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卿在浅野这里休息了好长的时间,每天都吃好喝好的,许卿卿自己都感觉自己胖了不少。
这天浅野来到许卿卿的房间,在看到许卿卿脸色好了不少之后,就对着许卿卿说:“纯子,看你的样子,应该好了不少,现在是不是可以学习一点东西了?”
听到浅野的话,许卿卿睁大眼睛看着浅野说:“学习什么啊,我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都快无聊死了,要是能学习些什么也是可以的。”
“我国的语言,枪法,还有其他的东西。”浅野淡定的开口说。
听到枪法两个字,许卿卿皱了眉头,有些不满的开口说:“为什么我要学习枪法啊,枪法是要杀人的,我不要学。”
看到许卿卿这样,浅野走到许卿卿的身边,轻轻的把许卿卿抱在怀里,轻柔的开口说:“让你学习枪法是为了让你可以保护好自己,不是为了让你杀人的。”
被浅野抱住的许卿卿,最开始还是有些抗拒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是浅野的未婚妻,就不再抗拒了。
不知道为什么,许卿卿总觉得自己和浅野没有关系,但是一想到浅野对自己的好,这种感觉也就消失了。
许卿卿从浅野的怀里,抬起头看着浅野说:“你说的是真的?只是为了保护我,才让我学习这些东西的吗?”
“当然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说不定我们这里就有对手的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软肋,他们一定会把你抓走的,那个时候,你就危险了。
如果你会枪法的话,我就会放心很多,你也不会受制于人,不是吗?”
许卿卿听到浅野这么说,也只能点点头,同意了浅野说的话,看到许卿卿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浅野继续开口说:
“这样吧,本国语言和枪法我来教你这样可以吗?”
许卿卿听到浅野这么说,眼睛瞬间就放光了,连连点头,许卿卿从浅野的怀里出来,认真的看着浅野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不能反悔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学的,不会浪费你的时间。”
看到许卿卿这样,浅野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浅野忍不住在许卿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抓起许卿卿的手,有些遗憾的开口说:
“多么好看的手啊,我真的不舍得让你练枪了,但是为了的人身安全也只能这样了,纯子,你不会恨我的对不对?”
许卿卿认真的点点头说:“我当然不会恨你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又是少佐说不定什么时候上战场,我不能成你的累赘,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看到许卿卿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浅野也认真了起来,浅野看着许卿卿说:“你说吧,什么事情?”
“以后你要上战场的话,能不能带着我,这里我谁都不熟悉,就熟悉你,而且我感觉他们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像是看怪物一样,我害怕。”
许卿卿前几天走出了房间,打算出去走走,但是在看到大和帝国士兵的时候,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侵略性,这样的眼神让许卿卿很是害怕。
为了不再看到那样的眼神,许卿卿在房间里面再也没有出去过,整天闷在房间里,要不是性格活泼的话,现在说不定早就闷出病来了。
听到许卿卿的话,浅野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许卿卿说:“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学会枪法,这样我才可能带你去战场上,
但是你要想好,战场上子弹无眼,你确定要去吗?”
“恩。”许卿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这样我会比较有安全感,哪怕是死在战场上。”
“胡说什么呢。”浅野听到许卿卿说死在战场上,脸色十分的不好看,浅野看着许卿卿说:
“我不希望你在说那个字了,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我是不会让你再次陷入危险的。”
说完之后,浅野紧紧的抱住了许卿卿,可能是感觉到了浅野的害怕,许卿卿也抱住了浅野,用这样的方式安慰着浅野。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转眼之间许卿卿已经练习一个月的枪法了,不知道是不是浅野的原因,枪法和大和帝国的语言是许卿卿学的最快最好的。
而这一个月浅野也没有闲着,除了教许卿卿枪法和大和帝国的语言,浅野还和池景丞池景煜打了好多仗。
但是每一次任何人都不会没有闹到什么便宜,所以池景丞他们没有办法前进,浅野也没有办法把他们赶走。
池景丞这个一个月好像已经忘记了许卿卿离去的悲痛,每天都沉浸在战争中,没有什么表情。
只有在舒芜的面前池景丞才会有一点表情,但是这个表情却是不耐的表情,舒芜要不是他的救命恩人,池景丞可能早就把舒芜给丢出去了。
早在一个月之前,池景丞就打算把舒芜给送回去,但是舒芜每次都不想回去,慢慢的池景丞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
这天舒芜端着自己做好的饭来到池景丞办公的地方,看到池景丞认真做事的样子,舒芜心里感觉很是圆满。
舒芜想一直这样陪着池景丞,哪怕是没有任何身份也好,就这样一直陪着池景丞就好。
“陈大哥,我做了一些饭,你要不要吃一点?”舒芜把饭端到池景丞的面前开口说,哪怕舒芜已经知道了池景丞的真实姓名,但是舒芜还是比较喜欢叫他陈大哥。
听到舒芜的话,池景丞连头都没有抬,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传到了舒芜的耳朵里面。池景丞开口说:
“放下吧,我一会就吃,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离开吧。”
舒芜听到池景丞的话,心里有一阵的不舒服,但是很快舒芜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舒芜开口说:
“陈大哥,你已经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先休息吧,要不然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池景丞听到舒芜的声音,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抬头对着舒芜说:“舒芜,这些事情,你根本几不必做的,还有以后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