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达会所,黄刚的秘密基地,黄刚在处理一些私人事情的时候,就会把一众手下都聚集在这里,当然,这些手下都不是官面上的人,而是黑 道上,社会上的人。
此时的黄衙内虽然身上还缠着许多的绷带,但已经能够坐在轮椅上了,这也让这位闲不住的公子哥立刻和他老爹申请,离开医院那种受人监视的地方,来到裕达会所来养病。
自从昨天夜里,张可鑫前往西郊别墅送钱之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打一个电话给黄刚,这让黄刚担忧不已,连夜让自己手下的黑 道大佬彭飞去西郊别墅查看情况。
可彭飞到了现场之后,除了看到张可鑫骑着的那辆破电动自行车之外,连张可鑫的一根汗毛都没找到。
在得知张可鑫失踪之后,黄刚也有些坐不住了,毕竟这西郊别墅里的钱是他最大的软肋,一旦张可鑫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带走,严刑拷打之下吐露实情,那自己的地位可就有可能不保了。
心中忐忑的黄刚可以说是整夜未眠,立刻调集人手到西郊别墅周围寻找张可鑫的线索。
然而让黄刚感到惶恐的是,西郊别墅周围方圆一公里的摄像头全都被人给破坏了。
破坏摄像头的人不但手脚利落,而且全都穿着黑衣,头戴黑帽,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从身形动作上看,似乎是兵方的人所谓,而且还是女兵,而且不止一个,是好几个同时动手。
除了在监控被破坏之前留下的这些影像之外,黄刚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这也是为什么,黄刚等人机会一夜未眠,而一大早有把自己手下的核心部下全部召集到这里的原因。
看着会议室里压抑的气氛,坐在轮椅上参与会议的黄衙内率先憋不住了,十分不满的开口说道:“爹,你有什么好怕的!在省城这一亩三分地,有什么是你摆不平的?兵方的人能怎么样?抓了我老舅又能怎么样?大不了让我老舅把这些事情全认下了,回头你再捞他就好了!”
听着黄衙内在那里大放厥词,黄刚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开口喝骂道,“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废物成天在外面寻花问柳,惹了那么多的麻烦事,会有今天这些事情吗?要我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弄你那小子出的手!”
被黄刚喝骂了一通之后,黄衙内也不敢嚣张了,不过看样子还是有些不服气,便辩解着说道:“爹,你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那小子不是江陵的富商吗?怎么能和兵方扯上关系?”
“那你说!那些个专业的女兵是哪来的?为什么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
“这……”
被黄刚连续的质问,黄衙内一句也答不上了,只好低着头,从新老实了下来。
看着自己这个只能闯祸,却根本没有一点用处的儿子,黄刚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只不过因为黄刚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想了又想之后,还是决定留他一条性命,毕竟日后黄家还有靠这个废物传宗接代。
顾不上和自己的废物儿子生气,黄刚扭头看向彭飞,问道:“大飞,那个李云落藏身的地方找到了吗?”
彭飞听到黄刚问起李云落的事情,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因为在昨晚出事之前,他已经找到了李云落等人落脚的地方。
“老大,已经有眉目了,那个李云落是个鸡贼,把老婆和妹妹送走之后,自己悄悄留了下来,不敢住酒店旅馆,搞了一辆二手房车,和几个手下还有许家那个老蹬都住在房车里面,天天打游击!”
听到了彭飞的话之后,黄刚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所有酒店旅馆都查不到这些人的入住信息,原来是跟我玩游戏战啊。”
说到这里,黄刚再次向彭飞问道:“现在能够找到他们准确的地方吗?”
彭飞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已经查到那辆房车的信息了,是有定位系统的,他们不管开到哪去藏,也躲不过我们的眼睛!”
黄刚看着彭飞,不住的满意点头,心想着,彭飞和自己的废物儿子差不多大,但是办起事情来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要是自己的儿子能有彭飞一半的能力,他都烧高香了,可惜啊,自己家的儿子就是这么废物,别人再好,能力再强,也不是亲生的。
在黄刚看来,这一切事情的起因,应该都是因为李云落,虽然表面上看,李云落的身份只是江陵来的富商,可是一个人要是富到了一定程度,向跟谁扯上点关系还不容易吗?别说是兵方了。
假设如果没有直接儿子惹出来的这些祸事,是别人惹恼了李云落,这李云落要是拿着大笔的现金找到自己,自己能不给他出头?
“看来只有解决了这个李云落,才能把这件事情压下去,搞不好我那小舅子也在他手里……”
虽然黄刚对于自己这个小舅子还是比较信任的,也清楚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出卖自己,不过一旦张可鑫落入到兵方的手中,那可能就由不得他了,毕竟兵方询问犯人那可是有一套的,什么不能打不能骂,完全没有那些限制,就不知道自己这小舅子骨头到底有多硬,能顶多少时间了。
眼下的情况就是多让张可鑫在李云落那边呆一秒,自己就多一份危险。
想到这里,黄刚便对彭飞说道:“去,带上你手下的所有人,去把那个李云落给我干掉,只要死口,别的事情我来处理,明白吗?!”
“明白!”
看到彭飞刚要转身离开,黄刚又把他叫了回来,对身边的一个中年汉子说道:“你和彭飞一起去,那小子能把我儿打成这个熊样,说明他不是一般人,搞不好和你一样,也是个内劲武者,那样的话,光凭彭飞手下的那些人,是拿不住他的。”
中年汉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跟在彭飞的身后,便离开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