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间青楼不止这些,宾客若是想要挑选哪位女子,就会去相应的牌子,比如唱歌的,包厢内设施也齐全。
有睡觉的地方,也有吃喝玩乐的,更有同和女子唱歌的地方。
叶子清离开了醉生梦死,明天开张,不知道会不会有预想的好。
现代有酒吧,古代也有古代的酒吧。
要不怎么起醉生梦死……
不到一月,皓轩国突然间出现了青楼,饭馆,还有成衣商铺等。
而这些地方,被百姓都统称为一绝。
醉生梦死,做到了面面俱到,能在青楼看戏,听曲还能看舞,接着又有杂技表演,而这些其他的地方通通是做不到的。
特别是包厢内,可以和女子同舞同吟,也能服侍,唯独是不卖身。
吊足了胃口。
而饭馆,花间酒。
饭菜样样俱全,十分美味,不止如此,还能做到送到家门口的服务,听说只要有人在饭馆提前预订,隔日就能送到家门口。
成衣商铺更是如此,其名尚衣阁。
与其它的布匹绸缎的商铺不同,成衣商铺的衣服都是现做的,分别挂在一楼,展示。
就算是不用进去也能看到里面的衣服,而二楼服务到位,可以体验试穿,还还有专门的胭脂水粉化妆和改变容貌的功效。
也可以从客人的身高以及相貌来帮忙选定合适的衣物还有着妆,被称为了女子的天堂。
不知道为何,自从妙手堂被砸后,失传已久的玉华膏出现在了成衣商铺内,还有许多皓轩国女子从未见过的面膜和各种明艳肤色的凝膏。
除此之外,就是在妙手堂上新建的一座医馆。
之前许多百姓觉得犯了忌讳都不敢上前,后发现这座医馆展示的药材都是新奇百态的,还有专门的地方供病人休息。
最绝的是,这座医馆可以接骨,刨腹。
说来会觉得可怕,但是有许多受重伤的病人都被送去了一个小屋子,然后经过一夜,再抬出来后虽不是光彩照人,但是过不了几日竟然可以如同正常人一般说话。
与受伤前昏迷不同,而这种做法被称为手术。
瞬间流传至皓轩国大街小巷,也变成了百姓的闲余饭后的谈资。
“小姐,小姐!”
秋月奔到屋内,看着叶子清别提有多高兴了,说道:“你看到外面那些人说得吗?说咱们医馆圣医堂,是全皓轩国最牛的医馆。”
叶子清淡定看着秋月,说道:“这一月收入多少?”
“五千两,呸……若是不算买铺子的钱还有设施和装修的话,五千两,不过这么多钱已经可以买三个宅子了。”
叶子清拿起一颗葡萄,剥开皮问道:“几日前,叶晓沁去了尚衣阁?”
“不错,她还买了咱们刚出的新裙子,但是奴婢留了个心眼说咱们的贵宾服务需要预约即可,她气得脸都绿了!”
她勾起嘴角:“朝堂上怎么样?”
“春花在宫里打听了,说最近王爷屡次碰壁,现在皇后垂帘听政,皇上尚在昏迷中,皇后势力覆盖整座朝廷,对王爷使绊子的人也越来越多。”
叶子清冷笑了声:“皇后这是想一人独大?”
“可不是,她快成了女皇帝了,但是幸好四皇子无心政事,总是朝顾国公府去,说要见叶晓沁,不过每每都把叶晓沁弄哭。”
“还逢人都说小姐是狐狸精,咱们小姐除了用叶瑾的身份示人,现在哪有出过门啊!”
她将葡萄放入嘴中,咬开果肉,瞬间在舌尖上爆炸,叶子清眯起了眼眸,漫不经心道:“算下日子,好久没去看慕容靖了。”
“王爷受了那么大的打击,肯定是很难过,小姐要不咱们去见王爷吧!”
叶子清摇了摇头:“宫里发帖,皇后设宴,要为近日的水涝献策。”
“她不是女皇帝吗?怎么还找不出个办法来治水?”
叶子清淡淡道:“你恐怕是不知道,宋丞相告老还乡,宋默现在继承衣钵,朝堂上该打理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实则皇后风光无限,其实她也怕这位宋默逾矩想要篡位。”
秋月闻言不由垂下眸:“奴婢不明白,宋默不是和皇后是一伙的人吗?为何他们还要内斗!”
“朝堂瞬息万变,你以为的好就是真的好?那宋默又不是个居人于下的,他若是想要扳倒皇后趁着皇上病重篡位,那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再说,皇后到底是个女人,自古都没有女皇帝,谁看着她做上这高位自然不服,只是奈何皇后位高权重,面和心不和。”
“如今,谁还没个心眼。”
听完叶子清说这些话,秋月不禁崇拜道:“小姐,你当真是厉害。”
“厉害的不是我,是慕容靖!”
“何意?”
“这次进宫,想来慕容靖又要成为众矢之地的筛子了。”
叶子清叹了一口气,端起茶盏,眸色意味不明。
秋月挠了挠脑壳,问道:“奴婢不懂。”
“不说这些了,我们换好衣裳就进宫吧!”
“是!”
这边。
慕容靖被罢免了公务,现在的三皇子不过是个头衔,他闲来无事正在和阿福下棋。
“王爷,咱们真要这样忍气吞声下去吗?”
慕容靖掀起眼尾,淡淡一笑:“拜贴给了吗?”
“给了!”
阿福笑着回答,想到了什么说道:“叶小姐真的很爱吃葡萄,我见到她吃了整整一盘葡萄。”
“你说叶小姐不会是果子精出世吧!”
慕容靖眸子闪烁了几分异光,他拈着棋子迟迟不落下:“阿福,最近横空出世了一个叶瑾,你觉得此人是何方神圣?”
“阿福不知道,不过那叶瑾真是个经商奇才,小小年纪竟然产业链四通八达,覆盖整个皓轩国!”
他笑而不语,将棋子沉沉落在棋盘上。
“要进宫了。”
“是!”
皇宫。
叶子清第一次穿回女装出府,她看了眼慕容靖,心照不宣与其对视上。
“最近可好?”
两人齐齐问道。
叶子清愣了一秒,嫌恶道:“本姑娘很好,不劳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