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先尝试着打开那把锁的时候,一个正对着我的摄像头突然给了我灵感。
“你们这个监控是在什么地方?马上带我去,现在距离一个小时,还有最后的17分钟,我要检查监控录像!”
虽然我不能在短时间内打开那把锁来到第5层,调监控录像我就可以看到我妻子来到这里之后经历过的事情了。
虽然她已经详细的和我说了很多遍她在这的遭遇,我现在却怀疑,她的记忆很有可能被篡改过,毕竟想要怀上鬼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靠着家里面的那个鬼胎,以及她大学同学让她品鉴的翡翠手镯,还是要差一些火候,她应该是漏掉了什么最关键的信息没有告诉我。
听到我要查监控,帅气男人的眉头一下子紧锁了,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我却听到了从他的耳机当中传来的那个坐在6层办公室的女人的声音。
“带他到监控室去看一下吧,有些事让他知道了,他也不会再找麻烦了。”
帅气男人恭敬的点了点头,随后带着我走向了电梯,重新回到了一层,监控室就设在了一层的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区域中。
里面大大小小的有上百块监控屏幕,涵盖了会所一层到四层的几乎所有区域,一共有五六十个工作人员正在盯着这些监控屏幕看。
一旦任何区域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他们就会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按下手边的报警器,通知会所的工作人员去处理。
当我来到这里之前,他们应该已经接到了上面的通知,在我走进来之后,这里的负责人就直接问我是不是要调取我妻子张恋秋和岳母陈晚秋最后一次来到会所时的画面。
在我果断的点头之后,他立刻调集了两组工作人员,把我想要的画面从数据库当中调取出来。
很快,监控室当中最大的一单屏幕上就出现了我妻子张恋秋的身影,那个时候她应该刚刚走进这间会所,正在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人。
我看了眼自己剩余的时间果断的走到了一个技术人员的身边,在他的电脑上按下了快进键。
大屏幕上面的画面立刻开始变快,转眼之间就到了恋秋见她同学的时候。
我立刻停止了快进,把声音调到了最大,刚开始的时候她和她同学聊的还只是一些寻常怀旧的话题。
在我快进了将近10分钟之后,她同学才从随身的包里面取出了那只镯子。
我立刻暂停了画面,然后不断的放大再放大,让那只镯子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
果然,在被放大了几十倍之后,我清楚的看到,桌子里面有着一道淡淡的黑影,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的样子,我却依稀能够看到五官。
要是没猜错的话,那道黑影很有可能就是我妻子此刻还在肚子里面的鬼胎。
难道这就是她怀上鬼胎的过程,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吗?我感到了一阵失望,决定先把整个过程看完之后再下结论。
画面再次开始播放,恋秋品鉴了一番手镯之后,就把它还给了那个女同学,最后他又喝了点东西,便觉得肚子有一点不舒服想要去卫生间。
而随着她进入了卫生间之后,监控画面就出现了将近5分钟的空白。
等到我妻子在出来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眼神当中,还有着没有完全散去的迷茫。
“卫生间里面有监控吗,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下意识的,我向身边的技术人员问出了这句话,不过话才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技术人员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先生,我们这里对客人的隐私保护是特别看中的,卫生间里面怎么可能装监控呢。”
我沉默了,恋秋没有和我提起过他去卫生间的事情,而从她迷茫的眼神,我可以确定他一定在卫生间经历了什么,这才是关键!
可没有监控的话怎么接着往下调查?看来也只能回家去想办法让恋秋想起忘掉的那段记忆了。
为了不浪费时间,我没有在看妻子的监控画面,而是把岳母最后一次来到这里时的画面调了出来,挑重点的地方反复看了几遍之后,也同样发现了一些疑点。
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岳母也同样去了一次卫生间,时间也大约在5分钟左右,她的眼神变化也和恋秋一样很迷茫。
看来她们两个人之所以怀上鬼胎,和那个卫生间有着很大的关联,应该是在那里遇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女卫生间显然不是我能去的地方,我也用完了自己这一个小时的探查时间,还有很多的疑团没有解开,也只能先回去,然后再想办法了。
当我走出郁金香休闲会所的时候,花飞雪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当中响起。
“最后再提醒你一句,怀了鬼胎不是什么要命的事,要是得罪了什么你招惹不起的人,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我停下了脚步,用坚定的声音在心里面道:“是那些存在先得罪我的,我绝不是可以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回到了家之后,我妻子恋秋还有岳父岳母都向我投来了带有期盼的询问目光。
最关心自己身体状况的岳母开门见山的问道:“孩子,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我肚子里面的鬼胎能打掉吗?”
我多想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最后我也只能无奈的摇头道:
“事情确实是调查出了一些眉目,想要把你们肚子里的鬼胎打掉,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这次我们要面对的对手,要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强大得多,妈你应该也到会所的市场看到了那尊神秘的欢喜神神像了吧?”
陈晚秋听到我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垮下去了,强打着精神点头道:
“看到了,那尊神像真的很灵的,能够听得到我心里面的想法,还能和我对话,绝对不是幻觉或者是被催眠的那种。
我就是在拜过了神像之后才决定要请一尊欢喜神的童子,回到自己的家里面供奉的。 会所的工作人员对我说,请童男回家生下来的孩子就会是男孩,请童女的话就会是女孩。
女儿我已经有了,就想要一个儿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说到伤心的地方,她不禁又流下了眼泪,我也只能赶忙安慰了几句,随后切入正题道:
“妈,现在哭是没有用的,您还能想起来自己最后一次去会所,在卫生间里面都经历了什么吗,这特别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