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生的车子停在“尚欧”外,看见池意南阴着脸从里面出来,发动车子而去,他有想过进去,下车之后步子又停滞不前,最后还是没进去,降下车窗在车子里点了根烟,看着不远处的服装店,他知道她在里面,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估计是运气好,没过多久她拎着包出来,穿了一件碎花的连衣裙,裙摆正好到膝盖,露出笔直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高跟鞋,看着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林景生灭了烟,开车一路跟着,看见她在溪海下车,然了小区,他知道这里是他们的婚房,三年前那场盛大的婚礼,他在国外不是没听过,也不是不想回来,只是迫不得已,现在,即使她嫁人了又如何,苏暖瑾原本就是她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唯一想占有的女人。
陆子骁依旧是逗弄着他的宝贝鹦鹉,自从上次被她好奇放出来毁了池意南的古董之后,在也没人敢把它放出里溜达了。
“呦,今天回来这么早?”陆子骁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笼子的鹦鹉见到她在笼子里兴奋的转了几个圈,然后咕噜着叫了声“姑妈”她已经不想在纠正这只笨鸟了。
“今天没出去摘花?”
陆家公子要是连续两天呆在家里不出去,这事情就大了,毕竟一个要从良的陆花花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你那张嘴里就吐不出象牙。”
“你能吐出来,吐一个给我看看啊。”
“孔夫子说得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陆子骁气的哼哧哼哧,的脸上爬了丝红晕,穿着拖鞋就要上楼,正好苏暖瑾也要上楼,于是两个人在楼梯口谁也不让谁。
楼梯上的地毯原本不是这颜色,后来被她一杯牛奶泼在上面,池意南那个龟毛的男人嫌弃的要换掉,后来她不得不去家居商场里挑了一款回来铺上,白色黑边的地毯,现在他们两个为了争谁先上去,正在脚下的地毯。
“女士优先,陆花花,你懂不懂?”
“苏暖瑾,你也是女人,我怎么没看出来。”
“说实话我也没看出来你是男人。”她这么说着,目光随之调侃的落在男人的重点部位上,陆子骁被她灼热的目光看的脸上又红了一寸,一路红到了脖子,她趁着他分神的时候立马抢先一步上了楼梯。
陆子骁知斗不过她又输了,拎着鸟笼子跟着后面追,幸好她速度快,跑进房间之后立马反锁上门,隔绝他的视线。
若说这个世界还有谁最能让她得意,那这个人非陆家大公子莫属。
池意南晚上回来的很迟,她已经睡下了,他又是一身的酒气,自觉的进了浴室,出来动作不似平常的轻巧,碰到椅子声音弄得很大,她拉过被子盖住脑袋,过了一会吹风机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却被被子闷得有点难受,掀开出来透透气。
“既然醒了就过来帮我吹头发。”他说的理所当然,见她躺在床上不动弹,自己关了吹风机走过来,然后强势的她手里,她吸了口气,不得已起来给他吹头发,乌黑的发从手指间滑过,突然有种要拔光光的欲、望冲动,不过就算他变成了光头,估计也是一枚帅气的光头大哥。
池意南转过身子靠在她怀里,下巴搭在她胸口,一手轻轻地揽着,另一只手掀起睡衣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