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就这么看着他,陈辉什么意思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草,你别这么看着我。”宁猛被陈辉盯得不舒服了,站起来道:“我去弄点草,晚上你不是还要铺床的嘛。”
这家伙肯定是有心事,想说又不知道合不合适,或者他是有什么事瞒着陈辉想告诉陈辉,又觉得告诉陈辉肯定会吃亏,反正他肯定是有事,否则不能这么勤快,还主动去干活。
他走后没有多久,被单也干了,他们把被单叠起,回到洞里准备开火做饭。
这次他们准备烧点蘑菇汤,吃的清淡一点,至于宁猛,他想吃什么那就让他自己烤吧。
洞里现在还有羊排和狗腿,这些东西宁猛都吃腻了,这两天他吃的都是鱼和蛋汤。
宁猛一趟一趟的走进来,把弄得的新草铺在地上,铺了好几层,最后他用手按了按,满意地点了点头:“差不多了,晚上可以像个人一样的睡觉了。”
他们刚把东西烧好,箱子里剩下的酒拿出来倒了,陈辉想和宁猛喝点临别酒,严格来说,这里陈辉和宁猛的关系应该是最亲的,这家伙和陈辉一起过了差不多三星期了,比这里任何一个人一起时间都长。
宁猛也没有拒绝,把墙边的衣服打开,拎了几把东西过来,竟然是几把香蕉,个头很小,看起来应该是野香蕉。
看到香蕉陈辉都差点没噎到。
“哪弄的?海崖那里?”陈辉问。
宁猛点了点头:“离海崖不远的地方有一片野蕉树,这种东西多得很,但是味道不怎么样,得吃的习惯才能觉得好吃,你要是觉得行,有空就去我那摘。”
“草,没想到你这两天随便转一转竟成了土豪,你衣服里还有什么?”陈辉好奇地走过去,宁猛笑道:“没什么了,来,喝酒喝酒。”
他们抿了两口酒,杨姐见他们喝了起来,吃了两个香蕉就起身去铺床单,看着她认真铺床单翘起来浑圆的臀,陈辉忍不住浮想联翩,辉哥的好日子这就到了,这些时间没白折腾。
这酒后劲贼大,喝完之后也不上头,就是一个劲的晕,过了一会儿陈辉看见宁猛的脸红扑扑的,开始抓脖子,似乎很不舒服。
“什么情况?这酒不会有毒吧。”陈辉赶紧放下竹筒,这酒是洋酒,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在箱子外放着的,用锥子锥上的,打开之后一股果香和浓烈的酒气,闻一下都有点晕。
陈辉觉得这应该是那些人生前拿来喝的,虽然过了这么久,俗话又说酒是陈的香,他们应该也能喝。
宁猛连忙道:“没事没事没事,就是我喝酒过敏。”
“这样啊。”陈辉打了个嗝,低头看着火,眼看宁猛就要走了,陈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再劝君更进一杯酒了。
宁猛酒量不行,胆量够大,说干就干,一副喝死了陈辉也陪你喝的样子,陈辉酒量一般,除了晕了点,其他倒也没什么感觉。
宁猛喝大了之后,把手伸了出来举着,那神态跟喝醉了的人一模一样,看来是真喝到位了。
“兄弟,你救我一命,咯,咱什么都不说了,酒肉一起吃,一起吃,女人咱也一起玩,那八个,哈哈,八个你随便挑,我宁猛没别的,不对自己人藏着掖着。”
陈辉挠了挠头,这家伙喝完酒是这个样子啊!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得把他心里的秘密问出来,他一下午到底想说什么,到底有什么好瞒着陈辉的。
陈辉打了个嗝,哈哈一笑:“是,都是自家兄弟了,有什么话都说了吧。”
“那是!那是!你有什么话说?哦,对!那边海崖的山洞有人住过,跟这边一样,哈哈,但那比这里好他嬢的,比这好多了,有木架床,斧头锯子,两大箱瓷器,两大坛子银币,什么衣服,哈哈,你想不到的都有,他吗的,还有这个!”
宁猛比了一个八的手势,哼哼哈哈的笑个不停,趴在陈辉的耳朵边喷着酒气,明明是小点声告诉陈辉,但说话的声音比正常的声音都大:“我就告诉你一个人,那边有这个,啪!”
啪的一声,陈辉的心也跟着紧张了一下。
听他的意思那边还真是一个群落住过,难道是跟这洞里的人一起的?
“上次跟张志一起上海崖,我们只要再走十分钟就看到了,嬢的,你说气人不气人,愣是没发现,兄弟,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哈哈,啪!”
陈辉被说的云山雾罩的,只知道那边物资不少,可是这个啪是啥意思。
“什么啪啊?”陈辉大声问道。
“啪都不知道,啪就是枪啊,啪!”
话没说完宁猛就晕过去了。
听他的意思,那里的枪似乎还能用,否则他不能憋了一下午,借酒才吐真言。
陈辉又喝了两口酒,转脸便看到杨姐铺好了床单,在上面睡了一下,昏暗之间陈辉看到她的曼妙的身体平躺在床上,散发着成熟的香气,像是一颗成熟的牡丹花,吸引着人过去嗅一嗅。
陈辉又看了一眼宁猛,现在他已经完全的睡着了,这里只有自己和杨姐,陈辉难免会有些坏心思。
“终于能睡到床了,真好。”杨姐开心地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又躺了下去。
陈辉沉默地看着他,眼中倒映着火的亮光,掩饰陈辉心中的冲动,咽了口唾沫,笑道:“要不要陪睡的?”
杨姐笑道:“好啊,这还有个大男人,你要是不害臊就来睡吧。”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他都打呼噜了。”陈辉起身刚要过去调调,情,只听宁猛咚地一声坐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嘴里像是嚼着什么,鼻孔里还在打鼾。
草,吓老子一跳!
他坐了没有几秒钟,又慢慢地躺了下去,他的脚离火堆只有三十公分的距离,真怕那火爬上他的脚烧了他。
唉。
陈辉起来把宁猛拉到墙角,他们一直睡觉的地方,下面铺着些软草,他翻了两个身,张开四肢再次打起了呼噜。
“真特么重。”陈辉抬起脚想踹人。
“他说的关于枪的事……”杨姐坐在床上忽然说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