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她说他们几个女生,上大学的时候玩的挺好,后来就因为各种原因分崩离析了,她还有些怪齐原,说她一个假小子和何文玉抢什么男朋友?抢不成功也就罢了,反而坏了姐妹之间的情分,搞得大家做不成朋友,她也没有办法去蹭何文玉的好处了。”孟节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抢男朋友?”沈榕哑然失笑,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把抢男朋友的事情和齐原那个看起来像是大姐头一样的人联系到一起。
孟节以为她是不相信,耸了耸肩膀说道:“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信不信由你们了。”
林希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当年的事儿,和萧桃有什么关系?最后的结果呢?”
“当然是何文玉赢了,何文玉有钱,人长得也还算漂亮,其实是齐原先认识那个男生的。”孟节努力回想萧桃对自己说过的话。
林希皱了皱眉头,隐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萧桃呢? 她在这些事情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以至于凶手要杀了她不可。”
“我听她说过,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很支持何文玉来着,你也知道,萧桃是谁有钱谁有能力就跟谁玩,所以呢,不管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她首先就想到的是何文玉,但是她和何文玉后面的关系也不好,不知道是怎么闹的,总之呢,可以说是因为一个男人吧,”孟节摊了摊手。
“你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男人。”沈榕总觉得他不会置身事外。
“你有完没完我都说了,这一次的活动是第一次认识她们,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男人呢?”孟节皱了皱眉头,满脸写满了不耐烦。
沈榕笑了笑,“看你也不像是。”
林希捏了捏下巴,如果是第一次见面,孟节会怎么成为那个替罪羊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们没有想过。
她忽然又想到了孟节游手好闲,流里流气的样子,便皱了皱眉问道:“你好好想想,你平常都干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孟节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事情到这个地步,他真的有些慌了,就算被救出去也只会被当做是凶手一样来看待,便有什么就交代什么了,“你看我这样,我平常也就是收一收保护费什么的,真的没有再害过别人了。”
“收保护费?”林希皱了皱眉头,“几年了?”
“也就三五年吧。”孟节说完,又似乎要替自己辩解似的说道,“现在做什么都不好做,收保护费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种事情,也难怪别人会盯上你了,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啊。”沈榕对这种小混混最没有好感,一听他说这句话,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满脸的不屑。
“在哪收?”林希问。
“大学城附近。”孟节连忙说道。
“A市大学?”林希微微的挑了挑眉头。
“是啊,我就是A市人,平常就收一些学生的保护费,不过我也不敢多收的,一次也就十多块钱,二三十。”孟节连忙说道。
“又和学校联系到一起了。”林希眉头轻轻的皱起来。
“这样看来他和何文玉萧桃之间也是有微弱的联系的,只是这种联系到底是什么呢?”
顾之修可不会认为今天发生的种种全部都是因为收保护费而引起的,肯定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在的,没有联系到一起的事情。
校园霸凌,校园霸凌!
顾之修反复的念着这四个字,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收过杨肃的保护费?”
“他?”孟节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似乎也想不出来在哪个地方见过这个男生,只记得那个时候基本上都挑一些身材偏小,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人作为下手的对象,这样得手起来会比较容易一些,思及此处,他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可能吧,他要是A城大学的,我不准我还真收过他的保护费。”
顾之修想到了杨肃,他经常戴着一副眼镜,身材瘦瘦弱弱的,看起来就的确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现在,杨肃倒是成了他最大的怀疑对象。
“这可能是一群连环杀人案。”顾之修沉声说道。
“咱们回去吧。”林希说道。
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只能暂且作罢。
孟节一听他们要回去,连忙说道:“别啊,我一个人待着我害怕。”
沈榕一听这句话,忍不住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怕的?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了。”
顾之修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
“把灯给我开开。”孟节立刻说道。
顾之修帮他开了灯,几个人这才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林希便说道:“这样看来,杨肃倒有可能会成为杀人的那个人,可能是因为校园霸凌刀之怨念横生,以至于多年之后仍然不能放下。”
“如果凶手和萧桃是站着的话,那么凶手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之间,而杨肃恰好是现场唯一不符合这一点的人。”顾之修长舒了一口气。
林希相信他的判断,又想起了那个袭击自己的人,恍惚中看到的那个影子似乎比较高大,的确不像是杨肃。
虽然她没有办法把袭击她的人和凶手联系到一起,但是,出现在后院里无可厚非,又为什么要打晕她呢?
更何况当天晚上还出现了这样的命案,她没有办法不把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
林希说出了自己的疑虑,顾之修点头说道:“这样一看,杨肃又似乎成为了那一个嫌疑最小的人。”
“明天咱们停止游戏吧。”林希看向顾之修,“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觉,第一次杀手投票出来的人是何文玉,当天晚上天一黑,何文玉就死了,而第二次投出来的人是萧桃,今天她又死了,张硕良很有可能不是杀手,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杀手,又或者拿着杀手牌的这个人,在用投票结果向我们预言,谁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