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好意思提,但我的确很想在县城买房子让我爸妈在新房住。
而且我也方便很多。
“初二,你该不会嫌弃我家那个窝住得不舒服吧?”东胖子连忙问我。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让我爸妈在县城不用到处跑,到时候我们要是到县城办事,也不用去住酒店对吧?”
“叶先生真是说笑了,若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送你,我们家的房子多,在县城也有不少的业务,家里的钱财虽然已经不是外面传言的那么多,却也还足够两代人挥霍。”
高露洁对我说道。
这话说得简直就是财大气粗,送的?
好一点的房子都不便宜,若是商品房,那就更加了,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炒房,十几二十年前买的房子,现在都已经涨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那些房子仍旧是按照当地经济来。
我在不要报酬的情况下,的确是可以接受一套。
可是这种事情,一码归一码。
我把我所想的说出来。
“古人有云,无功不受禄,报酬已经有,房子还是得给钱。”
高露洁只是哦了声,“那叶先生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呢?还是喜欢别墅?”
我自然也不会死乞白赖地问人家有没有优惠一点的价格。
“大中小别墅都有,随便您挑选。”
“到时候我可以带你去逛逛,说不定有你喜欢的呢。”
还特意带去逛逛,高家的财富果然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只能说有空再慢慢说这个话题。
回到别墅的时候,玲珑已经不在,肯定是等不下去走了。
东胖子跑回来就忙不迭的烧水准备喝茶。
一边说一边喘气。
“入殓还没这么恐怖,除了上次的水底抽尸。”
金牙哼了声,“说得好像严宽的事情很轻松似的,你怕是忘了初二因此丢了小命吧?”
都不简单吧,不管什么事,我觉得只要出意外,任何事都危险。
哪怕是何兴龙。
不过现在终于是让何兴龙魂飞魄散了,这个人本来不应该死得那么惨,即便最后变成了死尸,他的脸部稍微恢复容貌。
却也只能落得那个下场。
之后我便突然感觉有些疲惫,只是那个感觉很快消失不见。
“休息一下,安顿好我爸后,一起出去吃宵夜吧?”高露洁对我们三个说道。
我微微摇头,“从现在起,你要全程盯着你爸的尸体,不能再让章伟带走,否则你再想找他恐怕难了。”
“再有,他知道我会去找尸体,下一次要找到你爷爷,恐怕会很危险,如果他再带你爸,到时候父子联手,我们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所以,不能掉以轻心,要么就多去找几个人过来看着,要么就找个保险库或者冰库,把尸体藏起来。”
“电视里,你们有钱人不都有那些地方吗?就算没有,要建一个还不是易如反掌?”
高露洁突然好像被我点醒了似的,恍然大悟的看着我。
“我们家好像真的有那么个地方,你等等,我想想是在哪个房子。”
我“……”
东胖子“……”
金牙“……”
“好像在城东那边的别墅里,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高露洁连忙站起来,不想办法放冰库的话,尸体也很容易发臭,毕竟没有阴气养尸。
然后高露洁带着我们去了另外一个别墅里,把尸体放到冰库。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这个冰库里不仅摆放一些比较稀有的东西冷冻中,还有一些金银财宝在里面,这些东西对他们家来说,就坐等升值。
二十年前的金价格,跟现在的价格差别很大,只要没钱或者钱不够,亦或者没有资金周转,他们家就会到这边来取钱。
所以这个冰库,哪怕是用炸弹都不一定能炸开,更别说防盗的功能了。
我们终于是见到真正的土豪了。
停放好尸体之后,我们这才彻底松了口气,然后高露洁说带我们去吃宵夜。
顺便放松一下。
带我们去KTV,点了三个炒粉,另外还准备了不少红酒。
“你们想吃什么尽管点,这些东西全都进我的数。”
高露洁今天可不是一般的豪爽。
连她自己都开始喝酒了。
可能是因为我帮她找到高凡的尸体的原因吧。
讲真的,这件事叫所有的入殓师都无法完成,哪怕是县城的许多有名的风水先生都不一定敢帮忙。
因为一旦帮忙,就等于是得罪了章伟。
章伟可是真正的风水先生,在县城的名声应该也不低。
我们三杯下肚,开始安抚五脏六腑。
一顿吃喝后,突然外面响起了吵闹声。
“谁那么大的胆子?8888包厢,我不是一早就订下来了吗?为什么还要给别人进去?”
“抱歉抱歉,先前服务员没注意看,我现在就为韩少处理。”
接着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三位,不好意思,这个包厢先前已经订出去了,现在才知道,这是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误,为此感到深深抱歉,现在还请几位能够给个面子,换个包厢如何?”
那人好像是经理,看起来就是个少妇。
高露洁柳眉微蹙,回头看向了那个经理。
“你说什么?你们工作人员失误?”
“今天我要招待我的这几位贵客,谁来了都不好使,让他自己换个包厢。”
“这……”
经理瞬间犯难,但是她看了眼外面,态度坚硬了起来“对不起,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工作人员犯的错误,但是韩少订下的包厢,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你若是识趣的话,自己换地方。”
“否则,你就不要怪我们把你们几个轰出去!”
砰!
经理的话才说完,原本比较温顺的高露洁拍桌而起。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什么韩少?那么有本事,你叫他进来见我!”
我从来没见过高露洁竟然还有这火气?
以往见到她,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冷漠。
嘲讽我们收费贵的那次。
东胖子轻轻拉了我一下“不会吧?这条牙膏,好像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