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那帝兮兮，我把人带回来了，结果因为来个院士，局长就把人给放了，还说我抓错了。”
顾向明来了几分精神，“案子给我看看。”
小警察示意队长的方向，“让队长拿走了。”
顾向明去和这支队队长拿了档案。
队长喝了口茶和他说道，“顾队，这案子挺古怪的，不怪小庆一直不服气，根据目前的所有线索来看，却是只可能是帝兮兮。”
顾向明将案子记录详细看了一遍，道，“这案子给我吧。”
支队队长眼睛一抬，“巴不得。”
这么棘手的案子，他还愁这么解决呢。
放手里是个烫手山芋，一直拖着不解决又不行。
想要解决，又肯定得调查那帝兮兮，他这两天因为这件事头痛的不行。
这下，烫手山芋被顾向明拿走了，队长乐开了花。
顾向明拿着这案子去跟分局局长说了一声，驱车去了封家庄园。
路上他给封时漠打了个电话。
“师哥，我这有个案子，得去询问一下嫂子，我征求一下你意见啊。”
封时漠淡道，“你要是被打伤了，别跟我要医药费。”
顾向明哼笑了一声，“知道了。”
他之前和兮兮打过几次交道，太知道轻重了。
再加上这次禄劝县的事情，顾向明可才清楚兮兮不是什么寻常人了。
那蟒蛇可能都已经成精了，那么大个东西，兮兮能无声无息的进入地下把它被斩杀了。
那她能莫名其妙就到了山头，都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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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向明突然来了，家里的佣人要急着给封时漠打电话的时候，顾向明赶紧制止了他们，他道，“我联系过师哥了，不用给他打电话。”
他指指楼上，“我来找兮兮，她在？”
佣人们刚想点头，又忽然想起之前兮兮突然消失的事情，她们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在，我们没看到夫人出门。”
顾向明点点头，上了楼。
兮兮在房间，她在打游戏。
电视前堆积了许多游戏卡。
顾向明敲门进去，“嫂子，是我，向明。”
兮兮蹙眉看向了门口。
顾向明尽量露出十分无害的笑意，“嫂子，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就过来了，不打扰你吧。”
兮兮道，“我要打游戏。”
顾向明点头，“嫂子玩，我不急。”
他坐到了一旁，看着兮兮打了会，忽然道，“嫂子，咱俩一起吧，我玩游戏还是有一手的。”
兮兮看看他，示意另外一个手柄。
那是封时漠的。
封时漠会抽时间陪兮兮玩一会。
顾向明握了手柄，就全然没了警察的样子。
更像是上学时逃学去游戏厅的坏孩子。
他和兮兮玩街头争霸，兮兮选了个很小的人物，顾向明就选了个这游戏的霸王。
其实这种游戏，虽然有很多可以选择的人物，但是真正厉害的就那么两个。
毕竟是很多年前的游戏了，也做不到平衡优化。
顾向明上来正常和兮兮打，三两下，兮兮的人物就残血了。
顾向明脸色一变，不敢还手了，但兮兮却不打了，她扭过头看着他。
顾向明有点紧张，吸着气说道，“怎么了，嫂子。”
兮兮道，“你要问我什么？”
顾向明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过来兮兮这转变。
他顿了一下，才放下手柄，拿起那案子记录，和兮兮说道，“还是之前嫂子你牵扯的那个案子，我刚好看到了，想着我来问问。”
兮兮不开口，只看着他。
顾向明便赶紧道，“嫂子，你当时为什么去那家有饭？”
其实顾向明很能理解为什么龚庆这么怀疑兮兮。
其中一个点，便是那家有饭距离封家庄园很远很远，而且还是凌晨那个时间段，兮兮出现在那里，真的很可疑。
兮兮道，“有脏东西。”
顾向明顿了顿，眸色有点复杂的看着兮兮。
他不是没问过封时漠，兮兮到底是什么来头。
封时漠说的是，她受过高人指点。
顾向明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什么高人，能教兮兮这么大的本事。
难道是当初教了孙悟空的菩提祖师？
他一时间也没办法问兮兮，这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沉默了会，又问道，“那嫂子，你当时过去的时候，还有别人吗？”
兮兮道，“地上一个，走了一个。”
顾向明眼睛蓦然亮了起来。
地上的那个，肯定就是死者了。
那走的那个，便一定是这案子记录中的凶手了。
他忙道，“嫂子，他是谁你知道吗？”
兮兮想了想，“小秦知道。”
顾向明赶紧想办法找到了秦芜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秦芜这时候，正在和林淼见面。
他想和林淼见面，就肯定还得和他的经纪人还有郝沪一起。
这两个人跟林淼的连体一样。
接到顾向明的电话，秦芜愣了愣才道，“不好意思，顾警官，我在外面，暂时回不去。”
顾向明点头，“没事，你先忙，我在这等你。”
秦芜有些疑惑的挂了电话，但也没多想。
他回去包间。
郝沪便油腻的问他，“谁的电话啊，秦芜，是兮兮吗？”
秦芜摇摇头，敷衍道，“没什么。”
他看向林淼问，“要是我能回答你问的以后，你能拍《有凤来仪》吗？”
林淼缓缓道，“你要先回答。”
郝沪插了嘴，“你这演员能不能当了，人家问你，你说就是了，这么墨迹。”
林淼的经纪人脸色复杂的看了看郝沪又看看林淼。
郝沪说了这话后，林淼就不开口了。
秦芜也明白了。
林淼要在他之后才能做决定。
可秦芜这下也犯难了。
开个公司，不是说开就开的，又不是开个小工作室。
一个公司那么多人，肯定要有心腹才行。
他想拉拢的陈珂和宫舜一个没拉到。
这样一来，公司只剩他和兮兮两人。
可兮兮又什么时候管过公司的事情。
秦芜走出餐厅的时候，头痛的不行。
他要在林淼的公司之间取舍一下。
坐进车里的时候，陈珂忽然又给他打来了电话，“在哪？”
秦芜道，“在尤来福门口，才和林淼郝沪见了面。”
陈珂道，“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