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永兴大厦之后,我给老崔打了个电话,将这里的情况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
至于他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自己的雇主,让他恢复永兴大厦的日常使用,就看他自己了。
随后我将目光落在了以松鹤道长为首的这些风水界的大佬们身上。
“多谢各位前辈今日鼎力相助,晚辈感激不尽,但也请前辈帮人帮到底,指点晚辈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么多个女冤魂带着今生的记忆,转世轮回。”
其实在易经上面有这方面的记载,但易经上面的方法只适用于个体。
我现在是需要让四十几个人同时带有前世的记忆轮回,易经上面的办法就用不了了。
这些风水圈子的大佬,全都见识广博,肯定是有这方面的办法,向他们请教,总比我自己寻找要快得多。
一个有着鹰钩鼻子,面相看起来很凶狠的道长,皱起眉头道:
“想要让这么多人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轮回极其困难。
主要有两个办法,第1个办法,买通十殿阎罗,让他们歌女在转世轮回的时候手下留情,不要抹除她们的记忆。
但你若是有这样通天的本事,也根本就不需要向我们请教了,所以只有第2个办法才是真正可以尝试一下的。
办法的原理很简单,就是提前给这些个女的魂魄当中下一道禁制,这道禁制可以保护她们此生的记忆。
让她们在轮回井之中可以抵御天道规则对记忆的模糊,等到他们转世为人之后,大概会在1~3岁之间,逐步的恢复自己前世的记忆。
但这个禁止本身有悖天道,虽然曾经在风水圈出现过一段时间,可最终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过我听说,有一些邪派还掌握着这种禁制的施展方法,甚至利用这种办法,在自己寿元快要耗尽的时候,对自己施加禁制,然后提前进入轮回。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等于是让自己返老还童,并且拥有了一个没怎么受过长尘世污染的身体。
当然,这是我听说到的一些消息,是否属实现在还没办法下定论。”
被松鹤道长称之为清婉仙子的那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但实际年龄恐怕要七八十岁的女人,紧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后对我道:
“玄机道长的情报也只是一些传闻,真实性有多高不得而知,但据我所知在酆都鬼城有一个专门做风水师和修道者生意的门派。
在这个门派里几乎可以找到修道界所有存在着的东西。
只要能拿出足够让他们心动的筹码,他们就可以帮你得到想要得到的一切。
100天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绝对不算短了,你正好可以去酆都一趟,找一找这个名叫万象门的门派。
或许在他们的手上就有可以让那些歌女冤魂集体带有今生记忆,转世轮回的办法。
南金这边的事情你就不需要操心了,有我们这些人在,除非真正的鬼仙出世,否则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听到酆都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眼角不禁跳动了两下,空远道长的魂魄可就是在酆都鬼城的。
我早就想到那里去闯一闯了,只是一方面觉得自己的实力不够,另外一方面也是放不下家里面这边的诸多事情。
现在既然这些风水圈子的大佬肯替我镇守南京,那我去酆都一趟倒也正合适。
若是可以在酆都找到空缘道长的魂魄把他带回来,和林秋水相见的话,我妻子恋秋和岳母身上的鬼胎就可以彻底清除掉了。
说不定还能把林秋水收入麾下,我怀疑他如此急切的想要见自己的儿子,除了确实是出于母性以外,她儿子肯定和她脱困有着重大的关系。
若是她真的能借助自己的儿子冲破封魔大阵恢复全部修为的话,我就等于多了一个近乎无敌的靠山!
越想越觉得这条路可行,我便恭敬的对清婉仙子,一躬到地道:
“多谢仙子指点,晚辈这就回去与家人商量,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便动身前往酆都。”
清婉仙子对我点了点头后,从腰间解下了一个香囊,递给我道:
“虽然和你相见的时间并不长,但你的脾气秉性都很符合我的胃口,这香囊算是我给你的一个见面礼,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救你一命!”
我闻言心中大喜,连忙再次恭敬行礼,顺便把香囊接到了手中,虽然没打开看,但我感觉到了其中所蕴藏着的,浩如烟海一般的灵气。
松鹤道长见到这一幕,想了想之后,也从自己贴身的口袋中取出了一把,大概十几张咒符,放到了我手里面。
“这是贫道闲时随意做的一些咒符,所以没有什么动天彻地的威能,但应该也能帮得到你的忙,算是我们大家共同给你的一份心意。”
这个松鹤道长不但修为高深,而且为人处事也十分老练。
借助着给我祝福的这个机会,不动声色的就卖给了他身边那些风水圈大能一个小人情,确实有点手腕。
当然我也并不会因此就觉得松鹤道长的人品有什么问题,然后在现在这个社会生活得更好,处事圆滑一些是必须的,我很多时候不也是要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吗。
珍而重之的将松鹤道长给我的这十几张咒符贴身放好,我同样也是对着他一躬扫地,又向着其他风水圈的大佬一抱拳。
“感谢诸位对晚辈的爱护,晚辈这一趟定当不辱使命,也请诸位前辈帮我照顾好身在南金的亲朋好友!”
松鹤道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家里边的事情你尽管放心就是,不过我也要多叮嘱你几句。
酆都鬼城鱼龙混杂,有很多大人物就连我都十分忌惮,到了那边你切记要谨言慎行,与事多思考,脑子一定要比身体先行动。
很多事即便看不惯也要忍,因为一旦招惹了什么厉害的邪修散修,就算是我们也未必能救得下你!”
他这话我当然明白,联盟再一次点头致谢,随后又和这些人交谈了几句便告辞离开,拦了辆计程车后回到了陈家别墅。
才在家里面安顿了没多久就又要出去,而且有很大的战略会遭遇重重凶险,我的心还是挺忐忑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妻子说。
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