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没有被破坏过。李有钱思索,不明白这个祭坛是什么意思,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摆放方式。
“哥,这里应该还有路的啊。”千代子道。
李有钱一听,倒是把这个事给想起来了,这里不应该是道路的尽头,吸纳灵魂,他只记得一种东西,那就是灵魂锁。
“你说的对。”李有钱道,他在房间里四处寻找一番,又找到了一个小门,小到仅能容纳一个人过去,他率先走进了那个小门,其他人跟在后面,往前继续走去,走了大约有二十来分钟,前方忽然传来一丝亮光。
“咦?”李有钱纳闷,按说这里已经经过了千年,早就不该有任何光亮才对,哪怕是夜明珠。
千代子道:“得小心点。”
李有钱道:“所有人准备。”这个地方的地形实在是太不方便,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只要有一个强力的打手堵住出口,所有人都上不去。莫名地让李有钱想到了关门打狗这个词,虽然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词。
他继续往前移动,带着路。很快就到了出口处,他特意将灵气运转至周身,忽而又想起了这里灵气似乎没什么用,自嘲地笑了一下,摆好了一个防御姿势,无论对方是什么来路,他都能挡住。
结果证明,他想多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他安然走进去,不由地惊叹起来,等到其他人也走了进来,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住。
这是一个洞穴,李有钱往下看了看,不到底。他们现在就站在一个狭窄的路上,上方也看不到底。洞穴的中间,悬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这石头有一间房子那么大,并且形状并不是规则的。
石头透明,有一团一团的亮光在石头里流动,非常美丽。
“那是什么!”一个士兵指着石头的上方,失声叫道。
李有钱往那边一看,嘴也不由张大,鲲!那个就是鲲!它竟然是在石头的最上方,此时好像是睡着了似的。李有钱有点不懂了,如果这个地方就是那些人灵魂所在,那鲲在这里是干嘛的。
“鲲!”
李有钱道。
千代子道:“鲲不应该是在水里么?”
李有钱摇摇头,忽然又愣住,他想到赵当家。这个东西的名字是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是知道的。鲲这个名字倒是很容易就误导人。
突然有人啊地叫了一声,声音短促而又急切,原来是一个士兵好奇下面的深度,往下看了一眼,一不小心差点掉下去,被旁边的人给拉了起来,他蹬下去了几块石头,心有余悸地靠着墙壁。
“小心点。”李有钱道,“都不要靠在边缘。”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实际上,这道路也就是两人多宽,他们可以活动的空间很小。
千代子道:“这里面的就是灵魂么?”
李有钱摇摇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这东西从来没有见过。”
“那怎么办?”陈建刚道:“打那个东西一下?”
“你是说石头,还是那个动物?”
陈建刚道:“当然是动物,是你说的,这里应该有一个八神物之一。”
李有钱当然没忘记这件事,可这个说到底也只是听说的事情,八神物到底是什么模样,他也没有见过。他猜测这里应该是鲲,不过这鲲也太小了一点。
陈建刚道:“既然拿不定主意,我倒是有个想法,不如你们都退出去,我来打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李有钱摇摇头:“不行,咱们还没弄明白,现在是在山底,万一把咱们都困在这里该怎么办?”
“它醒了!”千代子惊讶地捂住了嘴!
并不是它的动作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而是因为它的眼睛,它的眼睛像是一个深渊,只要跟它对视,就似乎觉得自己在不断地往下坠,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让千代子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李有钱也注意到了。
那个东西缓缓地爬了起来,忽然张开大口,长啸一声。
不好!
李有钱的脸色忽然变了,上当了!
“退!都退!一个不要留!”
现在已经晚了,许多人都已经无法动弹,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前方。这里根本就不是如赵当家的所说,或者说赵当家没有说实话。
这里确实是囚禁灵魂的地方,只是他们过来并不能将赵当家他们的灵魂给解救出来,而是置换,用他们的灵魂置换赵当家的灵魂,他们就成了被困在这里不能出去的人,而赵当家他们则成了自由之身。
李有钱感到灵魂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扯着往外硬拉,他急忙抵挡住,两者之间相互用力,撕扯的越来越用力,而灵魂伸出传来的疼痛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太难受。
“哈哈哈哈。”一声大笑传来。
李有钱立刻意识到,这是赵当家的声音。
“李有钱,没想到你终究还是难逃。”
李有钱强制稳住灵魂,不过此时还不能说话。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体内的七星连同星海运动起来,脚下踏着步罡,巨大的星辰之力袭来,那股撕扯灵魂的力量立刻消失不见。
“呼——”李有钱吐口气,这才睁开眼。
石头上的那个娃娃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再看看其他人,都傻了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赵当家的出现在石头的顶端,跟娃娃鱼站在一处。
“咦?不错啊,还有这种能力。”赵当家的笑着说道。
李有钱冷冷地盯着他,道:“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赵当家的笑着说。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过来。”
赵当家的说道:“这不明显的很嘛?我们已经在这里许多年了,想要出去感受一下,只有你们能替换啊。”
“那你说的难逃是什么意思?”
赵当家的笑吟吟地看着他,不说话。
“花间影。跟花间影有关系。”
赵当家道:“不错,是他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的,还说你一定会来。”
“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千年了吧,我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