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沁很是仔细的置办着婚礼的细节,每一处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生怕有一点纰漏。
不过,她今天特意打扮的很是精致,换上了颜色鲜艳的衣服,看来是很是喜庆的样子。
她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简单的吩咐了一番,就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三王府里。
叶子清正在院子里做草药呢,突然就听到门口传开了声音,她缓缓的转过了身,很是疑惑的看了过去。
当看到叶晓沁的那一刻,她直接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叶晓沁见状,赶紧一路小跑过去拦住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有些紧张的说着。
“我的好姐姐啊,你怎么一见我就有啊,外人看了,还以为你我姐妹不和呢,这不是让别人白白的看了笑话!”
叶子清直接甩开了她的手,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很是不耐烦的看向了一旁,有些不屑的说着。
“你又来干什么,我们本来就不和,又何必装着呢,累不累啊你,真是虚伪至极!”
她很是嘲讽的说着。
不过,叶晓沁并不在意,她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笑容满面的说着。
“姐姐,我今天来可不是讨嫌的,我很快就要成亲了,还想着请姐姐务必过去啊,我可是很想得到姐姐的祝福呢!”
叶子清柳眉微微上扬,忍不住轻嗤一笑,很是无奈的说着。
“那恭喜你啊,终于拿到了王妃的位置,差点就要成别人的了,你可千万要看好了啊!”
叶晓沁紧紧的抿住了嘴,眼眸中满是怒火,双手紧握,强忍住内心的情绪,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劳姐姐费心了,只是特意过来通知姐姐一声,没别的事,妹妹就先离开了!”
她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叶晓沁成亲的事自然也是通知给了顾国公府的,叶父和叶母赶紧就赶了过来,很是高兴的来王府里看望他们的宝贝女儿。
刚一进门,叶母情绪很是激动,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合不拢嘴。
“我的女儿啊,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勾上王爷,这辈子可算是安稳下来了,这样为娘也就放心了!”
叶晓沁微微的点了点头,她为了做成这个王妃可真是废了不少的力气呢!
叶父也顺势的跟着点了点头,突然就荣盛成为皇亲国戚,这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所以一直很是小心翼翼的叮嘱着叶晓沁。
“你以后嫁为人妻,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能惹得王爷不高兴,别让他有一点的情绪,咱们顾国公府的荣誉可就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叶母满脸得意的抬起了头,紧紧的握住了叶晓沁的手,很是不屑的看着叶父说着。
“那当然了,我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要比那个野丫头强多了,她就只会给咱们顾国公府抹黑,真是个扫把星,越想越来气!”
叶父赶紧轻轻的拍了拍叶母的肩膀,安慰的说着。
“好了,这么高兴的时候,说她干什么啊,别影响了咱们的心情!”
成亲当日。
慕容宏身穿红袍,站在院子里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宾客,这次的婚宴可算是很浩大了,虽说是叶晓沁全权操办的。
他这次可是邀请了不少的朝廷官员,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跟他们联络一下感情,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所以,慕容宏早早地就走到了门口,不停的跟着众人交谈着。
此时的叶子清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自然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她并不想去看到叶晓沁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自己过去也只是惹得一肚子的火罢了,索性就在家里,就当不知道算了!
正在她下定决心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她缓缓的站起了身,有些不情愿的打开了房门。
“谁啊?”
刚一开门,就看到门站在门口的慕容靖,她骤然一愣,很是不耐烦的松开了手。
“你来干什么?”
慕容靖剑眉微挑,嘴角微微上扬,一脸邪魅的笑容,满脸玩味的说着。
“今天可是你妹妹大婚,她特意嘱托我带你过去!”
他之所以答应叶晓沁,主要也是为了让叶子清死心,这下慕容宏都已经成亲了,她就不能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吧!
叶子清满脸不屑的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苦笑着,冷冷的说着。
“你要是愿意去,就自己过去,我才不会去那种地方呢!”
慕容靖看得出来她好像并不高兴,这是因为慕容宏成亲了吗?
他紧紧的抿住了嘴唇,一双鹰眼微微低垂,薄唇微启,面无表情的说着。
“这由不得你!”
他猛的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叶子清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王府里面。
两个人坐着马车一路来到了慕容宏的王府面前,叶子清气鼓鼓的坐在里面,死活都不下车。
叶子清冷冷的环顾了一圈外面的人,很是不耐烦的大吼着。
“要去你去,我是肯定不会下去的!”
慕容靖锐利的眼膜半眯着,缓缓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很是看不起的说着。
“怎么?伤心了?你的如意郎君要娶别人为妻,你舍不得了?”
他嘲讽的话不停的刺伤着叶子清。
她一把推开了慕容靖,瞳孔微微放大,有些生气的说着。
“你说什么?你在我这用激将法没用,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下去的!”
她不想看到那些人,尤其是叶父叶母!
可是,慕容靖怎么会任由她呢,直接拉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拖了出去,叶子清奋力抵抗着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车头。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扯着,慕容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如果你不嫌丢人,我就陪你一起,反正我不在乎!”
叶子清微微的抬起了眼眸,发现众人都在向自己偷来了疑惑的目光,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松来了手,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