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晴抿了抿唇,“是她要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
林希点了点头,说实话,可能就是因为还有一个人畜无害的助手,所以那个女人才能隐藏的这么深,要不是因为顾之修想出了一个法子,去诈一诈这群嫌疑人,或许她也不会狗急跳墙,把案发当天穿的那双鞋子给扔掉,也就不会被他们发现端倪。
说来,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她有罪。
夏晴晴开锁走了进去,房间里布置的还算是温馨,房子略大,算是三居室,夏晴晴自然而然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将随身带的东西放到了自己的房间。
林希则是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房间里布置的还算温馨,像是一个家的样子,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全家福,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看起来其乐融融,而这张全家福上面的那个女人,就是在今天跳下天台的那个女人。
林希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人也会是“神”的人,是不是因为丈夫死了,心灰意冷,才会成为“神”的人,还是说她就像是陈楠一样,只是被别人借用的枪手。
到现在为止,她也不敢断定,事情发生了太多的转变。
两人又随后走进主卧,主卧里有一个书架,一个小书桌,书架上的书全部是心理学有关的书籍,而且都是专业书籍,还有一些更是英文原版书籍。
夏晴晴放了东西走出来,正准备给两人倒水,却发现两人去了主卧,立刻走过来说道:“这之前是我父亲还有母亲的房间,我继母也住在这里。”
“这上面的书是你父亲看的,还是你继母看的?”林希回头问道。
夏晴晴摊了摊手,“我父亲的东西早就被收起来了,这全是我继母的。”
“看来她的确可能会催眠,不过这种东西无师自通很难,她应该跟什么人学过,你继母是从哪个学校毕业的?”林希回过头来问道。
夏晴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对她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尤其是我父亲死了后,我和她之间越来越远了。”
“谢谢。”林希又抬头看向顾之修,“看来那个我们想要抓住的心理大师,已经跳楼了。”
“如果能够早早抓住她,我们或许能够知道很多有关于‘神’的事情,可惜了。”顾之修摇了摇头,四处看了看,只希望能够在这为数不多剩余的杂物中发现一些线索。
夏晴晴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知道你们有问题想问我,我心情已经好很多了,有什么就问吧。”
“好。”林希有些心疼这个孩子的懂事,点了点头,将她带到更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你也别太紧张,只是一些简单的问题,有关于你的继母,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我母亲死后两年她就嫁了进来,她和我父亲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不太清楚,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其乐融融的,可没有想到,等我父亲死了之后,她就不知道怎么了,经常打我。”夏晴晴低下了头。
林希其实能够从那张照片中看得出来,夏晴晴以前也是一个乐观开朗的孩子,现在变得懦弱胆怯,不得不说可能跟继母有很大的关系。
“她为什么打你?”林希问道。
夏晴晴低着头,摇了摇头。
“有时候她对我很好,有时候就会忽然变脸,就算是对我好的时候我也很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对我突然变脸,我也很感激她,其实我不是她的责任,她并没有离开。”
林希叹了一口气,人不应该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下去,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生活的机会。
“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我很伤心。”夏晴晴低下头,满脸的悲伤。
“一切很快就会过去,新的一天也会到来。”林希轻声安慰道。
顾之修仿佛从房间里找到了什么,神色冷峻的从房间里出来。
夏晴晴似乎有些害怕这个不苟言笑的刑警,朝后缩了一下,林希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将她挡在身后,抬头问顾之修说道:“发现什么了吗?”
“发现了一份计划书,杀人计划书。”顾之修并没有回避夏晴晴,反而看向夏晴晴,似乎是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解释。
夏晴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杀人计划书,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东西就放在第二本书下面,和许时死亡现场,所做的计划一模一样,你也是计划里的人。”顾之修沉声,说道,“你就没有发现你后母有一点不正常。”
“我不知道,我不常进她的房间的,更不会乱翻她的东西。”夏晴晴害怕的摇了摇头。
林希看过之后,又有几分不忍心,连忙把夏晴晴挡在自己的身后,沉声说道:“一个孩子懂什么?”
顾之修也没有深问,又拿出一张催眠俱乐部的会员卡,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继母后来有去参加这些东西?知不知道他在这里面认识了什么人?”
“我哪里会知道这些,一个大人的事情怎么会让我知道?”夏晴晴摇了摇头,“可能是父亲死了她也伤心吧,所以总是找些乐子来缓解自己的伤心,我作为继女,本来就不亲,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由得她去了。”
林希看她迷茫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便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你有没有发现,你继母和哪个人走的很近?”
夏晴晴仔细的搜索了一下,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有。”
“什么人?”林希有些兴奋的说道,出现在夏晴晴继母身边的这个人,会是“神”么?
“一个秃头男人看起来比我父亲还要年长几岁,眼睛有些猥琐,我见过他来家里好几次,有时候我问我妈他是什么人,我妈不回答,我也不好再问。”夏晴晴如实的回答道。
“你知不知道你继母和他是什么关系吗?”林希连忙追问道。
夏晴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们两个来往甚密,我觉得应该不外乎是男女关系吧,今那个时候我父亲也死了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