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琰儿。你父亲一定在保佑我。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顺畅。”曹孟德看着蔡琰,又是爽朗的大笑:“琰儿,我跟你父亲是至交,我们的交情很深很深。现在你父亲不在了,我和你,应该可以把这种友谊,这种交情继续下去。你看,我们有共同语言,有共同爱好,我们成为知己,是顺理成章的事。”
蔡琰看到,曹公笑得时候,非常坦然,非常自信,他的目光里有一种非常的魅力,他的笑声里有一种特殊的的感染力。他整个的人,有一种吸引人的气场。不知不觉地就把蔡琰吸引住了。
“曹公,你还叫我小名琰儿,我都不习惯了。”蔡琰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就是琰儿嘛,我看着你长大的。第一次见你,那时候你才这么高”,曹工比划着,“所以,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我这个长辈是当然的了。哈哈。”
“可是,我也人到中年了啊。而且,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蔡琰说完,又想起自己那两个匈奴孩子,心里不是滋味。
“哦?你的……两个孩子?”曹公还不了解蔡琰在匈奴的情况。
蔡琰把自己在匈奴的生活,自己和左贤王的婚事,以及她两个儿子的情况对曹公讲了讲。
“嗨,别难过了。”曹公一边听着,一边思考。他似乎看出了蔡琰的心思,劝慰道:“你的事情,已经这样,也无法挽回了。两个孩子,在那边呢,有他们的亲生父亲,生活应该不会太糟糕。”
“只能这样想了。安慰自己吧。”蔡琰苦笑道“那时候战乱之时,我曹某的军事力量有限,能力达不到,也没有办法保护你,让你被掳掠匈奴,受了这么多的苦楚。”曹公又一次解释道。
“我在匈奴时,心里真是想家啊。我也想过你,也恨过你。恨你不能快点来。”蔡琰说。
“哈哈,你该恨,你恨是对的。可是我当时确实没办法分身去救你。只有到了后来才有机会。”曹公丝毫不为蔡琰的随意之语而生气。他是和蔼的,大度的,充满大丈夫气概的。
“你总叫我琰儿,我都不好意思。那你以后…….你就叫我……昭姬吧,叫我文姬也行。”蔡琰笑道。
“嗯……昭姬……文姬……,都是很美的名字,可是,还是文姬比较好。你不光是美女,还是才女,文姬,有文采的美女。这个似乎更加适合。”曹公一言成缄,从此,蔡琰被他叫成了“文姬”。
此时,午餐时辰已到。曹公的随从,一直在外等候的贴身侍卫,进来对曹公耳语几句,曹公低声吩咐后,侍卫离去。
不一会儿,侍卫引领着厨子送来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琰儿……,哦不,文姬。来,尝一尝咱们中原地区的厨师手艺,你已经有很久没有吃到家乡的饭菜,没有喝到家乡的酒了吧?”曹公一边说,一边招手,请蔡琰入座。
“既然曹公盛情,文姬我也就不客气了。”蔡琰微笑着落座。
“红烧肉,白斩鸡,西湖醋鱼,太湖莲藕。来来来,文姬,请你品尝。我以后就叫你文姬了啊。”
“嗯。谢谢曹公。”蔡琰道。
两人开始举箸品菜。
“有好菜,当然得有好酒助兴。来,杜康酒,我那首诗中写得就是它。‘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曹公打开一只陶瓷瓶:“里面是十年陈酿杜康酒。来,尝尝。”
曹公说罢,就给蔡琰面前的酒杯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