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然忍不住开口说道,话语之中也透露着无限的尊敬。
不愧是经纪人行列之中的前辈,果真是可以通过自己的本领赢取一切。
李华微微地摇了摇头,对于谢怡然的这种夸赞并不认可,她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聪明,只不过是当年的律师生涯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变得圆滑,作为一名律师总归是要把所有的事情考虑清楚才是,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不能放过。
“谢怡然我看得出来,你所有的心思都不曾放在经纪人这个行列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进入到这个圈子内,但是我希望你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坚持下去,说不定有朝一日,你也会发现这个位置比你想象之中的有趣的多。”
李华说着,那晦明不暗的神色也让人难以琢磨。
谢怡然有些意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心思早已经被李华猜了个透彻,她本以为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她想法的。
医院之中,夏瑶待在病房内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想起那些举止的行为举止,她就觉得恼怒。
“好了丫头,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生气了,不过是一些记者而已,你若是真的不想让他们继续猖狂,不妨直接将你的想法和郑导说。”
看了一眼旁边的郑导,张老太的眼神之中也多了吩咐之意。
敢让她的丫头如此倒是,没有必要再继续。
夏瑶微微的摇了摇头,动作之中也透露着几分诧然。
“张老太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只是不明白这些记者到底有没有职业节操,别人都已经生病了,还在这里添油加醋,只为了挖掘一个新的头条在他们看来工作比人命重要吗?”
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夏瑶回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心中还是有着翻越不止的怒火。
她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
想必张老太也已经遇见了多次吧。
张老太满不在乎的笑着,也未曾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在这个世界之中,每一个人都在为了各自的生活拼搏,他们没有办法决定所有,而他们能够决定的就是如何让自己的工资多一些。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有必要因为这些事情而烦心,反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那些记者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夏瑶说着却在一次陷入到了两难之中,到底是谁把张老太住院的事情说了出来呢?
记者们又是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在这里呢。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脑海之中不停的迸发着,让夏瑶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纠结。
郑导不知何时也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消息,眼神之中也有着止不住的诧异。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这件事情都是一个叫朱珺珺的人做的,她已经发表了言论,表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存有私心。”
郑导说着回想起那个名字只觉得有几分熟悉,他貌似是在哪里听过,熟悉的很。
一听到那个名字,夏瑶的情绪都开始变得激动,果真又和她有关,这女人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收敛呢?如今跟了大老板是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够精彩吗?
“又是那个朱珺珺,看样子也应该给她一点教训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如今把主意都已经打到了我的头上,要是不给她点教训,还真是对不起我张老太的名号。”
张老太说着,周身上下也有着难以压制的戾气。
对于这份戾气,夏瑶倒是未曾流露出任何的恐慌之意,反正早就已经习惯了。
“算了吧,有些人即便猖狂也猖狂不了多久,若是因为这样的人脏了我们自己的手反而觉得有些不太值得。”
夏瑶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说着,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小计划。
如今女配虽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澄清了,但架不住人言可畏。
“夏瑶,你真的应该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的位置确实是有不少人惦记,但我最终选择的继承者就只有你一个,我希望你能够继承我的位置。”
看了一眼旁边的郑导,张老太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将此事考虑了许久,若非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也不可能将此事说出来。
夏瑶微微的笑着点了点头。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希望可以再过段时间再把这个消息宣布,因为我现在想要靠自己的努力,我不希望在外人看来,我是因为你的偏爱才登上了这个位置。”
夏瑶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过后,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若是没有这件事情发生,她恐怕不会轻易的答应,可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张老太也有些意外,万万没想到一向倔强的夏瑶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
郑导站在一旁看着张老太那略微有些错愕的神情,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说实话,她还是头一次看见张老太不知所措。
毕竟张老太这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轻易靠近的。
“郑导,可以麻烦你去买一些吃的吗?我刚刚也已经问过医生了,在医院恐怕要住上一周的时间,这一周的时间内必须也有人在这照顾才行,我们两个人轮番照顾一下如何?”
和郑导商量着接下来的后续,夏瑶也不希望张老太一个人待在医院之中,独自面对所有的孤独。
这人嘛,年纪大了总归是渴望陪伴的,如果连陪伴都没有,又怎么能够对得起别人的偏爱?
郑导想也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二人应该有话要说。
如今他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外人,若是在这里一直耽搁下去,恐怕也会影响一些必要的交谈。
见郑导走了,夏瑶这才谈论起了自己的心里话。
“张老太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我不太明白为什么郑导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停留在你的身旁,这圈子之中的人都知道郑导是一个能力非凡的人。”
张老太微微地笑了笑,对待这个问题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到底也是曾经的一种恩赐,不过她倒是不觉得自己曾经的那种善心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