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担心你受到伤害吗?”王爷笑道。
第二天弦歌把小金豆交给金鹏王。
然后来到仙尊府去找瑰。
“咱们先从哪里下手?”弦歌问道。
虽然弦歌下定决心要找出送匿名信的人。
可是等到正式开始调查时,弦歌又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从这两封匿名信上的气味儿开始。”瑰摇了摇信件说道。
“这两封匿名信上有特殊气味吗?”弦歌惊讶道。
“我在这两封匿名信上闻到了一种特殊的胭脂味道。”瑰说道。
“这两封匿名信上有特殊的胭脂味道吗?”弦歌将信封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
可是她在两封信封上,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出来。
“嗯,这种胭脂的味道很特别,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
让人闻了难以忘怀。”瑰说道。
“我怎么一点都没有闻到呀?”弦歌问道。
“咱们先去街上卖这种胭脂的店铺找找线索吧。”瑰说道。
于是瑰和弦歌两个人来到中央区商业街上的一家胭脂铺里。
“仙尊,王妃,欢迎两位贵客驾临。”店主见是王妃和仙尊驾到。
立刻诚惶诚恐地出来迎接。
“老板,你来闻闻这封信上的味道,能闻出是什么味道吗?”瑰拿着信封让老板闻。
老板凑上前去用鼻子闻了闻信封的味道。
“嗯,在信封上的确有胭脂的味道,
以我的经验看应该是这款,暗夜里的精灵。”老板说着从柜台上拿出一个漂亮的胭脂盒。
瑰拿起胭脂盒闻了闻,果然和信封上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弦歌立刻拿起暗夜里的精灵盒子闻了闻。
虽然这两封信封上只是染上了一点点气味。
“仙尊,你果然厉害,的信封上的气味的确就是这暗夜里的精灵胭脂的味道。”弦歌惊讶的说道。
“王妃,仙尊,您两位是想要这个胭脂吗?”店主试探道。
“谢谢店主,我们改日带来您的店铺里卖胭脂吧,
不过今天你要配合我们调查一件事情。”瑰说道。
“仙尊,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呢?”店主忐忑不安的问道。
“这暗夜里的精灵价值不菲,一般人家是买不起的吧?”瑰说道。
“回仙尊,这暗夜里的精灵胭脂,制作工序繁复,需要的材料也特殊,
所以一次根本就制作不了几盒,可是这种胭脂极为受贵人们的欢迎,
所以也算是供不应求的一个胭脂了。”店主说道。
“那你还能记得购买这种胭脂的都是什么人吗?”瑰问道。
“当然记得,购买这种胭脂是需要预约的,我只卖给那些登记预约的人。”店铺店主说道。
店铺店主说完,立刻主动将预约登记的账簿拿给瑰和弦歌看。
“仙尊,这么昂贵的胭脂,而且还需要预约登记,
我想送这匿名信的人不会这么愚蠢吧?”弦歌一边翻看预约账簿一边说道。
“也许这个人并没有想到信封上会沾染上胭脂的香味,
而且这胭脂的香味儿极其的淡,
如果不是熟悉这种香味的人是闻不出来的。”瑰说道。
“的确是这样,我就没有闻出这信封上有这种香味儿。”弦歌闻过暗夜里的精灵后。
在哪个信封闻了闻,立刻就辨别出了信封上的味道。
而且这种味道非常的奇特。
似有似无,非常的淡雅,但是让人闻了之后还想再闻。
“店主,这个账簿我们要暂时征用,等这件事情处理之后,
我们再把这账薄还给你。”瑰说道。
胭脂铺的店主一听瑰这话,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
“仙尊啊,您这是为难小的呀,这店铺上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都是小人得罪不起的人物呀,你要是把这账簿拿走了,
小人就等于泄露了他们的隐私,到时候他们追究下来小人可吃罪不起呀。”
“没有关系,这件事情不用你担责,这件事情由我来负责,
我给你写一封证明信,
证明这个账户是由我们金鹏府征用的。”弦歌立刻写了一张证明留给店主。
胭脂铺的店主虽然不太情愿交出账簿。
但是眼前这两个人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也就只好硬着头皮收下证明。
至少这张纸能勉强证明他是被迫交出账薄的。
拿到胭脂铺的账簿之后,瑰和弦歌从胭脂铺里走出来。
“仙尊,这暗夜里的精灵胭脂只有这一家店铺在卖吗?”弦歌见这条街面上就有四五家胭脂铺。
“你没听这店主说吗,这种胭脂极其难制,工艺复杂,材料又难找,
不是所有胭脂铺都能做得出来的,越是这种独特的东西,
那些非富即贵的贵人,越是趋之若鹜,
不过栽赃陷害的人能出在这群人中,还是让我有些意外呀。”瑰说道。
“是呀,我原本想着有可能是从王府被赶出去的凤凰干的,
不过看这个价位这种胭脂她怕是用不起呀。”弦歌说道。
“她虽然用不起,也许她的主子能用得起呢?”瑰说道。
“你是说凤凰有可能和这群人里的某一位有关联?”弦歌问道。
“现在一切还都是未知数,有腌制味道也只是其中一个线索,
既然有线索,查起来就好办了,只希望这个线索是指向真相的。”瑰说道。
“但愿是吧,我只是希望这件事的真相尽快查出来,
然后还给玲珑一个公道。”弦歌说道。
“弦歌,金鹏王当着你的面一下子娶了两房妾室,虽然为了你赶出了一个妾室,
但家里还是留下来一个,难道你心里真的能接受这个玲珑吗?”瑰好奇好久。
见她们的护卫离得远远的,终于把自己心中的好奇心说了出来。
“仙尊,当初我心里的确不是滋味,但是金鹏王他的地位与众不同,
他娶妻生子,大部分原因是为了繁衍后代,
若是当初我没有给他生孩子,他还会继续迎娶妾室的,
这是他们金鹏王府的传统,我即便贵为王妃,也无法打破这个传统。”弦歌说道。
弦歌说着这些话有些伤感。
嫁入王府就要接受这样的命运,弦歌内心也曾经挣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