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却不这么想:“放心,我们这边有优势。”
没错,他们这边有足够的人数优势,而且,在情报方面,水野对无的了解也远多于对手对这边的了解。
“我们不能在这里呆太长的时间,”波风水门站起来说道,“那个叫无的很厉害,感知范围可能比我的还要大。”
水野点点头,原著中无的感知范围能够达到五公里之外,而且在四站中是唯一一个活到最后宇智波斑复活的前任影级强者,想对付他必须要动足够多的心思才行。
“日和,你帮我们看一下,他现在在什么位置,一共几个人。”水野开始布置任务。
日向日和点点头,双手结印使用白眼扫视起来。
“九点钟方向,他还在往这边走,应该在进行感知……后面有人过来了,是漩涡柳杉!”
日向日和的语气有些紧张,漩涡柳杉出现在了这里,那就说明雪冰儿已经……
水野明白他的心情,但还是做出了安排:“新之助,你和日和把镜送回木叶治疗,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
日和身体一震:“不,不行,水野大人,我要留在这。”
他还是放心不下雪冰儿,哪怕真的出事了他也要见到雪冰儿的尸体才行。
水野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行,你必须离开。”
他和新之助现在都受伤了,留在战场上反而不利于鹰组织的行动。
而且,以新之助现在的状态也不可能带着一个昏迷的伤员和一个小女孩单独回去,同样受伤且对水之国地形很熟悉的日和无疑更适合跟着新之助一起撤退。
他看向日向日和旁边的小女孩,那是他和雪冰儿的女儿。
日向雪葵从过来以后一句话都没说,不哭不闹,只是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襟,满脸小心翼翼的样子,乖巧的令人心疼。
日和看到雪葵,心中一动,的确,回到木叶安排雪葵的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来做。
“好,”他终于开口道,“我服从命令,水野大人,安排好雪葵我就会回来,在那之前有可能的话麻烦您留意一下我的妻子雪冰儿。”
说完,他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他们的全家福,日和咬了咬牙,将雪冰儿的图片撕了下来交给水野。
水野点点头:“放心,交给我了。”
日和站起身来:“对方有六个人,除了无和漩涡柳杉以外,还有她带领的一只暗部小队,你们千万小心。”
猿飞新之助也把地上的宇智波镜架了起来,经过简单的治疗以后镜虽然还在半昏迷状态,但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他看着水野。
“不好意思水野大人,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水野挥手示意,四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这样一来,鹰小队就没有了顾虑,水野看着剩下的五个人:“来,我们来商量一下作战计划。”
五人瞬间围了上来。
“对方的那个无是前二代土影,实力很强,能力基本有如下几个……”
他将无的情报全部分享出来,在第四次忍界大战当中,同样被秽土转生的无展现出了尘遁,感知,隐身,分裂,土遁,通灵等多种多样的能力,可以说是非常全面的一个忍者。
别说是近乎无敌的尘遁,仅仅是感知和隐身,就足够让很多忍者头疼了。
更为麻烦的是,他现在是秽土转生的身体,除了封印术几乎没有办法真正意义的杀死他。
“这就很麻烦了,”奈良鹿久皱着眉头说道,“我们之中没有人掌握强力而迅速的封印术,就算有人掌握,恐怕也没有那个漩涡柳杉那么熟练。”
波风水门点头,他对漩涡玖辛奈印象很深,在漩涡一族的面前摆弄封印术确实有些班门弄斧。
水野却是微微一笑:“所以我们的目标不是无。”
这话一说其他人都是一愣。
水野俯身下来:“你们听我说,我的作战计划是这样……”
而此时此刻,远远的无和漩涡柳杉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你好像很悠闲啊无大人,”漩涡柳杉身姿绰约,一脸微笑的看着他,“那个间谍不是被木叶的人接走了么,而且对方可是那个水野啊。”
无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对你们来说那是个宿敌,对我来说却只是个普通的敌人。”
他经历过的太多了,更何况现在又是复活的人。
若是在以往的战斗中,根据他丰富的经验,他一定会将自己隐身到空间当中,然后利用强大的感知能力找到对手。
但现在,他只想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如果能将敌人就此赶走最好,即使不能,那就碰到什么随机应变吧。
比如现在。
他还在跟漩涡柳杉说着话,却敏锐的感觉到有三个敌人进入了感知范围。
不,是六个!
看来是将伤员转移了吗。
无依然悠闲的往前走着,身上的查克拉却急速运转起来。
漩涡柳杉的感知能力比他要差一些,并没发现周围的情况,但无的身体变化却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您是发现什么了吗?”漩涡柳杉问道。
无看着她:“你派的那几个暗部,未免也有些太没用了。”
漩涡柳杉心中一惊:“什么意思?”
无冷哼一声:“你不是感知能力挺出色的么,自己找找吧,水之国的暗部如果一直是这种水平,那离亡国灭种恐怕也不远了。”
漩涡柳杉微微皱眉,她惊讶的发现自己派到前面的暗部已经联系不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狐疑的从身后拿出了苦无。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感知到了敌人的来临。
四把特殊的苦无从树林中飞了出来,直奔无的面庞而来。
无低下头躲过了攻击,地下的虫子则铺天盖地的飞舞起来。
“这种程度的埋伏,也能称之为攻击么。”无的心中冷哼一声,他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
接下来,他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消失,那是无独有的隐身术。
但很快,他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