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徐家还是从大梁那里收获了一城以及周边的领土。
虽然这些领土不是特别好拿。
但是徐家毕竟是徐家。
不好拿还是能拿的。
浑浑噩噩的陈勋业被大梁使者接走了。
陈勋业坐在马上上海在打着哆嗦。
大梁使者怒不可揭,这千余城竟然敢如此虐待小公爷。
大梁使者已经决定回去将这件事禀告给陛下。
这徐家仗着有仙人撑腰,竟然如此胡作非为。
完全不把大梁皇朝放在眼里。
实在是太过分了。
得到消息的陈皇面无表情地让身边的侍卫把这个使者暗中处决了。
陈家的丑事岂容你插嘴。
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陈皇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过也没有办法。
希望这使者没有长着嘴巴到处乱说,否则自己也只能诛他九族了。
这不是朕残忍。
是他脑子不够聪明啊!
陈皇亲自举行的英才大会没有李入戕和帝君地加入,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最可笑的是英才大会的前十名里竟然闯入了一个西域人。
陈皇耐着性子将奖励给发了出去。
心里却是震怒无比,难道大梁除了李入戕和帝君之外,找不到其他能力压群雄的人吗?
真是可笑。
若不是老祖宗提醒自己那李入戕背后依靠着大能。
自己说什么也得发兵踏平了漱风城。
不过此刻漱风城已经遭受到了东突厥的强烈攻击。
这漱风城还是不能丢的。
所以陈皇决定等。
等到李将定坚持不住,那时候便是自己兵不血刃地收回漱风城的时候。
简直就是不费一兵一卒。
陈皇忘了一点,这漱风城本就不是他大梁的功劳。
而是李将定自己打下的城池。
陈皇只说了一句话,便将李将定赶到了西南偏远的地方。
手里无兵无粮的李将定,靠着部下的不离不弃,才在西南地区有了自己的一隅之地。
国公府接回陈勋业之后。
便交给了柳儿照顾。
柳儿心疼地看着目光呆滞的陈勋业。
这在外面又是遭受了多少罪啊!
幸而照顾了几日之后,陈勋业便恢复了神智。
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是能正常交流了。
就是非常惧怕黑夜。
一到夜晚若是不掌灯,根本无法入睡。
国公爷第一时间便去了皇宫请罪。
陈皇倒是没有发怒,一反往常啊!
倒是出声勉励宽慰了自己这位兄长。
国公爷差点被陈皇吓个半死。
还以为国公府要遭殃了。
回到府中,隔绝了外界消息,等待了好多天,宫中还是没有任何消失,国公爷这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
李入戕驾着马车赶到了杨家镇。
杨家镇列兵在前。
周围城镇的兵马全部被调动了。
齐齐把杨家镇给围住,简直水泄不通。
但是令李入戕奇怪地是,自己竟然没有受到一丝阻拦便进入杨家镇了。
倒是奇怪。
难道大梁陈皇转性了。
李入戕不得而知。
不过这样也好,杨家镇的压力小很多。
自己也不用那么内疚了。
李入戕驾着马车刚到杨家镇,便看见杨晋州披金带甲的,身后跟着一堆重甲兵。
李入戕下了马车,迎着杨晋州就叫,“岳父好。”
杨晋州直接略过李入戕,把头探进马车,把杨悦新给接了下来。
杨悦新直接扑在了杨晋州的身上。
“老家伙,我好想你啊!”
杨晋州把杨悦新放在地上,“早知道当初就不把你送出去和这小子一起冒险了。”
杨晋州觉得自己失策了,原以为自己拒绝了国公府。
一定会遭到国公府的疯狂报复。
没想到最终国公府没报复自己,反而是因为李入戕这小子的牵连,使杨家镇遭受到了大祸。
若不是自己提前注意到陈皇安插在军中的暗棋,此刻说不定杨家镇都不姓杨了。
“咱们回家。”杨晋州牵着杨悦新便朝着杨府走去。
李入戕待在原地,有点尴尬。
用不着这么不待见自己吧!
杨悦新挣脱了杨晋州的手,笑眯眯地转身搂着李入戕到杨晋州的面前。
“走,咱们回家吧!”
杨晋州看了李入戕一眼,便转过头不再说话了。
杨悦新见李入戕不受父亲的待见。
杨悦新也不着急,反正只要自己一叉腰,父亲就会听自己的话了。
先回家再说。
至于李入戕的马车自然有军队的将士牵着。
老牛三人组将手中的马绳交给了将士。
然后急忙跟上李入戕的步伐。
回到杨府。
杨晋州原本还想冷着脸。
不过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和李入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
杨晋州恨不得打死李入戕。
要不是杨悦新死命拦着,还真让杨晋州给成功打到了。
李入戕这才感受到了来自岳父的压力。
视自己如仇寇啊!
但是自己又不能不顺着。
最关键李入戕现在才感受到杨晋州的实力是有多么可怖!
最少是宗师二境,甚至更高。
那自家老家伙儿应该也是如此啊!
早知道这样,当初弄刘家的时候,直接让老家伙儿出手就算了。
害得自己又他喵受了那么重的伤。
这样一想,当时自己真的是傻得可爱。
等到杨晋州好不容易消气了。
李入戕直接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和悦新已经成过亲了,你看着办吧!”李入戕一副无赖的样子。
杨晋州正待暴走。
不过当了解了内情之后。
杨晋州竟然沉默了。
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李入戕,“你小子真的是前朝太子?”
李入戕摊了摊手,“如假包换!”
然后只见杨晋州单膝跪地,“罪臣见过主上。”
原来这杨晋州也是前朝降将啊!
难怪如此不受大梁陈皇的待见。
和老家伙儿一样,被贬到如此偏远的地方做土皇帝。
杨悦新白了李入戕一眼,然后将杨晋州扶起。
“现在你可是臭蛋的岳父,你身份比他什么前朝太子可要大多了。”
“悦新,不能这么说,身份等级森严,岂能随意逾距。”
李入戕摆了摆手,“泰山,不必如此,您还是依照往常的态度对我就好了,您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