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岭城南的小小宅院内,小褚莹开心的忙上忙下。
准备着各种吃的。
吕青柠是会做饭的,所以在边上帮忙,可洪歆还有敖勇这货,是一点都不会的。
只能在边上守着锅,等饭!
其实这些人,吃不吃饭都一个样。
然而小褚莹跟马原一起,就一直保持着之前做饭的习惯,看着马原来了,开心的停不下来。
“这就是你给我说的,能吃更好吃的地方?”
“当然不是!”
马原翻着白眼伸手摸摸鼻头,他是觉得,或许可以让敖勇出去打一架!
给这货挣点生活费?
“喂,你到底什么实力?”
“实力?实力怎么分的?”
呃……卧槽…
马原一脸懵逼,我哪知道实力该怎么分?
好像问了个寂寞…
“那个准帝,真是你儿子?”
无奈揉了揉眉心,斜着眼睛看着敖勇…
“嘿嘿嘿,很多年前犯的错嘛,你就别再提了!”
“咳咳,算了算了,你跟我出去一趟吧……”马原无奈的翻着白眼,看了一眼正在做饭的两个人。
叮嘱一声,带着敖勇离开这个小院。
他要去天衍阁!
这里面的要说的事情很多…关于洪歆、关于这条龙、关于雷云门,还有自己的未来,那个龟儿子到底是什么打算?
天衍阁中。
大阁主却也并没有闲着。
他举办这一场比赛的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意红火起来。
加上之前的玉简传播出去的消息。
一桩桩,一件件小事上面的铺垫,得必须让这件事情逐渐具有影响力才可以。
陈浮生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这位阁主。
“没有办法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有办法就是,此乃你们这一族群的宿命,已经被禁锢的宿命!此乃还债!”
“这么多年,债还没还完?”
陈浮生顿时一身气力外放,轰然而至的气息,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可一边掏钱的南宫很懵逼啊。
你们在说什么呢?
“你认为呢?”马良嘴角微扬,看着陈浮生。
“别说你只是如今的实力,即便是大帝又如何?是人族没有大帝了吗?”
“若想打破此处禁锢,我倒是可以给你一计,然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你了!”
“什么?”
陈浮生紧皱的眉头之下,一双虎目圆睁,死死的看着眼前的马良。
“你确定,想知道?你本是大帝,受得了此等屈辱?”
“呵呵,还有比困在那方天地,更屈辱的事情吗?”
“数千年的时间,我未曾走出过那方天地一步,直到成就帝境、可就在此时,却遭到雷劫身陨,若不是恰巧遇上这副身躯,那方天地,便是我永生之所在…”
“可这副身躯,又与我妖族…”
看着陈浮生一脸的愤恨。
马良笑着耸耸肩。
“一座监狱有何尝不是一个试炼场?”
“可那对我妖族来说,却只是炼狱!却对人族颇有益处。试炼场,也不是我妖族的试炼场!”
“呵呵,既如此,你为何不去一个能够平等看待各族之地?”
“平等看待各族?”
陈浮生一愣,看着眼前的马良。
你这是在拉拢我?你东岭城是好像平等看待各族,可你又如何能够解开哪一方天地的桎梏?
这句话,陈浮生没问出口。
他来这里,确实是想求个办法,说是没钱,怎么可能?
但他并没看到让他满意的结果!
“别多想,我东岭城,用不到你,而且,我东岭城也差不多满员了。”
马良一笑,瞥了一眼陈浮生,好像一下子便看透了陈浮生的心思!
“那你说的是?”
“东荒长亭!”
马良微微一笑,扔出四个字。
“天元学宫?”
陈浮生一下了然,东荒长亭乃是天元学宫在此设立的一方小天地,用以招收学子和监测东荒。
长亭之外,那一株陈柳,据传已经不知多少年岁,已经有的记载,便是遭遇数次雷劫,陈柳体内无故自燃等等事情,便有七八次之多。
然每一次劫后余生,那陈柳便肉眼可见的重发新芽,反而更加茂盛。
这让东荒各族都号称此柳神奇。
民间更是将此柳称之为柳神,年年五月五日,便有民间,在这陈柳之下,祭祀祈福。
“他们,会帮我打开此方禁制?”
陈浮生冷冷的看着马良。
一口朱唇微启,这个穿着像个蛮子的陈浮生,确实有着一番狠厉之色!
马良却哈哈一笑。
“最起码,他们有这个能力!”
“炼体之地,多好的地方,天元学宫又是什么地方?红河谷,这么好的地方,谁会不眼馋这个地方呢?”
“东荒的约定,可拦不住天元学宫的决定!只要你能够做到他们想要的。”
马良这一番话,无异于戳心!
你一个自由散漫的妖族,不是想要打开禁制吗?
那我就给你指一条路,一条可能会束缚你未来的路,用你的未来去换取这一方天地解除禁锢,你愿意吗?
马良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来一把折扇,摆动之间,清风徐徐!
露出那洒金的扇面,上书:“江清月近人”。
马良便也不管陈浮生如何,反而一笑,看向一边的青松。
“青松道友,我看你很喜欢这一口大缸?”
“呃……”
青松一愣,我是喜欢里面的鱼好不好?谁会喜欢一口缸啊?我又不是鱼!
“不如青松道友在这里住下来如何?你看这一口缸,他又大又圆!”
说话之间,天衍阁大门,轰然关闭,马良一个起身,便已然出现在青松身旁,手掌伸出,一巴掌轻轻压在青松的肩膀之上。
就这一个动作,正伏身看鱼的青松,忽觉自己肩头犹如担负起万千山脉一般,原本弓着的身子,轰的一下,直接被马良压倒,一膝盖跪在地面青石之上!
身后的二人一见此等情况,一个起身就要冲过来,可猛地发现自己却根本动不了了!
“天衍阁主,你这是为何?”
南宫不忿,看着那被马良死死压制的自家客卿,一时气急。而边上的陈浮生憋得满脸通红,咬着牙一双虎目,同样等着马良。
可开口之间,却看见马良咧嘴一笑。
“这叫!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