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俩今天如此兴奋,本少爷也不能打扰你们的兴致,今天悦新那里,便由你们俩守夜吧!要是再出什么事情,老牛,你应该知道后果。”李入戕威胁道。
对于女孩子,李入戕向来都很温柔,但是对于老牛这种憨货,李入戕一般是舍得下狠手的。
小透明鲁智深站在边上好久,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捂着嘴笑出声来。
李入戕大怒,这老实人现在也不老实了。
“加上智深,今夜你们三必须守好悦新,虽然这千余城不比恶人镇凶险,但还需小心为妙。”李入戕吩咐道。
然后转身便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老牛颇为同情地拍了拍鲁智深的肩膀,“好兄弟!”
秦老二也走到鲁智深面前,眼神鼓励地看着鲁智深,“老鲁,我看好你,加油!”
鲁智深一脸懵逼留在原地,自己刚才走神了,然后哦i突然想到了一个猴子的故事。
怎么就这一会儿,自己就受罚了,不应该啊!
等等,少爷刚才不是再说我们三吗?
“那个,牛哥,老二,你们……”
老牛摆了摆手,“等你支撑不住了,再回来换班,杨小姐那里不容有失。”
鲁智深点了点头,牛哥说的对,还是杨小姐这边比较重要。
看着少爷与杨小姐如胶似漆的样子,看来小少爷出生的日子不愿了。
只要少爷有后了,那一切就有了动力。
鲁智深理所当然地想着。
杨悦新接过鲁智深递进来的清水,洗完脸,又吩咐站在门口的小二,“烧点热水吧!本小姐像洗漱一下。”
鲁智深宛若门神一般,看着战战兢兢的小二,“听到没有,我家少夫人吩咐你了。”
小二得令般地跑下楼去。
这凶神才在客栈里大展神威,要不是自己胆大,早就被吓跪下了。
也不知道这位公子爷什么来头,这跟随的下人都这么厉害。
李入戕盘腿坐在床上,思索自从自己当上少城主以来发生的事情。
这老家伙儿倒是交友广泛,似乎哪里都有熟人!
李入戕感叹了一番。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儿少年风流成什么模样。
总感觉徐世南徐伯父对自己的观感不是怎么样!
脑海里又浮现那一道白衣倩影,就如江陵岸边初遇一般,宛若广寒宫的嫦娥仙子,那等仙姿令人神往。
李入戕又想了想小妞当前的模样,心里不仅甜甜的。
可盐可甜,小妖精啊!
过了许久,李入戕一拍大腿,我喵的,原来小妞是这个意思!
于是,只见李入戕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宛若有许多的蚂蚁在爬。
这样的让人心热啊!
杨悦新洗漱完毕,端坐在铜镜前,欣赏着自己的花容月貌,哎,这臭蛋怎么就不知道欣赏呢!
朽木亦可雕也!
这臭蛋难道真的是个傻乎乎吗?
只见杨悦新梳弄着自己的长发,漏出洁白的香肩,神色是又羞又怒。
自己都这般美丽了,这世间难道还有人不心动吗?
正所谓“天然出雕饰,清水出芙蓉”,杨悦新此刻便犹如天下清仙。
若是保持着不笑,那自是更加淑女一点。
当然她不知道李入戕此刻内心的心理活动。
后悔,后悔至极!
若是知道,杨悦新怕是会笑出声来。
今时你对姐爱答不理,明时的姐你高攀不起。
当然若是态度诚恳一切,那么其他都能商量。
夜渐渐深了,杨悦新始终没有睡意,虽然她与李入戕相隔很近,只有一墙之隔。
但总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
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欢臭蛋哪里,但喜欢就是喜欢。
忽而,房间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杨悦新一下捂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她本来就胆小,要不是练武,她可能也门都不敢出。
渐渐地,脚步近了!
房门被推开了一丝缝隙,房间闯近一丝微弱的光亮。
杨悦新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他吗?
这时,黑影踮起脚尖一步步地摸上床沿。
杨悦新偷眼一看,那明亮如浩繁星河的眼眸在熠熠闪光。
杨悦新内心一阵窃喜,又激动又害怕,万一臭蛋霸王硬上弓,那自己是拒绝还是不拒绝呢?
黑影叹息了一声,这小妞还真是没有安全感,被子都把头给盖住了,也不怕被闷住了。
李入戕抬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被褥,将杨悦新紧紧抓住被角的手拿开。
将杨悦新那可爱的小脸袋露出来。
李入戕能明显感觉到杨悦新急促而又燥热的鼻息。
“难道是生病了吗?”李入戕轻轻地说道。
然后抚摸了一下杨悦新的额头,放了许久。
李入戕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咳咳,小妞你今天问我为什么不争取一下,我一直没敢回答。”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道身影,她告诉我要来千余城见桃夭妹妹一面,我也一直以为这是天意,我喜欢的便是桃夭妹妹。”
“但是,当见到你失落的眼神时,本少爷竟然心痛了一下,那道身影越发的近了。”
“我已经能大约看到她的轮廓,所以那时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以为这只是一种错觉。”
“在见到桃夭妹妹之后,那道身影才完完全全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我没想到那个令我牵肠挂肚的身影,那个容貌令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她就是你啊,小妞。”
“我那时想起了江陵岸边与你相遇的时候,你那个时候的刁蛮任性,着实令我讨厌,但是转念一想,那个时候倔强的你又是令人心疼啊!”
李入戕自顾自的碎碎念道。
若是杨悦新醒着,他自是不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借着黑夜,不吐不快,要不然心里总是有点遗憾。
要知道本少爷可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那晚江陵岸边,小妞,你到底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李入戕自言自语道。
“我猜是白色的吧!肯定是白色的。那时候天黑,我只顾着救人了,哪里还顾得及看你穿什么衣服,这个你可不许怪我。”
杨悦新羞红着脸,她的确是一袭白衣。
在那晚的江陵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