐州码头便有一艘挂白纸灯笼的船,只要对上暗号,对方就会帮忙送信。”
蔡文生回应。
“行,现在,你就给朕书信一封,就说让他七贤王来庐州一见,说你有事求他!”
“不行的!”
“为何?”
“七贤王,这段时间,一直闭门不出,他不会轻易露面的!”
“妈的!朕让你写就写,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周瑞气急败坏,上前又是狠狠踹了蔡文生一脚。
待到蔡文生服软,亲笔写下书信一封,周瑞方才命人将之带入地牢,严加看管。
“楼宇光。”
“属下在。”
“半夜子时,你给朕带信去庐州码头碰面。朕倒要瞧瞧,那个七贤王到底有多能藏?”
“遵命!”
楼宇光恭敬领命。
“韦老。”
“圣上有何吩咐?”
“让暗卫的人,暗中盯紧一切。一旦楼宇光与对方碰头,立刻查出,那封信到底送往了何地?”
“遵命!”
韦老领命,然后,前去准备一切。
“爱妃。”
“有事儿?”
“告诉庐州侦司部的人,继续制造声势,调遣庐州官兵,佯装追捕玄明三人,别让躲藏于暗处的七贤王起疑。”
“行,我立刻通知潜伏在庐州的侦司部成员。”
楚馨点头,起身离开。
临走前,她不忘提醒周瑞:“记住,别打蔡秦氏母女俩的主意,你要是管不住下半身,小心我回来宰了你!”
闻言,周瑞不禁吓得缩了缩脖子。
“圣上,老夫有一事相告。”
这时,韦老去而复返。
“什么事儿?”
“哦,就是前段时间,圣上让暗卫查找陈大人千金的下落,听说,有人在庐州街上见到了陈小姐。”
“她现在何处?”
周瑞问道。
“似乎在凤轩楼出没。”
“那个苏姓公子也在?”
“不清楚。”
“唉!去瞧瞧,陈大人夫妻俩可是一直挺担心那丫头。”
周瑞叹息一声。
如今,来到庐州,又得知那丫头出现在庐州凤轩楼,不去瞧瞧那丫头过得如何,怎么都说不过去。
故而,周瑞还是决定去瞧一瞧。
“老奴,立刻去命人备马车。”
韦老恭敬道。
没多久,周瑞就是在韦老陪同下,乘坐马车,一路前往了凤轩楼。
凤轩楼。
这里是庐州最为有名的酒楼。
站在顶楼之上,可眺望整个庐州城,乃是庐州达官贵人才能出没的场所。
马车徐徐驶来,停靠在凤轩楼大门外。
周瑞在韦老陪同下,径直进入了凤轩楼。
有酒楼小厮前来相迎,周瑞直接让其带着他前往了陈湘所在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